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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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慧,趕緊回家找個人嫁了吧,就算沒有雪茶咱倆也是不可能的,我永遠(yuǎn)拿你當(dāng)兄弟。我看李光就挺不錯……” 他說的話董慧慧全當(dāng)放屁,但一字一句聽完了之后她沉默了良久,深深看了幾眼抱在一起形同一體的那兩人,終于灰了心。 吳弦已經(jīng)喜歡上了雪茶,恐怕他自己還不知道。 董慧慧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又覺得吳弦也挺可笑,不知道等他終于開了竅,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了人家,又得知那樣的女人根本沒有心,不會愛上他的時候,會是何表情。 天理循環(huán),人總有得不到的東西,一瞬間,非常神奇的,董慧慧莫名的有些想開了。他既然已經(jīng)心有所屬,她又何必再打抱不平,做讓他討厭的事呢? 她董慧慧不必死扒著一個心里有人的男人不放,天下男人那么多,她總能找到一個心里裝著她的男人。 她放下了袖子,狠狠瞪了一眼他,撂下一句狠話,“吳弦,你這個賤人!老子是女人!” 說完就走了,像她來時一樣沒有預(yù)兆,連身上的土都沒拍就走了。 董慧慧一走,雪茶立馬不哭了,并且也不靠著吳弦了,吩咐一邊早就看傻了的小敏。 “趕緊叫上隔壁的二狗子一起跟上去,看看她回沒回鏢局!” 小敏聽話的跑出去了。 “娘子,她不會有事的,我了解她,那家伙比誰都惜命?!?/br> “哦?挺了解的是嗎?”雪茶也瞪了他一眼,扭頭進(jìn)屋換衣服去了。 吳弦一愣,她變臉的也太快了吧?若不是剛才擁抱的觸感還留在心頭,還以為剛才是在做夢呢。他趕緊跟了進(jìn)去。 雪茶進(jìn)屋換了外衣,渾身散發(fā)著冷氣,與剛才小鳥依人的模樣大相徑庭。 吳弦拿了藥酒,“娘子,先把藥擦了吧?!?/br> 沒人理他。 雪茶幾下?lián)Q好了外衣,直接爬上了床,從床角的大箱子里找出了一個匣子,那是她放貴重東西的地方。 里面除了有她壓箱底的嫁妝,還有之前從吳弦那里要來的銀子。 她從里面掏出了一個布口袋,嘩啦一聲丟向了吳弦,幸好他眼明手快,一把接住了。 “這是你之前給我的銀子,全都拿去吧,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別說是我苛待了你?!毖┎枵f完就背過身去,面向了床里。 吳弦心知準(zhǔn)是董慧慧把碼頭所見告訴她了,他嘆著氣走了過去,屁股坐在床邊,人卻向后仰去,探頭去瞧她。 雪茶小臉往另一邊一撇,不給他看。 “娘子,又哭啦?” “去!你才哭了呢,你受苦,我哭個什么勁兒呢?” “那你生氣啦?” “沒什么好氣的,這些錢還是你收著吧,別落下個我刻薄相公的名聲?!?/br> 吳弦偷笑,瞄了一眼她氣鼓鼓的側(cè)臉,就這還說沒生氣呢? 雪茶正納悶兒,他一向能說會道的,怎么這時候居然不說話了? 忽然,她的眼前多了一個精致漂亮的首飾盒,此時正安穩(wěn)的躺著吳弦的手心上。 “拿去,特意給你買的生辰禮物,本想過兩天小敏生辰一起給你的,沒想要提前暴露了。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雪茶猛地轉(zhuǎn)頭,大大的眼睛震驚的望著他,一時竟呆住了。千萬道涓涓熱流齊齊順著血脈流進(jìn)了四肢百骸,心底有什么東西正在微微的顫抖著,似要融化,似要發(fā)芽。 他瞞著她辛苦去扛貨,原來是要她給買根本就不知道哪天的生辰禮物。 “看著我干什么?傻了啊,快打開看看喜歡不喜歡,小爺別的不敢吹牛,審美絕對是一流的?!彼娧┎柽€呆呆的,就主動給她打開了首飾盒,只見里面是一條溫潤潔白的珍珠項鏈,珠子顆顆均勻,顏色一致,一看就不是便宜貨。 當(dāng)時他去首飾鋪?zhàn)犹暨x的時候,一眼就相中了這條,即便了貴了些他也認(rèn)了,在他能承受的起的范圍內(nèi),只有這條最配的上他家娘子,她戴上一定十分好看。 哪有女人不喜歡首飾呢?更何況是天生愛美的雪茶。然而她只是看了一眼項鏈而已,就把目光落在了吳弦的手上。 他這人一向喜潔,而且從小養(yǎng)的少爺習(xí)性,干活拈輕怕重的,加之他膚色白凈,十指修長,他的手向來好看,比那些真正的世家公子也不差什么。 雪茶拉起他另一只手,細(xì)細(xì)的去看他的手掌心,此時哪還有什么公子玉手?掌心上結(jié)了層薄繭,還能看出兩個新磨的水泡破掉的痕跡。 雪茶拿過被他放在一邊的藥水,二話不說就給他的水泡上涂了起來。 “娘子,真不累,沒你想的那么夸張,再說我又不是長干。”吳弦怕她心里難受,故意說些輕松點(diǎn)話開解她。 “你還要去?” “呃……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好工頭了,再干兩天就好了?!?/br> 雪茶瞇了瞇眼睛,直視著他,把項鏈拿在手上,“這個東西花了多少錢?” 她的目光有如實(shí)質(zhì),每當(dāng)她用這樣的目光看著他,吳弦就不自覺的覺得自己莫名矮了半截,像是小時候犯了錯,站在父母和夫子面前等著挨罰一樣。 “沒花幾個錢……” 雪茶繃著臉看著他。她這些年跟在老太君身邊見過不少好東西,這東西不是說多好,但平常人是絕對買不起的,就算有那份錢也絕不會舍得買。 吳弦見蒙不過她,笑嘻嘻的說道:“那你得先說你喜不喜歡?” “我很喜歡。說吧,花了多少?” 吳弦松了一口氣,他就怕買來的東西她不喜歡,白白辛苦一回,“十兩,我手里最后的七兩私房錢全花了,還從李光那里借了三兩,我這不是想著干幾天活把這錢掙出來還他嗎?” 雪茶從錢袋子里掏出了五兩銀子,“拿去還他,剩下的你自己留著花,只要不賭錢干什么都行?!比缓缶桶彦X袋子又收回去了。 “娘子,我一下子花了這么多錢,你不怪我嗎?”吳弦好奇的問她,下決心買這東西的時候他是考慮過的,他不怕干幾天累活,就怕她不喜歡或者罵他亂花錢,后來他一狠心,補(bǔ)雪茶十年的生辰,就算挨罵也值了。 雪茶笑著瞪了他一眼,“我為什么要怪你?你又沒把這錢花到別的女人身上。這是你的心意,我很感激?!?/br> 吳弦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開心的像個孩子,“真的?” “嗯!”雪茶重重點(diǎn)頭,嗔道:“還不過來幫我戴上?” “好嘞!”吳弦趕緊拿過項鏈就要給她戴,忽然看見她脖子上那道刺眼的傷痕,這才想起來她和董慧慧剛剛打了一場。 “先不戴了,我先你給擦點(diǎn)兒藥,你那么愛美,留疤肯定要哭鼻子的。” 吳弦拿起一塊干凈的棉球沾上藥水,靠近了雪茶,雪茶稍微把衣領(lǐng)往下扯了扯,多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頸。吳弦湊的很近,感覺只要在往前一點(diǎn)就能碰到她瑩潤可愛的耳垂,就能親到她馨香柔膩的肌膚。 他小心給她上著藥,漸漸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不穩(wěn),心跳也越來越快了。他在那條淺淡的傷痕上翻來覆去的涂著,不想罷手…… “還沒好啊?”雪茶一轉(zhuǎn)臉,不期然與他滿是異樣火熱的眸光相遇,臉忽的發(fā)熱,“相公……” “娘子……” 也不知誰的身子先了無痕跡的傾斜,想靠近她,近一點(diǎn),更近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