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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不是完全不能做什么,弄幾只雌性送給自家幼崽來分寵,這種關愛幼崽的小事情林賽還是能做的。 看著終端屏幕上一排的照片加簡介,林賽家主正頭疼著該選多少,少了說不定沒有合自家幼崽心意的,多了又幼崽怕寵幸不過來虧了身體。 就在這是書房的門被推了開,林賽家主沒急著抬頭去看來蟲。在這個家里能不敲門進他書房的只有兩只蟲,一個是他雌君,另一個是剛和他鬧了別扭的雄性幼崽,這時候來的蟲是誰一想就知。 待來蟲關了門走到身邊,林賽將終端屏幕往旁邊拉了拉,打算讓澤維爾幫著挑選,一抬頭,卻愣住了。 面前的亞雌眉眼含情嘴角帶笑,半透明的蟬翼睡衣勾勒出其玲瓏有致的身材,亞雌輕笑著俯下身來,攬著他的脖子坐到他腿上。 這件睡衣從長度上來說是很保守的,上至脖頸下到腳踝,可這樣保守的款式配上其半透的面料卻更讓蟲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 林賽攬住身上蟲的腰肢,視線落在亞雌領口露~出的白嫩皮膚上,眼眸愈加深沉。 你怎么來了。林賽面上鎮(zhèn)靜,聲音卻比平常要黯啞了些許,雖然只是微小的差異但哪能逃過曾一度把林賽當終極目標攻略的澤維爾的耳朵。 澤維爾沒有回答林賽的問題,反而轉(zhuǎn)頭看向終端屏幕上一只只雌性的資料,輕哼著明知故問道:雄主可是看不上您家里一幫子雌君雌侍們了? 說著又垂頭嘆了口氣,道:也是,這些雌性一個個都水靈靈的,您哪還愿意被我們這些年老色衰的蟲侍奉。 身為約修亞的生父,澤維爾怎么可能沒見過自家幼崽的雌性匹配者資料,對方分明是在睜眼說瞎話,哪怕明知道對方是裝的,林賽也舍不得戳穿他。 說什么年老色衰,林賽單手捧著澤維爾的臉落下細細密密的輕吻,低嘆道:我還長了你三百多歲。 可您都不碰我了,還和我分房睡。 林賽的眼眸閃爍了一下,對方在暗示他,不,澤維爾身上的衣服一早已經(jīng)說明了他來這的目的,林賽垂眸道:我老了,可給不了你蛋了。 我是那種眼里只有蛋的亞雌嗎?澤維爾湊近林賽,貼著雄蟲的耳朵道:小叔叔,我都坐你腿上了,你還裝什么正蟲君子。 久違的稱呼讓林賽微瞇起眼,抬手將耳邊的亞雌拉回來,林賽的手指在澤維爾下巴上摩挲著,亞雌眉眼間帶著極度自信的傲氣,一如初見時的樣子。 你總是吃定我了。林賽也笑了,抱起腿上的亞雌走到窗口的休息榻旁,彎腰將亞雌放下。 說說,林賽邊脫著自己的外衣,邊俯視著橫陳在榻上的亞雌,問:怎么突然有興致大白天的來色~誘? 還不是因為小叔叔你亂看別的雌蟲。澤維爾就著躺在床上的姿勢抬腳,在林賽衣擺中間的部位輕踩著。澤維爾舔了舔唇瓣,確實很久沒親熱過了,他也有點懷念那種滋味了。 林賽抓住澤維爾的腳腕,俯下身,面上混雜著三分無奈和六分寵溺還有分其他的東西。 你明知道那些是崽崽的適配者。 林賽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澤維爾盯著天花板,眼睛眨得飛快,邊調(diào)整著呼吸節(jié)奏邊道:知道是崽崽的蟲你還看! 林賽的動作停了一瞬,總算發(fā)現(xiàn)自己和雌君說得不是一件事了,這樣一來又覺得難以置信:你居然會吃這種毫無緣由的飛醋? 哼哼嗯。澤維爾輕哼了兩聲,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再抬腳在林賽肩膀上碾了碾,催促著對方快些動。 林賽低低笑了:你可有近百年沒為我吃過醋了 那是因為你再看不上外邊的那些狂蜂浪蝶了,斷掉了主要情敵來源,我都只能坐在主君的位置上帶帶孩子日漸發(fā)霉,哪還有醋吃。 當然,這話澤維爾可不會說出口,要是他雄主真開始關注那些年輕貌美的小妖精,他可就該哭了。 還有 雄主,您要再這么慢吞吞的,我可就要安排家政機械蟲為您準備滋補的藥了。 林賽額角青筋直跳,聞言狠狠的瞪了床上軟成一灘水的亞雌一眼:閉嘴! 還不是怕傷著你,多久沒開拓過了心里沒點數(shù)嗎? middot; 另一邊,洗了把臉掩去一臉狼狽的約修亞回到自己臥室,掃視了一眼,立刻炸了。 這張東西哪里來的?!約修亞怒氣沖沖的指著君也躺著的那張單蟲床。 鑒于這個房間里除了對方就只有他一只蟲,君也就當對方那炸毛的話是問的他了,他關了終端,平靜的神情與約修亞形成鮮明對比:上來就有了,智腦管家要求我在你生理覺醒前睡這里。 不行!我不同意!好不容易把窺伺自己伴侶的雄父給絆住了,怎么能倒在一個垃圾智腦上。 約修亞恨得牙癢癢:我去把它的數(shù)據(jù)清了! 回來,君也略有些頭疼的揉著眉角,道:只是說讓我睡這里,又沒要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