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門科舉之賺錢,考試,養(yǎng)家_分節(jié)閱讀_466
醒過來的湯三小妾已經(jīng)又哭暈了過去,死后還被折騰尸體,這對古人來說跟鞭尸沒區(qū)別。 林澤沉默良久,才拍驚堂木,定案, “湯三少一案真相大白,雖有情由,但律法不容觸犯。湯四少雖未真正殺死死者,但其行為已經(jīng)構成殺人,不過念其也是受害者,動手乃情緒激動自保,律法之外也有人情:免除死刑,判定五十大板,牢獄五年,立即執(zhí)行?!?/br> “湯四姨娘未曾動手,但犯教唆他人刨尸栽贓之罪,屬從犯謀,判定三十大板,牢獄兩年。” “管家孫旺亦屬從犯從謀,同判定三十大板,牢獄兩年……” 這個處置已經(jīng)非常寬容從輕了。 雖然人并不是湯四少殺的,但其行為已經(jīng)算是‘殺人’,并且事后還與人拋尸栽贓嫁禍,隱瞞真相想逃脫罪罰,性質很嚴重。 但念在對方身受迫害,動機行為全然是被逼自保的結果,牢獄之災即可,砍頭賠命就不必了。 說到底,林澤覺得他這個半路‘大人’,本質上還是比較偏向平民百姓的思想,做不到真正的鐵面無私,湯三少那個人渣,沒資格讓這么多人給賠命。 至于季洪生……就難辦了。 對方雖也是情有可原,但跟湯四少不同,季洪生完全就是有預謀殺人,其目地和動機,可以說得上是以絕后患這幾個字。 整個過程頭腦之冷靜、下手之狠絕、善后之完美。 若是處理不好,就會成為例子和榜樣,讓以后百姓覺得情有可原就可勁兒的觸碰律法。 但若殺了,實在有些可惜了對方一身的本事。 良久,林澤才下定決心, “季洪生雖情有可原,但預謀殺人性質著實嚴重,枉顧律法,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季洪生罪責難逃,判定處斬之行,下月行刑!” 驚堂木落,處判已定。 “表哥……”,許小石猛地癱軟在地,望著季洪生大哭了起來。 季洪生低著頭,不敢去看許小石哭泣的樣子。 百姓也眼睛紅紅的著實同情。 只有湯老爺和湯三小妾臉上露出泄憤和不夠的神情,這些賤奴賤命一條,碎尸萬段死一百次也不能夠給他們兒子陪葬的。 林澤看了眼湯家人的表情,冷冷淡笑,是時候讓這些人知道‘不要笑得太早’幾個大字怎么寫了。 “砰!” 林澤手中驚堂木再次拍桌,震得大家一愣。 隨即他異常嚴肅的聲音便在大家耳中想起, “湯國梁,你也罪責難逃!身為朝廷官員,兵房掌兵差,縱容愛子欺壓百姓,數(shù)年來你三兒強霸過的姑娘小哥不下數(shù)十家,其中有半數(shù)不堪受辱自殺身亡。人雖不是你們殺的,但卻是因你們而死,事后強權鎮(zhèn)壓不許百姓伸冤,誰給你的膽子!” 正對著季洪生咬牙的湯老爺聽到這震耳斥責,足足楞了數(shù)十秒之久才反應過來。 衙門門口看熱鬧的百姓也注意力被吸引過來。 是啊,這湯家也該受到責罰才是!這幾年湯三少為虎作倀,湯老爺強權鎮(zhèn)壓善后,這些可都是罪! 以前沒辦法那是沒人做主,惹不得,現(xiàn)在有林大人在,怎么能夠放過! 季洪生殺了一個湯三少就要賠命,湯四少殺人未遂得牢獄,那湯家這些年直接間接害死過那么多人,更加得賠命坐牢才是! 頓時,百姓們精神振奮,跺腳痛快。 “林大人,你這些都是道聽途說,沒有證據(jù),下官冤枉……” 湯老爺反應過來后,自然是立馬反駁。 好歹他也是知府的人,也有職位在身,無憑無證就想定他的罪,那實在說不通,也還得大狗看主人。 林澤微笑,就喜歡看這些人死到臨頭還狡辯的模樣, “那些事情時隔已久本官確實暫時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但你二女兒的事情作何?這可是你整個湯府的下人都是人證!人命關天,豈可私了?” “湯國梁,本官告訴你,無論男女小哥,富貴貧賤,只要是大稷百姓,非自然死亡就得通過官府查辦結案,縱子行兇,玩弄官權,罪名當誅!陳年舊賬,我也能跟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