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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熒光屏上正激烈討論著剛才的勁爆消息。 【傅介年吧!臥槽!】2分 【我的天哪,細思極恐!】2分 【傅介年的分身怎么回事,有沒有人解釋一下???我都暈了】2分 顧榛扒住陳安霖的胳膊:所有的事好像串起來了,乘云子,傅介年,甚至姜聞,原來都和當(dāng)年的晏川丁槐有關(guān)。rdquo; 陳安霖有些疑惑:姜聞怎么說?rdquo; 顧榛眼珠左右晃動,似乎還有些難以置信:如果沒猜錯,年齡正好合的上,姜聞就是晏川的侄子,所以丁槐才覺得他們長得像。 所以姜聞和白玉仙姑會很多邪門歪道不是我的錯覺。而傅介年之所以會對丁槐產(chǎn)生莫名情愫,其實是晏川的七魄作祟。rdquo; 陳安霖很是訝異,垂目思考一陣后,不確定的推測道:那hellip;那當(dāng)年姜聞等人和傅介年的斗爭,乘云子出力是因為hellip;可以用這種方式得到丁槐的妖力?rdquo; 人一旦有了懷疑的方向,一切不明所以的事情便有了指向。 顧榛想到當(dāng)時丁槐和傅介年被乘云子封印起來,兩人都是插入心臟。 如果不出意外,幾年后,丁槐的妖力會被吞并,傅介年會重回人間。 弓從是乘云子放在身邊的傀儡,所以與之對抗時,他的術(shù)法行為和鄭八斤一樣,因為是師出同名! 信息量太大,顧榛只覺得自己呼吸越來越急促,仿佛揭開了驚天秘密。 震驚過后,顧榛竟有些想笑。 呂蘭昕啊!我真是感謝你讓我知道原作者到底下了怎樣大的一盤棋! ☆、第 65 章 顧榛和陳安霖披上蓑衣來到丁槐記憶里埋葬晏川的地方。在丁槐印象中,要消滅魂魄所化的傅介年,必須找到本體挫骨揚灰才能讓他徹底消失。 山上下了大雨,道路十分濕滑,顧榛利用丁槐的能力一步一扎根,走得倒是穩(wěn)當(dāng)。 相比之下,陳安霖就沒那么幸運了,首先作為傅介年的分.身本來能力就被削弱,再加上他對自己能力cao控還不熟練,所以他只能和尋常人一樣小心翼翼的向上爬。 正專心走著,突然一根長藤搭下,陳安霖嚇了一跳差點摔倒,幸好他眼疾手快拉住了藤蔓。 伸出長藤的顧榛回頭看向他:做個老妖怪真好,我真是不明白那些書里寫的,擁有這種妖力還愿意舍棄變成人的,那種真是愛得讓人佩服。rdquo; 陳安霖拽著她的藤蔓:不是很了解你們女頻那一套,男頻都事業(yè)心比較重,倒是沒聽過為了女人放棄一切的。rdquo; 顧榛抖了抖藤蔓,陳安霖的身體跟著晃了晃,心有余悸的問道:你干嘛?!rdquo; 顧榛一攤手:你這求生欲太低了,這種時候不說為了我可以放棄一切,反而認(rèn)真和我討論起男頻女頻了。rdquo; 她又探出一根藤蔓,點了點陳安霖的額頭。 陳安霖雙手拽?。耗氵@是教我怎么和你談戀愛嗎?rdquo; 顧榛笑得很皮:不是,我是教你怎么撩我。rdquo; 陳安霖?zé)o奈一笑,突然用力,顧榛猝不及防向他一撲,他穩(wěn)穩(wěn)接住她,兩人倒向一旁濕淋淋的草地上。 顧榛抹了把臉上的泥水,吐槽到:現(xiàn)學(xué)現(xiàn)撩不是這么干的!rdquo; 陳安霖沖她噓rdquo;了一聲,小聲道:那里有好些人在拜祭呢,等他們弄完我們再去。rdquo; 顧榛皺眉:怕什么?我們也假裝拜祭就好了啊。rdquo; 陳安霖捏了捏鼻梁,指著顧榛身后的鐵鍬:就我們這副裝扮,不是挖墳就是偷尸,你見過誰啥都不帶就帶個鐵鍬的?rdquo; 顧榛放下鐵鍬,拍了拍胸脯:這包在我身上。rdquo; 說罷,她猛地扎進泥土里,土包逐漸變小,然后變回了平地。 那家打著雨傘祭拜的人,正專心盯著墳包。 突然,一雙蒼白細長的手從土里伸了出來! 為首的幾個家丁嚇得跌倒在地,紙錢火盆統(tǒng)統(tǒng)扔下連跑帶摔的溜了,剩下兩個女人原本還哭得哀凄,見到自家新墳竟伸出手來,邊尖叫邊cao起火盆用力摔去,然后連滾帶爬的跑了。 顧榛的手慢慢縮入了土里,眨眼功夫便躥回陳安霖面前。 她蹦了蹦甩甩頭發(fā),揉著手腕說:這女人下起手來是真的狠,若真是家里人詐尸,沒死也要被拍死了。rdquo; 說完她看向盯著她不吱聲的陳安霖,皺了皺眉頭:怎么了,很狼狽嗎?rdquo; 陳安霖嘆了口氣:你明明會土遁,為什么舍近求遠用鐵鍬啊?rdquo; 顧榛先是沒聽懂,歪了歪腦袋,然后恍然大悟:對哦!哎呀,又要入土了。rdquo; 她哭喪著臉轉(zhuǎn)身,再次猛扎進土里。 陳安霖扛著兩把鐵鍬向晏川墓前走去,剛一站定,顧榛便露出半個身子,表情嚴(yán)肅。 陳安霖蹲下來,伸手捋了捋她黏在臉上的頭發(fā):怎么了?rdquo; 顧榛嘴角耷拉,眉間顰蹙:乘云子這老東西真有先見之明,把晏川的尸骨挖走了,棺材里是空的。rdquo; * 顧榛在水蘭驚訝的目光下帶著滿身泥土進屋洗澡。 水蘭疑惑的看著身后還算干凈的陳安霖:她為什么看起來很生氣?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