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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沒了這些,他敢保證,不出三個月許君怡就會受不了在趙家的苦日子鬧得雞犬不寧,和趙書平之間更毫無溫情可言。 思及此處,他眼尾上揚,露出幾分邪性。 這時,沈義軒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皺眉問道,“君瑞,這就是你從家?guī)淼囊挛??”滿箱子的衣服沒有一件新的,有些一眼看過去就知道很不合身,顯然之前并不屬于青年。 想到沐心滿手的繭子,沈義軒臉色陰沉,眼中帶著冷光,他已經(jīng)猜到自己的小雙兒在許家過得是何種艱苦的日子。 “這些都不要了,我讓人為你量身裁制幾件?!痹捖洌逍耐?zhèn)上最好的綢緞莊走去。 兩人一個英俊高大,一個艷麗削瘦,攜手走在街上頓時引來了滿街的目光。沈家是鎮(zhèn)上豪紳,幾乎沒人不認識沈義軒這個沈家大公子,知他昨日成了親,便想到手中牽著的肯定是他新娶來的男妾,不由上下打量起沐心來。 這一看,當真是羨慕非常。若是老天給了他們這么一位貌美的男妾,便是沒有后代也無所謂了。 沈義軒只顧牽著人走,不知后面跟了好些人,都在盯著沐心看個不停。等到發(fā)覺,他立刻將青年攬進懷里,氣急敗壞的喝道,“看什么看,不準看!都給我滾!” 他雖一臉怒容,但鎮(zhèn)上人并不覺得多害怕,大家都知道沈少爺是個鋤強扶弱而非恃強凌弱的主。不過也不敢繼續(xù)放肆,以免把沈義軒真惹急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沈義軒可是頭猛虎。沈家家大業(yè)大的,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他們。 可總有些不長眼的,比如侯家的大少爺侯岑。他本正帶著新納的男妾在酒樓吃酒,無意間瞧見了沐心,登時心癢難耐,追了過來。 知道看中的小雙兒是沈義軒的男妾后,非但沒有收了心思,反而搖著扇子走大搖大擺的走近了,猝不及防的摸了把沐心的臉,大笑道,“溫比玉,膩如膏,醉來入手興偏豪。沈兄,好福氣呀!” “侯岑!”沈義軒雙目赤紅,一腳向男子踹去。此等yin/詞浪/曲竟敢用在他的小雙兒身上! 侯岑早料到會有這種結果,拉了身邊的護衛(wèi)當擋箭牌。 沈義軒一腳不成,便是一記鐵拳砸下。他出拳又快又狠,侯岑身邊的護衛(wèi)們有心想擋,卻慢了一步,眼看著自家少爺被人一拳揍吐了血。 護衛(wèi)們頓時眼前一黑,嗚嗷嗷的大喊著沖了上來,卻都不是沈義軒的對手,被他打得躺在地上起不了身。 侯岑這時才真正知道怕了,踉蹌著往后退。 但此時的沈義軒已經(jīng)被怒火燒掉了理智,將擋路的護衛(wèi)一一踢開,一把掐住了侯岑的脖子,露出令人汗毛直豎的陰冷目光。 “沈義軒,你再敢動我一下,我侯家就和你沈家勢不兩立!”侯岑的心臟撲通撲通直跳,偏偏嘴上不愿意求饒。 “不就是調戲了你的男妾,你若是不爽可以調戲回來。林華,過來,讓沈少爺摸摸你!”他朝自己的男妾大喝一聲。一個長相清秀,穿著暴露的雙兒扭著屁股走了過來。 他的年齡和沐心差不多,但那雙眼睛卻沒有這個年齡該有的清澈,顯然是個在風月場所混慣了的老手。 聽到侯岑的話后絲毫不覺得被羞辱了,笑盈盈的貼近了沈義軒,舔著唇說,“沈少爺請自便,您愛摸哪兒就摸哪兒?!?/br> 沈義軒擰起眉,側了側身子躲開他的碰觸,冷冷道,“滾!不然連你一起打!” “哎呦,沈少爺,您怎么能這么不憐香惜玉,弄得人家好疼。”林華跌倒地上,撅起嘴,露出委屈的神情。他這么一倒,松松垮垮的衣服立即散開,潔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看得周圍男人們眼睛都直了,大吸口水。 侯岑竟也不懊惱,反而得意洋洋的大笑起來。不過,下一秒就被沈義軒一拳打碎了牙齒,笑不出來了。 他錯愕了一瞬,捂著嘴凄厲的嚎了出來。。 便是如此,沈義軒尤覺得不解氣,還要再打,但被人抱住了腰身動彈不得。他勃然大怒,翻手要打阻止他的人,低頭一看卻是自己的寶貝雙兒,連忙收了手,緊張問道,“沒傷著你吧?!?/br> 他上下打量著沐心,確定對方?jīng)]有被波及后長舒了一口氣,然后十分自然的將自己和沐心的動作換了一下,緊緊箍住了青年的腰肢,板著臉問,“再有這種事不要過來,萬一誤傷了你怎么辦?” “不會。我相信你會保護好我。”沐心推了男人兩下沒有推開,索性便窩進他的懷里,朝侯岑努了努嘴,搖頭笑道,“別理那種人,你越和他計較,他越能蹦跶。走,不是說要給我做幾件衣服的嗎,還去不去?”大庭廣眾的,沈義軒若是真把人打成重傷可是沈家站不住腳。要教訓就得使陰招,暗地里打一頓,打殘打死了都找不到證據(jù)。 沈義軒被心上人一通說卻不覺得生氣,整個人淘淘的,好看的薄唇微微上揚,眼角帶笑的摟著人進了綢緞莊。 在兩人挑布料、量身形的功夫,侯岑被護衛(wèi)們抬著回了家。侯家只有這么一個兒子,寶貝的不得了,見到他這種慘樣,侯夫人登時哭得沒有人腔。 “天殺的沈義軒!老娘要去找他算賬!” “良!累肅秦么熱鳥?!焙钺质俏嫘乜谟质俏嬷?,疼得直抽氣。 “兒子,你說什么娘聽不明白?!焙罘蛉诉吙捱吔o侯岑擦著嘴巴里流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