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攻相遇[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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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人伺候李煜穿上了寬松的錦袍,李煜前去沐浴前,回頭看了一眼癱軟在床上的蔣毅——男人雙手仍被一條錦帶綁在身后,眼前也被蒙著黑緞子,一頭如瀑的墨色長發(fā)散落開來,身上斑斑點點的痕跡遍布各處,實在是一副凄美絕倫的畫面。 李煜不知自己是怎么的,他并沒有凌虐性伴侶的嗜好,只是面對蔣毅的時候,他總是頻頻失控,男人強韌的軀體比起女人纖細(xì)的腰身來說要帶感的多,他開始懷疑自己在床上偏愛男人這件事,可能是不幸受了先皇的遺傳。 【叮,主角李煜好感度 2,殺意值2;當(dāng)前好感度:70,殺意值:20。】 李煜之前沒有事后溫存的習(xí)慣,基本上是自己爽夠了便一走了之,可這一次看到蔣毅虛弱的趴伏在床榻上,半天沒能緩過勁來,心頭竟是一軟,說道:“先前朕答應(yīng)過你,如果你識相,可以準(zhǔn)你見魏氏一面?!?/br> 床上男人的身體微微顫了顫。 李煜勾了勾嘴角,“明日會有人帶你過去,算是……朕對你這段時間,盡職服侍朕的嘉獎吧。” 李煜說罷,不出所料的看到蔣毅緊緊咬住了嘴唇。 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已經(jīng)對蔣毅的性格了如指掌,蔣毅這個人臉皮薄,性子又古板,君子禮教的觀念已經(jīng)根深蒂固,他這一番言語,不知要讓男人羞愧成什么樣子。 李煜自然是故意這樣說的,因為他發(fā)覺,他每每看到男人羞紅耳朵的樣子,總會心情大好。 【叮,主角爽度 10,獲得貨幣10000,當(dāng)前貨幣余額:260000?!?/br> 第36章 李煜走后不久,果真有人前來為蔣毅沐浴更衣,準(zhǔn)備帶他去見魏氏。這也是這么久以來,蔣毅第一次被允許與魏氏相見。 這一次,蔣毅比平常更加細(xì)心的清理了身體,他換上了一件新的月白長衫,又認(rèn)真束了發(fā),確保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跡都被衣袍遮住了,這才沉了一口氣,邁出了房門。 如今魏氏被李煜扣留在宮中,范軒又被下獄,至今不知境況如何,李煜掌握了他一身的把柄,蔣毅為了魏氏與范軒不能冒險,只能一再妥協(xié)。 自蔣毅被軟禁于深宮之中后,這還是他第一次走出這座囚禁他的庭院。 楚宮奢靡,每行幾步便有寶殿朱樓拔地而起,皆是殿宇宏偉,碧瓦朱甍,處處雕梁畫棟,斗拱飛檐,皇家庭院更是布局精妙,珍奇花草與參天古柏不勝枚舉,處處彰顯著匠心獨運,即便這宮廷已然易主,外面已經(jīng)換了天下,在這里卻看不到任何蕭條之意。 毅的腳上依舊帶著鐐銬,走在華美的皇家園林小徑上,一路發(fā)出刺耳的聲響,似是與周遭格格不入。 他身上的廣袖長袍是吳國后宮專門為侍寢男寵準(zhǔn)備的樣式,質(zhì)地是上好的絲綢,領(lǐng)口、袖口都鑲繡著銀絲流云紋的滾邊,腰間沒有束腰帶,是為了方便上位者享用,這副裝扮本身對一代沙場英杰來講就是一種侮辱,但蔣毅身上卻有種令人不容輕視的氣質(zhì),盡管他的身形消瘦,腰桿卻十分筆挺,整個人看上去如松如竹,出塵不染。 一路上,有不少路過的宮人都對蔣毅一行人紛紛側(cè)目,有的面帶譏諷,有的則是單純的好奇,還有那膽大的已經(jīng)開始交頭接耳,像是在看一場好戲。而這一切,蔣毅始終旁若無睹,一直目視著前方。 蔣毅隨宮人來到一處位于竹林深處的庭院,那里的人顯是已經(jīng)事先接到了交待,見了蔣毅一行人后,率先說道:“魏老婦人正在佛堂誦經(jīng),奴才這就去通傳?!?/br> 李煜沒有說謊,他安置魏氏的地方確實不錯,庭院看上去清幽雅致,想來李煜在生活上并未有意苛求魏氏,只是除了不能給她自由。 蔣毅等在紅漆院門之外,這一會的功夫,神色已不似之前那般云淡風(fēng)輕。 他的冷靜是自己的保護色,越是在逆境之中,他越需要保持情緒不可崩潰,這是他一直以來心中繃著的一根弦,只有這樣,他才可以在重重困難之中尋找出路,避免一潰千里,可面對自己最親之人,蔣毅的這份鎮(zhèn)定似乎不那么毫無破綻了。 饒是他鐵骨錚錚的男兒,在娘親面前也永遠(yuǎn)是個孩子,他也有委屈,也有傷痛,他一肚子的苦水無處傾訴,此時最渴望的不過是能夠見上魏氏一面,得到一份慰藉。 然而這個愿望卻很快被無情粉碎了——通傳的宮人很快從佛堂出來回話,說道:“魏老夫人說她不愿見客,各位請回吧?!?/br> 蔣毅眼神猛地一顫,為他引路的宮人已經(jīng)率先問道:“你可有通報清楚,是季倌人前來探望?” 蔣毅在宮中的身份不明不白,大家對他的過去又諱莫如深,只能喚他一聲“倌人”。 “說清楚了,可魏老夫人說,她誰都不見,”那人頓了頓,又看了一眼蔣毅,接著小聲說道:“尤其不見……通敵叛國、不知廉恥的逆子?!?/br> 宮人一驚:“這話怎說得!” 那傳話的人也是一陣心驚rou跳,如今楚國以亡,他們的國君李煜才是這片土地的主人,哪里來的敵?哪里來的叛國?這話若是被傳到了有心人耳中,恐怕他們都是要掉腦袋的。 蔣毅心中狠狠一痛,料想魏氏恐怕已經(jīng)知道了他以李煜臣子的身份位列祭天大典一事,雖然那場儀式中途被破壞,但他已投誠李煜的事已經(jīng)成了不爭的事實,所以魏氏的這番斥責(zé)句句屬實。 那么他被李煜當(dāng)做禁臠一般日夜索取之事呢?魏氏到底知道多少? 蔣毅不敢深想,只希望他能夠有機會見魏氏一面,當(dāng)面對魏氏謝罪。 蔣毅看向庭院深處,并沒有要強行闖入,只是默默掀開衣擺,跪在了冰冷的石板路上,揚聲說道:“母親不肯原諒兒子,兒子就在這里長跪不起,直到母親原諒我為止?!?/br> 他在來之前想過魏氏會對他做出的各種舉動,他連累魏氏被李煜軟禁,心中自責(zé)到了極點,魏氏對他要打要罵他都毫無怨言,可她卻萬萬沒想到,魏氏根本連一面都不愿見他,想必是對他失望透頂,才會做出如此決斷。 他知道魏氏心中有氣,魏氏性子剛烈,身為將門夫人,自是巾幗不讓須眉,他的夫君和大兒子都是一身忠肝義膽,為了保衛(wèi)楚國戰(zhàn)到最后一兵一卒,最后命隕沙場馬革裹尸,經(jīng)歷過這般發(fā)膚之痛,她又怎能接受自己的小兒子為了保全自己而向敵國國君投降?那么她的至親之人此前所做的一切抗?fàn)?,豈不都成了一場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