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逃命 斗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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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開雙手,秦箏又掃了他一眼,他還在看自己。 眸子微動,秦箏忽然問道:“云戰(zhàn),你是不是喜歡我???” 她忽然問這話,云戰(zhàn)倒是稍顯詫異,這不在他想象之中。 “誰說的?”反問,聲線無波。 “這還需要別人說?你懂不懂???要是不喜歡我,你看我干嗎?”高傲的揚起下頜,她還是很有姿態(tài)的。 “看你就是喜歡你?”接著反問,他這問題讓人不禁的有點想發(fā)火兒。 哽住,秦箏咬了咬牙,“對,看我就是喜歡我?!?/br> “原來如此。你剛剛偷看我數(shù)次,看來你喜歡我。”淡定的說話,他直接將秦箏那問題略過。 沒招兒,秦箏干瞪眼兒,“少自作多情,誰喜歡你?” “同勉。”簡單兩個字,氣得秦箏咬碎一口牙。 轉(zhuǎn)過身去,讓陽光曬曬自己的后背,秦箏看著地上自己的影子低聲咒罵云戰(zhàn)。這個掃把星,真是會氣人,偏偏的,她還說不過他! 云戰(zhàn)臉龐柔和,看著背對著他氣鼓鼓的人兒,他深邃的眼眸中盡是笑意。 逗弄她相當有意思,是外人無法理解的。尤其她跳腳瞪眼,那更是別具風情。 一刻鐘過后,秦箏身上的衣服也幾近半干。 云戰(zhàn)從樹蔭下走出來,幾步走至秦箏身邊,步子沒做停留,手臂卻直接攬住她肩膀,“走吧。” 秦箏扭身掙扎,卻也不得不跟著走。他身體堅硬寬闊,充滿了安全感。心里賭氣想掙脫,身體卻是不受控制。 暗暗冷哼,心中暗叫不好,她覺得她可能是被云戰(zhàn)這身體征服了! 嘖嘖,盡管她覺得自己眼光還是不錯的,可同時又嘆自己太外貌協(xié)會了,他一堅不可摧的身體就把她征服了,并且,她還從來沒見過他脫衣服的樣子,真是太淺薄了,她要譴責自己! 茂盛的叢林很難行,秦箏很難適應,但云戰(zhàn)卻是如履平地一般。 她很不忿,她覺得她都已經(jīng)盡力適應了,卻還是相當困難。 “大元帥,你難不成是打小就在山里長大的么?”幾乎被云戰(zhàn)拖著走,剛從一峽谷爬上來,她的腿要斷了。 “我從小在軍營中長大,你覺得這些地方我會不會常來?”拖著她,云戰(zhàn)的聲音很平穩(wěn),不似秦箏那般氣喘吁吁。 “從?。繋讱q開始?”秦箏繼續(xù)呼哧帶喘的問。 “七歲?!焙唵位卮穑@代表,他從七歲開始就被迫離開了皇城,在艱苦的軍營中錘煉。 “當時,你是被誰送到軍營的?”云贏天做了多久的皇帝她不知道,多大年紀她也不知道。若是當初云戰(zhàn)被送到軍營時云贏天還沒繼位,那說明云戰(zhàn)打小就不得他爹的愛啊! “我父皇。二十年前,鐵甲軍的元帥是我娘舅?!彼裕艜凰偷竭@里來。 秦箏點點頭,聽起來,云戰(zhàn)的父皇對他還是很好的。不然也不會將他送到有熟人的地方來,可為什么要送他來呢? “那為什么要送你來軍營,看起來他也對你很好的樣子。”繼續(xù)問,秦箏有點窮追不舍的意思。 “皇后國丈獨攬大權,他也沒辦法保全我,只能將我送到軍營來?!痹茟?zhàn)的語氣有幾分冷意。 “那皇后就是云贏天的娘了!怪不得啊,他能坐上皇位。”秦箏明白了,看來他們之間的仇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沒錯?!钡巧仙綆p,云戰(zhàn)直接將秦箏拽了上去。 向遠方看,連綿的山還有很多,但雪山也更近了。高高的矗立,正等待著他們穿越過去。 一屁股坐下,秦箏連連深呼吸,“終于又近了很多?!?/br> 云戰(zhàn)垂眸看了她一眼,然后撩起袍角坐下,“這一番經(jīng)歷,你會永遠都記得,只希望你以后不會做惡夢。” 聞言,秦箏嘟嘴搖搖頭,“說真的,我記得深刻的事情有很多。這一件嘛,其實也不算什么。”她記得最深刻的,經(jīng)常在夢里見到的,也是她進入這身體的時刻。 似乎是覺得秦箏在夸???,云戰(zhàn)幽深的眸子掠過笑意,“那你不如說說,你都記得什么?” 秦箏扭頭看著他笑瞇瞇的搖頭,“不告訴你,秘密?!?/br> 也看著她,云戰(zhàn)驀地抬手捏住她的臉頰,白嫩嫩的,觸感自然好。 “我會刑訊逼供。”捏住就不放手,云戰(zhàn)手指的粗礪和她白嫩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秦箏甩頭掙扎,頭發(fā)都在飛,但也甩不掉云戰(zhàn)的手。 “放開我,很疼?!弊詈筮€是她用手將他的手扳開,她的臉蛋兒果然已經(jīng)紅了。兩個手指印兒,十分清晰。 看她的臉蛋,云戰(zhàn)忍不住又抬手摸了摸,“你皮膚太嫩了?!?/br> “那當然,像你一樣皮糙rou厚,你還會喜歡我么?”又說起這個話題,秦箏想當然的就這樣認為。 “自作多情,誰喜歡你?”學秦箏那時說的話,他眉尾微揚,帥的很。 “切!”無語,秦箏扭過頭去,想想又覺得不忿,“你才自作多情!” 云戰(zhàn)的唇角幾不可微的上揚,他本是冷面,但這樣一個很輕的動作,他那整張臉都柔和了。 看著他,秦箏忍不住眉眼彎彎,“云戰(zhàn),你當時娶我,是不是特不甘心啊?”若是她,她也會那樣的。 “沒有,我將你當做一個接灰塵的花瓶?!痹茟?zhàn)冷靜回答,卻讓人更無語。 秦箏哽了哽,最后憤憤道:“花瓶就算了,還是接灰塵的。云戰(zhàn),你真可惡?!比滩蛔〈蛩?,這次他沒躲,也沒擋。她真真實實的打在他肩膀上,卻是撞得指骨發(fā)疼。 垂眸看著他,他那深邃的眼眸似乎帶著點縱容,“現(xiàn)在證明,你不是接灰塵的花瓶。是個沒刻花的陶盆,結實耐用?!?/br> “你又貶低我,我不漂亮么?還陶盆,我有那么胖?”氣得跳腳,秦箏對他簡直無語了。 云戰(zhàn)一直看著她,似在欣賞。 他也不出聲,就那么瞅著自己,讓秦箏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肯定萬分丑惡,以至于他這冰山臉都要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