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血文里當(dāng)炮灰[穿書]_分節(jié)閱讀_40
葉皖沉默片刻,慢慢的掙開他的手,平靜的說:“你誤會了。” 然而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誤會了——周行遠這副模樣實在是太像他前世那些被女友甩了后郁郁寡歡舊情難忘的哥們兒了,難不成周行遠還惦記著原身不成?不應(yīng)該啊,他可是男主角,按理來說應(yīng)該只對女主角癡心才對?。?/br> 察覺到他的冷漠,周行遠空中的手指有些尷尬的蜷縮了一下,摸了摸鼻子:“小皖,我們總不至于做不成朋友了吧?” “這個,恐怕真的有點難?!比~皖看著他,一臉認真的絕情:“我沒興趣和曾經(jīng)的炮友做朋友。” “你怎么這么說?”周行遠現(xiàn)在全無平日里把別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淡定,急急的問:“你忘了咱們以前的過往了么?” “瞧,你一邊說當(dāng)朋友一邊又提起以前,就很矛盾啊?!比~皖笑笑:“根本就沒忘了以前還當(dāng)什么朋友呢?” “那干脆就別當(dāng)朋友了!”周行遠以為他是意有所指,興奮的拉過葉皖的手腕把他拽到身前,‘深情追憶’的說著:“小皖,我根本就一直忘不了你!我們還是恢復(fù)以前的關(guān)系吧!” 他承認自己后悔了,自從甩了葉皖這幾個月周行遠一直都覺得悵然若失,找再多新鮮的男男女女也始終覺得有一絲空虛在心底蔓延。再見到葉皖這一刻,周行遠知道了,這種空虛的名字就叫‘葉皖’,非得他過來填補不可。 雖然之前葉皖在電話里很是不客氣,但周行遠覺得沒關(guān)系,他一定是那個時候太生氣了而已。在一起的那六個月,葉皖是那么順著他,兩個人濃情蜜意的過往周行遠始終忘不了。 “那個,你別拉著我。”葉皖被他自以為深情的話和含情脈脈的眼神弄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急急忙忙的就想甩開周行遠鐵箍一樣的大手:“我沒有要跟你恢復(fù)的意思!” 搞笑,他現(xiàn)在可是包著別人呢怎么可能又回去被別人包?再說了,自己可根本不認識周行遠,也沒有跟他拉拉扯扯糾纏不清的愛好! “不,我不信。”可周行遠就跟偶像劇里那些深情的腦殘男主角一樣,固執(zhí)的搖頭:“我不信你忘了我?!?/br> 周行遠一向自詡多金俊美,出手大方,跟他睡過的人就沒有忘了他的,更別說相處了半年的葉皖。眼看著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那張精致白皙的臉沾染上幾分艷麗的怒氣更加好看,周行遠不自覺的就攬住葉皖的腰,想要一親芳澤—— “艸,你這人有病吧?”葉皖皺眉,終于忍無可忍的一巴掌扇上去! 第23章男票 清脆的巴掌聲在寂靜的洗手間里尤為明顯,更是讓剛才還沉浸在濃情蜜意的周行遠徹底清醒了。他呆站在原地,頂著右臉火辣辣的疼不敢置信的瞪著葉皖,后者下巴微抬,絲毫不畏懼的看著周行遠,一字一句口齒清晰:“清醒了么?” “你、你瘋了么?!”周行遠是真的清醒了,然而從小到大第一次挨人巴掌的他頓時狂怒,惡狠狠的瞪著葉皖:“你他媽居然敢打我?!” “不好意思。”葉皖活動了下手腕:“對于流氓一個巴掌算是輕的?!?/br> “流氓?!”周行遠都氣笑了,毫無平日偽裝出來的風(fēng)度,整個人像是氣急敗壞的瘋狗:“你他媽傻了吧?不知道我是誰?親你一下就是流氓你裝什么清純呢,光睡你他媽都跟我睡多少次了!” “那是以前?!笔澜缟蠅焊鶝]有徹底的感同身受,葉皖知道周行遠說的是他和原身的過往,所以他對此既不憤怒也不感興趣,只是冷冰冰的重復(fù)著事實:“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你對我動手動腳的輕則可以說是耍流氓,重則那就是sao擾罪。” 葉皖通過記憶知道這個周行遠是城南的周氏集團的公司,真是降智小說的男主設(shè)定,極度富有也極度風(fēng)流。葉皖覺得面對這樣的公子哥兒,適當(dāng)?shù)钠辗ㄖR是有必要的。 “你他媽別給我當(dāng)了□□還立牌坊!”周行遠也是徹底被激怒了,完全忘了自己以前和那些情人好聚好散的原則:“你收了錢就想裝什么神圣的跟我撇清關(guān)系一拍兩散?不可能!” “”葉皖覺得眼前這位‘前金主’可真是有點不可理喻了,他無奈的提醒:“周先生,首先主動要撇清關(guān)系的是你母親,她自己主動給我錢要求我和你斷絕關(guān)系,你覺得忤逆一個老人家合適么?再者,你母親說過,你給情人錢是為了一刀兩斷未免以后被纏上,并不是我非得要的。” 周行遠一時有些啞然——他的確有在一段關(guān)系結(jié)束的時候給錢解決后患的習(xí)慣,但此時此刻被葉皖好像當(dāng)作‘證據(jù)’似的說出來,怎么就那么讓人來氣呢?! “那是她,我可沒答應(yīng)!”最終,他咬著牙恨恨地說,轉(zhuǎn)眼卻又變了一副態(tài)度,含情脈脈的看著葉皖:“我們以前的相處你真的忘了么?我可以開更高的價給你,你真舍得么?” 葉皖不禁真的有些迷惑了,這個周行遠為什么要如此不依不饒深情款款的好像他們以前真的多濃情蜜意一樣?他擁有的原身記憶里,可不是這樣的。周行遠的確待原身挺好,但整體的態(tài)度是…… “周行遠,你包養(yǎng)的時候不是說三個月么?”葉皖隨著記憶慢慢的問:“我都跟你快半年了,你到底有什么不滿意的?” 周行遠啞然,有種被當(dāng)頭敲了一悶棍的感覺——他不是不滿意,他恰恰是因為多了三個月太滿意了,又滿意又不安。 生怕自己動心,生怕自己因為一個小b破戒。但他終究還是沒忍過去。 “我怎么可能不滿意你。”周行遠聲音有些嘶啞。 “那你是喜歡我咯?” 周行遠:“……” 詭異的寂靜中,葉皖沉默半晌,平靜的開口:“你喜歡的那個柔順聽話,對你的要求言聽計從的葉皖已經(jīng)不可能回去了,既然都已經(jīng)分開了,干嘛還非得執(zhí)著于從前呢?” 他想,這個周行遠大概是可能有點喜歡原身的。但今時不同往日,按照腦中的回憶,他和原身的性格根本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南轅北轍的存在。他沒辦法把原來那個柔順乖巧的男孩還給周行遠,更何況原身的記憶里,壓倒駱駝最后一根稻草的甚至還是周行遠的母親。 如果不是那個刁鉆蠻橫的貴婦人,可能原身不會那么深刻的覺得受到了侮辱,覺得自己一點生存價值都沒有繼而自殺的。 “小皖,你沒有忘了對吧?!辈煊X到葉皖的態(tài)度有點軟化,周行遠眉間微微一動,立刻趁勝追擊:“你親口說過跟我在一起的日子很開心,前段時間就當(dāng)作我們都鬼迷心竅了,暫時性的分開冷靜行么?現(xiàn)在可以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