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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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沁向來做派痞氣,雖然可靠但表面上永遠(yuǎn)沒有正形。 兒子快滿月,他終于忍不住,要好好“玩一玩”這個小嬰兒。 趁著丁蕓茹午睡,他和凌顧宸溜進(jìn)嬰兒房里。嬰兒不像剛出生時那樣皺著張紅粉色的臉頰,他的臉蛋白白凈凈,越顯俊秀與可愛。 一看見爸爸,他大大的眼睛就瞪圓了,嘴角上揚(yáng),發(fā)出含義不明的咕咕聲響。 覃沁把他高高舉起,“我的兒子呦!” 凌顧宸好奇,“會爬了嗎?” “哪會那么快,沒滿月。” “你讓他趴著,他能翻過來嗎?” 覃沁把兒子放在床上,他蹬蹬雙腳。覃沁把他翻過來,他開心地?fù)]舞雙手。 凌顧宸仔細(xì)研究著,“看來有運(yùn)動細(xì)胞。” “嗯,隨我?!瘪咝Φ貌[起眼,“好玩嗎?” “好玩,你還是嬰兒的時候,最喜歡爸和廖叔把你拋來拋去,他們管這個叫’坐飛機(jī)’,有印象嗎?” “當(dāng)然。”覃沁對那種驚心動魄的失重感記憶猶新。 他似乎天生就不怕,最愛的就是這種失重的刺激。 他把兒子也高高舉起,“我們也來’坐飛機(jī)’好不好??!” “沒滿月能這么玩嗎?” “可能不太行,脊椎還沒有力量。抱的時候要護(hù)著頸椎,”覃沁大咧咧地說,“怕什么,我兒子當(dāng)然是天賦異稟!” “那等他再大點(diǎn),我看看還能玩點(diǎn)什么。”凌顧宸在房間里翻找出一塊軟墊,“我知道了?!?/br> 祝笛瀾午睡醒了,在廚房找甜點(diǎn)吃,正遇上羅安。他穿著身運(yùn)動服,后背汗?jié)裢噶恕?/br> “在打拳?” “嗯?!?/br> “你那兩個哥哥呢? “沒跟我一起。” 祝笛瀾驚訝,“你們不是總一起嗎?” “逗小孩去了。” 祝笛瀾微微蹙眉。覃沁總是不掩要把兒子鍛煉成身手矯健強(qiáng)壯的“雇傭兵”的野心,丁蕓茹放任他,只是叮囑等兒子大些再玩。 他這趁著丁蕓茹午睡,就跑去“逗兒子”是什么個逗法? 她趕忙快步走向嬰兒房,想一探究竟。 甫一進(jìn)門,她就被眼前的場景驚得倒吸一口冷氣。 想來這十年,什么刀光劍影血流成河的場面都見過了,偏偏看見兩個大男人逗嬰兒,把她嚇得幾乎要昏厥。 她的臉?biāo)⒌脩K白,倒退一步,直覺要摔到,慌亂去扶門框。 跟在她身后的羅安適時握住她的手臂,她才不至于撞到門框上。 小小的嬰兒趴在一塊玩具墊子上,覃沁用叁股布繩穿過墊子底部,然后握在手里。嬰兒便好似享用小型人工海盜船。 覃沁用雙手抓著繩索,左右晃動著,幅度與游樂園里讓人尖叫的海盜船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凌顧宸站在一旁看著,笑得合不攏嘴,一點(diǎn)也沒覺得哪里不對。 那墊子上的小嬰兒,尚且不能控制自己的四肢蠕動,軟塌塌地側(cè)著頭趴在墊子上,卻絲毫不感害怕。 覃沁每晃一下,嬰兒就發(fā)出開心的叫聲。 祝笛瀾尖叫一聲,覃沁和凌顧宸看她一眼,在她臉上看見了巨大的驚懼和憤怒。 覃沁趕忙把嬰兒放回床上,祝笛瀾沖過去,先踹了凌顧宸一腳,凌顧宸彎下腰,揉揉小腿。 她氣惱地去抓覃沁,擰他的耳朵,罵道,“瘋子!” 覃沁縮到角落,失聲大笑,但是姿態(tài)擺得極低,半蹲著,用手護(hù)頭,“我錯了,錯了……” 祝笛瀾用手掌重重拍了他好幾下,氣消了點(diǎn),趕緊去查看嬰兒。 他正趴著蹬腿,喉嚨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咯咯笑聲。 她心疼地把他抱起,哄道,“寶寶呦,你爸真是不長心……” 覃沁厚著臉皮湊過來,“他玩得很開心……” 祝笛瀾不客氣地瞪他,“等我告訴蕓茹你就等著挨罵吧!” “不會不會,”覃沁抓抓兒子的手,“他笑呢,你看……” 祝笛瀾抱著嬰兒快步離開。她知道男人帶孩子的方法很糙,沒想到可以這么沒心沒肺。 覃沁向來是這樣的性格,她沒想到凌顧宸也會跟著一起“貪玩”。他在她眼里,分明是穩(wěn)重又可靠的人。 她瞪他一眼,凌顧宸趕忙跟出去,扶著她的肩膀,“我盯著呢,不會有事?!?/br> “你盯的什么呀?我就看見你在那里一個勁笑!” 凌顧宸摸摸嬰兒的臉頰,“別生氣……” “等我們有小孩了,一歲前你不許見,不許單獨(dú)帶孩子?!?/br> 她拉下臉開玩笑,凌顧宸笑得更歡。 丁蕓茹睡醒了,聽了事情經(jīng)過。她也只得心疼又無奈地把兒子攬進(jìn)懷里。 可兒子分明與覃沁一個模子,似乎還在回味剛剛那海盜船的趣味,咯咯笑個不停。 丁蕓茹苦笑,“算了,兒子嘛,糙點(diǎn)養(yǎng)就糙點(diǎn)……” 祝笛瀾告狀,“我嚇得心臟都跳出來了?!?/br> “當(dāng)爸爸的真是……以后有女兒了,堅(jiān)決不行?!?/br> “我看你這大兒子,跟沁的性格一模一樣?!?/br> “有其父必有其子,我能怎么辦,認(rèn)了唄?!倍∈|茹甜蜜地貼貼兒子的臉頰,“上次見了他母親,她與我說了沁小時候的事。他又頑皮又叛逆,二十出頭就要自己出去闖……” 她輕聲嘆氣,“我老感覺大兒子與他一樣,以后怎么都留不在自己身邊的?!?/br> 祝笛瀾想起顧瑩,不由得微笑,“她還回瑞士住嗎?” “這兩年一直在英國。我告訴她,你跟顧宸訂婚,她一點(diǎn)都不驚訝。她很喜歡你的?!?/br> 祝笛瀾笑得甜蜜,“好像是該見見她,好多年沒見了。” “出了月子,我就能去上班,幫顧宸接手些工作。你們可以準(zhǔn)備度蜜月?!?/br> “謝謝?!?/br> 嬰兒直到現(xiàn)在還在胡亂蹬腿。覃沁開門,嬉皮笑臉地來“負(fù)荊請罪”,嬰兒一見到爸爸,激動得發(fā)出不間斷的叫喊。 丁蕓茹笑得極無奈,覃沁興奮地抱起兒子,“見到爸爸高興是嗎?” “他以后肯定要離家自己闖的,”祝笛瀾說,“這性格完全描摹了父親。” “哎,你是心理學(xué)專家,你都這么說了……”丁蕓茹只得自我安慰,“算了。生了meimei,我可要好好疼,應(yīng)該不舍得讓她離家。” “我要是有女兒,也要留在身邊。”祝笛瀾看著眼紅,伸手,“我也要抱?!?/br> 覃沁把嬰兒遞給她,她摟住懷里那團(tuán)小小的襁褓,感受到簡單又平靜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