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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能嫁給老爺是妾身的福氣才對。”妾室嬌滴滴的說道。她不過十四就入了方府,如今方才三十出頭,尚算是美艷之時,這般嬌聲軟語令方父的骨頭都酥了,又連親了她幾下。 妾室假做推拒,指了指旁邊的女人道,“您也不看看地方,jiejie還在呢?!?/br> 方父往末座上的女人看了一眼,冷哼了一聲道,“管她作甚。自己沒用,生出來的東西也沒用?!?/br> 容顏憔悴的方母聽到這些話,臉上不由一白,委屈的低下頭。 方父一看更覺又氣,怒火沖天的說道,“家里大喜,你擺張死人臉給誰看。給我滾回偏院,沒有我的命令不準(zhǔn)出來!” “老爺不要!求求您饒了奴家這次。奴家以后不敢了?!狈侥笡]有尊嚴(yán)的跪在方父腳下,抓住他的褲腳懇求道。 方父毫不憐惜的踹了她一腳,冷聲道,“滾。你瞧瞧你自己那落魄樣,哪里有半點大戶人家主母該有的氣質(zhì)。哼,外頭總有人說我偏疼妾室,只帶錦如出門。他們安得什么心我能不懂?帶你出去,只會被人笑掉大牙?!?/br> 方母唯唯諾諾的聽著,并不敢為自己辯白一句。 “行了,看見你就煩。滾滾滾。”方父不耐煩的擺擺手。他的好心情全被成天哭哭啼啼的方母給破壞了。 方母點頭稱是,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哭了半天,覺得自己這一生實在太苦。若是當(dāng)初生的是正常男孩也不至于落到今日這般地步。思及此處,竟不由得對她孝順有加的兒子起了幾許怨恨之情。 她看了眼桌上的書信,三兩下給撕得粉碎。來找她又有什么用,還不都是命。她一屆婦人,手又伸不到皇宮里去,只能讓煜祺自生自滅了。 “你親眼看到她把信撕了?”李懷瑾臉色陰沉的問道。 “回皇上,奴才看得真切。信是昨晚送到的,她打開看了一遍后放在了桌上,今日午后就把信撕了,沒有任何要救方公子的意思?!泵芴揭蛔忠痪涞幕氐?。 李懷瑾瞇了瞇眼,垂眸摩挲著大拇指上的扳指,冷笑道,“去吧,把方煜祺去世的消息告訴方家。” 當(dāng)晚,訃告就到了方府。方父早知兒子在冷宮里撐不了多久,假仁假義的哭了兩聲接了訃告,說是方煜祺還未弱冠,按照方家的規(guī)矩不能入祖墳,連正經(jīng)的喪禮都沒辦。方母倒是嚎啕大哭了一會兒,嘴里念叨著,“狠心人,留下為娘自個兒在世間受苦受累。”到了隔天也恢復(fù)了過來,對妾室一脈越加尊重,像個奴才般任由使喚。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崩顟谚粗稚系拿芎?,陰沉沉的笑了一笑,把密函燒了。念在這女人是驚鴻生母的份上他才想著給對方一次機會,特意命人寄了封求救信給方母,把方煜祺在冷宮的遭遇悉數(shù)告知。本以為這女人起碼會幫自己的兒子說兩句話,沒想到她卻是置之不理。 好啊,煜祺徹底與方家斷了,此后只有他的沐驚鴻了。想到這,李懷瑾不禁心中激動。日后,他就是寶貝兒唯一的依靠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姝文和顏璆的地雷(?'艸`?) 第71章 5.6宮斗之嫡子的逆襲 5.6 “方煜祺真的死了?” 太zigong中, 方煜婉仰臥在榻上,語氣閑適的問道, 仿佛談?wù)摰闹皇翘鞖?,而非她親生哥哥的生死。 下首的宮女點了點頭, “他的命可真夠大的, 被人折磨了五天才死。奴婢路過冷宮, 聽到那里頭的慘叫聲, 差點心生不忍。但想到娘娘而今屈居側(cè)妃之位都是他的過錯,也就心安理得了?!?/br> 她是方煜婉從方家?guī)淼氖膛?,八歲起就跟在方煜婉身邊,自然十分了解這位主子, 句句都說到了方煜婉的心坎里。 方煜婉露出快意的神情,冷冷笑道, “本就是他對不起本宮。先是占了嫡子之位,讓本宮生而便是庶女,后又欲與本宮爭搶太子的寵愛, 奪走本宮應(yīng)有的榮耀。他哪里像個哥哥,分明是本宮的仇人。若是當(dāng)初他肯幫本宮一把, 本宮肚子的孩子就是長子嫡孫了!” “娘娘說的是。所以大公子獲得今日下場都是他咎由自取。何況他也并非娘娘所害,娘娘只不過沒有向他伸出援手,把他折磨死的是冷宮里的那些奴才, 和娘娘可沒有關(guān)系。” 方煜婉瞧了宮女一眼,低笑道,“翠兒, 還是你說話中聽。哪,這塊玉佩就賞給你了?!?/br> 翠兒歡天喜地的接了,拿到手中一看,滿臉的喜色頓了頓,才又慌忙謝恩?;亓朔块g,撅著嘴,把玉佩隨意的扔到首飾盒里。 同院的一個高鼻梁小宮女透過窗戶看見她的舉動,跑進來看了看,嗤笑道,“又是這種不值錢的玩意。翠兒,側(cè)妃娘娘實在有些小氣。好歹也是皇商出身,這種賞賜也拿得出手啊。哎呀,我們太子妃可就不一樣了。賞賜雖然不多,但個個都是精品。光是賞我的一個發(fā)簪,就值三十兩呢!” 說著她炫耀的摸了摸頭發(fā),露出得意的神情。翠兒看到那根做工精湛的珠釵,嫉妒的眼睛都紅了,卻作出毫不在意的模樣,笑了笑道,“我跟我們主子是十年的主仆情,哪里還會在意這些東西。” “呵呵,就嘴硬吧。”高鼻梁撇撇嘴,扭著腰走了。 看到人走后,翠兒咬了咬唇趴在桌子上,悶聲悶氣的說道,“同樣是奴才,人家穿金帶銀,首飾滿盒,我呢?我什么都沒有。二小姐打小就是吝嗇鬼,成了太子側(cè)妃還是這般。早知如此,我當(dāng)初還不如留在二少爺身邊,得來的賞賜肯定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