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章 514章只有喝醉酒,那個自我才敢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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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口口聲聲掏心掏肺的為家,為修遠(yuǎn)付出,你有沒有想過你帶給我們的傷害有多深,你壓制我讓我窒息也就算了,可憐我家修遠(yuǎn),一點點大的時候就要被你束縛著,有一點點小心思你就連根拔掉,非得讓他按照你以為的路走。你折磨我們父子也就算了,連彩平,你也按照你那霸道的思想管制著,原本活潑一個女孩只短短幾年時間變得如此安靜,你怎么就不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啊!我們都是有思想的人,你硬是把那些你以為強加到我們頭上,變成了利刀,只會讓我們不敢掙扎,活的跟機器人似的,修遠(yuǎn)為什么自殺你到現(xiàn)在還是一點點自省的意思都沒有,今天我把話撂下了,修遠(yuǎn)要是過不了這一關(guān),我也陪他去了,要是過了這個坎,以后,他的事情他自己做主,你不準(zhǔn)在控制他?!?/br> 段大海痛痛快快的將憋了一肚子的話拋出。 黃英霞國字臉上一片懵逼之色,嘴巴張大大的卻發(fā)不出一個音來。 只能用那雙愛瞪人的眼睛瞪著對她臉紅脖子粗的段大海。 木寶寶注意到段大海在提到郭彩平的時候,她的身子微顫了一下,想必她也是長期被黃英霞壓制,才會變得如此膽小。 心里不免替她心疼,婚姻對女孩子的意義比男孩子重要太多,嫁的好與不好,真的像極了一場賭博。 “出了這樣的事,誰都難受,既然發(fā)生了就要面對,現(xiàn)在做的就是安靜的等待,等待修遠(yuǎn)能夠脫離危險?!?/br> 木城安的話就算是在氣頭上的黃英霞都是聽的,更何況還是剛受到暴擊的黃英霞,臉色微白的在椅子上坐下。 腰板不在是筆挺,微微佝僂著腰身,垂著頭,安靜的坐著。 誰也不知道,此刻的她是什么樣的心里,是在自省還是在抱怨。 一個半小時后,段修遠(yuǎn)被推出搶救室,醫(yī)生說脫離了危險。 在場的人都跟著松了口氣。 黃英霞沒有像以前那般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帶前,而是最后一個進了病房。 段修遠(yuǎn)清醒過來,看到自己還活著,嘴角泛苦的笑了笑。 看到木城安等人很是過意不去。 “總理,簡教授,遲律師,木小姐,后小姐不好意思,害你們擔(dān)心了。” 木城安了解段修遠(yuǎn),是個不喜歡麻煩別人的人。 “修遠(yuǎn),你進總理辦公室之前,可是說過會永遠(yuǎn)跟著我的,我這還在工作崗位上站著了,你可不能先退休了??!” 講一堆寬慰的話反倒讓他更加的過意不去,只用他當(dāng)初的承諾來提醒他。 段修遠(yuǎn)眼里的光深了幾分。 很鄭重的對著木城安點點頭。 “總理放心,我絕對不會提前退休?!?/br> 有了他的話,木城安寬心了,段修遠(yuǎn)不會在想不開。 欣慰的笑著。 木寶寶等人也替段修遠(yuǎn)高興,還有工作的熱情說明他還有動力活著,應(yīng)該不會在干自殺的事。 黃英霞站在最邊上,國字臉上滿是焦急之色,依然控制不住對著段修遠(yuǎn)說教一番,她的性格使然,不是輕易改得了的。 “你這個孩子怎么如此的不省心,生命多么的珍貴,年紀(jì)輕輕的既然學(xué)人自殺,我就是這樣教育你的嗎?你是想用死來威脅我是嗎?我告訴你段修遠(yuǎn),你是我黃英霞生的,我只會對你掏心掏肺的付出,還能害你不成...” 木寶寶的心里升起三分惱火,真的覺得黃英霞很過分,口口聲聲以愛為名卻不知道自己正在狠狠的傷害著對方。 這樣的她,根本就不是個合格的母親。 跟同為人母的簡秋相比,真的是十分之一都不如。 段大海是滿臉的憤怒,在手術(shù)室門口,自己講的話她是壓根沒有入耳嗎? 剛要開口,段修遠(yuǎn)先開口了。 “媽,生命確實可貴,死的滋味確實太難受,小時候我因為壓力大厭學(xué),你用喝農(nóng)藥自殺威脅我,我不敢在反抗老老實實的坐在課堂里。跟彩平結(jié)婚前幾天我跟您提過悔婚,您也用服藥的自殺的方式壓迫我妥協(xié),逼我妥協(xié)。我這次也學(xué)了您,請您同意我跟彩平離婚?!?/br> 除了郭彩平不意外其他人都微驚到了,現(xiàn)在的自殺只是為了黃英霞同意他跟郭彩平離婚。 這樣對郭彩平是不是太過分了。 原本同情他的心態(tài)瞬間蕩然無存。 連遲景笙跟木城安的眼里都升起了失望的光。 段大海也意外段修遠(yuǎn)的行為,自己的兒子并不是無情無義之人,他剛升起的維護段修遠(yuǎn)的勇氣漸漸的也消失了,挺直的腰板瞬間微垮掉,又透出軟弱萬能的姿態(tài)來。 黃英紅氣的臉色都灰了,手指顫抖的指著躺在病床上的段修遠(yuǎn)。 “彩平那點對不起你了,你就這般看不上她,非要離婚??!你是因為那個寧語天是不是,你清醒一些好不好,她都生了別人孩子了,你還要為了她把好好的家庭也給毀了嗎?你怎么如此的叛逆?。 ?/br> 郭彩平依然低著頭,安靜的站在角落位置,沒人看出她的情緒。 段修遠(yuǎn)感覺到大家看他的目光帶著責(zé)備的意思,目光不閃不躲的看著黃英霞,字字清晰的說道。 “我從小到大您把我當(dāng)成樹苗一樣培育,微微冒個枝丫,考慮不考慮的砍斷,我按著您的意思生活,一點點自己的想法都不能有,甚至我長到二十來歲,自己內(nèi)褲的顏色都沒有選擇權(quán),您一味的按照自己的意思制定我的人生,逼我做一個自尊自律的人,可是一個連自我都沒有的人能算是個成功的人嗎?跟木頭跟機器有什么區(qū)別,您是為我付出太多的心血,可是那些不是我想要的,我尊重您,卻也恨您?!?/br> 段修遠(yuǎn)的話字字清晰,透出的是他這么多年內(nèi)心壓抑的情緒。 黃英霞覺得他最后幾個字,字字誅心。 段修遠(yuǎn)既然恨她,整個人都傻了,那張國字臉上一片灰白之色。 木寶寶,遲景笙,木城安確定一點,段修遠(yuǎn)的第二人格是內(nèi)心最深處的最隱秘的那個自我,只是他被強勢的黃英霞壓迫到麻木,完全不知道自己心里一直住著另一個自我。 也解釋的通為什么他喝醉酒只找寧語天,太愛寧語天,麻木的那個他不敢表達(dá),只有喝醉酒,那個自我才敢冒出來。 也解釋清楚為什么他清醒只后又忘的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