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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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玲看見眉來眼去的倆人,嘴巴一撅,像是吃了一顆檸檬,小臉都皺了起來,“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她踮起腳尖,飄到了兩人身前,從上往下的俯視著他們,“什么事?好事還是壞事?” 杜若搗了搗旁邊的商陸,示意他來說。 “阮蘇死了?!?/br> 商陸平鋪直敘的道,避開了后面那個話題,“據(jù)我們所知,她是被一個女鬼給迷了心竅,從陽臺上跳了下來?!?/br> 丁玲忽然瞪大了眼睛,里面盛著滿滿的震驚,“不會吧?!?/br> 她在空中飛了幾圈,然后落在了地上,繞著商陸和杜若轉(zhuǎn)圈圈,一邊轉(zhuǎn)一邊小聲的嘀咕,“怎么就死了呢。” 語氣也滿是驚訝和不可置信。 她雖然在心中讓她死了無數(shù)遍,可是等對方真的死了,心里涌上的卻不是快慰,而是一種難言是酸澀。 怎么就這么死了呢。 杜若被她轉(zhuǎn)的眼花,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你是什么時候知道她頂替了你的成績?” 這個問題讓丁玲回到了正常狀態(tài),“就在死后不久的一次同學(xué)聚會上。” 丁玲回憶道,“阮蘇和她的一個跟班不知道怎么的鬧了別扭,然后那個跟班就口不擇言的將心里的懷疑說了出來。” “阮蘇,你少在這里給我裝清高。別人不清楚,我還不知道嘛。你平日的成績根本達不到海市大學(xué)的錄取線,而一直表現(xiàn)平穩(wěn)的丁玲卻意外落榜,這里面沒有貓膩才怪。” 那個同學(xué)陰陽怪氣的道,“我看你是頂替了丁玲的成績吧?!?/br> 然后不等阮蘇說話,她就接著道,“你可真惡心?!?/br> “丁玲的死,你是元兇。” 說完也不管阮蘇的臉色變得有多難看,直接轉(zhuǎn)身走了。 當(dāng)時丁玲就飄在她們上方,本來她沒怎么相信那個女同學(xué)說的話。 畢竟現(xiàn)在高考這么嚴,想要作弊都難,尤其是替換成績。 在她看來,這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后來做了鬼,見的多了,丁玲才知道當(dāng)時的想法有多可笑和單純。 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公平。 她眼中的公正在那些有權(quán)有勢的人看來,不過是一張可以輕易撕破的紙張。 空xue來風(fēng),未必?zé)o因。 而阮蘇這次能考上海市大學(xué)確實驚掉了所有人的眼鏡。 抱著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丁玲跟在了阮蘇身后,看著她回到家跟自己的父親在書房里確定,“爸,當(dāng)年的事情你都處理好了嗎?沒留下什么首尾吧?!?/br> 阮父道:“當(dāng)然,事關(guān)你的人生,我怎么可能不小心?!?/br> “那就好。” 阮蘇松了口氣。 “怎么,有人懷疑你了?” 阮蘇應(yīng)了一聲,反過來安慰父親,“無妨,她又沒有證據(jù)。”頓了頓,她輕聲的道,“況且當(dāng)事人已經(jīng)死了,丁家也搬了家,只要您這邊沒問題,他們就是懷疑也影響不了什么?!?/br> 阮父拍了拍女兒的肩膀,笑著道,“說的對?!?/br> “女兒啊,你就放心好了。”他一副慈父的樣子,“這事絕對不會讓人扒出來的?!?/br> 給她替換成績的人已經(jīng)調(diào)到了外省,另外一個牽扯的老師家中有老人病重急需用錢,為了他的老父親,他也會緊緊的閉上嘴巴的。 父女倆相視一笑,皆將這件事放了下來。 然而兩人沒有看見的是,就在他們的頭頂,一個穿著校服的女生正面目猙獰的盯著他們,一雙眸子里落下了一顆顆血色的淚珠,干凈的校服早就被鮮血浸透,隔著一層布料,隱約還能看見破碎的內(nèi)臟。 丁玲當(dāng)時是真的想要殺了他們。 可惜能力不夠,靈魂穿過了他們的身體,除了讓他們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調(diào)高了兩度空調(diào)后,并沒有任何效果。 慢慢的,丁玲也就不再執(zhí)著,以鬼的姿態(tài)在這世上活了下來,每天晚上四處飄蕩,去看她生前未曾見過的風(fēng)景。 再后來,整個鬼更佛系了,偶爾見到阮蘇的時候也能視而不見,在心里念一句,“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報應(yīng)全到?!?/br> “........” 聽完了她的講述后,杜若不由給她豎了一個大拇指,真心地夸贊,“你的心真大?!?/br> 丁玲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過獎。”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她對他們又造成不了傷害,不這么想,那豈不是要嘔死自己。 能開心的活著,何必跟自己過不去。 看,阮蘇的報應(yīng)現(xiàn)在不是來了嗎。 “我能知道是誰害死了阮蘇嗎?”丁玲雙眼布靈布靈的閃著細光,搓著手湊近了商陸,就差將一張鬼臉懟在了臉上。 商陸臉色一沉,下意識的退后一步跟她拉開了距離,杜若見狀擋在他身前,“你問這個做什么?” “給她燒香燒紙感謝她呀?!?/br> 丁玲理所當(dāng)然的道。 杜若嘴角抽了一下,涼颼颼的道,“你有錢嗎?” 丁玲:“........” 揭鬼不揭短的喂! 丁玲鼓了鼓腮幫,不高興的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唄,傷害我的心靈做什么。” 不知道每個鬼都有一顆玻璃心嗎。 杜若沒忍住翻了一個白眼,她倒沒看出來她的心臟哪里脆弱,明明看向商陸的時候跳的十分有力,隔著老遠都能聽到。 “你可有認識的熟鬼?” 想了想,杜若還是問了一句。 丁玲明白她的意思,憤憤的道,“我要是認識厲害的大佬早就去報仇了,哪還能等到今天?!?/br> 她活著的時候運氣就不怎好,死了也是一個非酋。 遇到的不是小鬼就是比她還弱的男鬼,一個頂用的都沒有。 “什么等到今天。” 隨著一聲開門聲,一道清麗的女聲隨之響起,林知微走進后院,看著院子里的兩人一鬼,視線落在那只用好奇的眼神看過來的女鬼,一個瞬移挪到了她的身前。 “你做什么?!?/br> 看著陡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面容,丁玲下意識退后了一步,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喜歡小哥哥,不玩百合的。” 林知微:“.........” 林知微深深的看了她好一會,直將對方盯得又后退了兩步,才懶洋洋的收回視線,“不是她?!?/br> 她對商陸說道。 商陸點了點頭,“我知道?!?/br> “方才你來之前我們問過她,那個借用筆仙害人的女鬼不是她。” “筆仙?”不等林知微說話,丁玲就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主動了湊了過來,“她作死的玩筆仙,然后把自己害死了?” 能從小到大哪怕是感冒發(fā)燒都能將成績保持在班級前三年級前十的人,智商都不會太差。 丁玲腦子一轉(zhuǎn)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嘖嘖”了兩聲,忽然感覺整個鬼都通暢了。 于是,她飄了。 看著在空中轉(zhuǎn)圈圈的女鬼,林知微神色詭異的一頓,用這貨怎么是這個德行的眼神無聲的詢問杜若。 杜若聳了聳肩,表示對此也無能為力。 林知微轉(zhuǎn)過身,眼不見心不煩,對著商陸和杜若道,“既然人不是她殺的,那么我們是不是要再去問一下阮蘇,看能不能從她身上再得到些線索?!?/br> 商陸搖了搖頭,“可能性不大?!?/br> 阮蘇既然說是丁玲,而結(jié)果又不是丁玲,那么只有兩種解釋。 一是她潛意識的將這事記在了丁玲頭上。 二是那個女鬼模糊了她的感知,將這鍋扣在了丁玲頭上。 要是第一種可能還好說,第二種的話......... “看來這女鬼挺棘手?!倍湃艨偨Y(jié)道,“需不需要我?guī)兔Γ俊?/br> 商陸眼睛一亮,“你有辦法?” 杜若搖了搖頭,“我沒有,但有人有?!?/br> 林知微想到了什么,微微瞪大了眼睛,“你是說........” 杜若笑了笑,肯定了她的猜測,“對,就是黑白無常。” 對方既然是個孤魂野鬼,又有能力害人,想來修為不低,這樣的鬼勾魂使者的黑白無常多多少少有所聽聞。 半柱香后,黑白無常出現(xiàn)在五味館的后院,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先是給杜若行了一禮,然后才恭敬的問道,“不知大人叫在下有何吩咐?” 杜若也不客氣,將那個女鬼扮作筆仙害人的事情說了一下,“你們可知她是誰?” 黑白無常對視了一眼,再次拱了拱手,“回稟大人,符合條件的女鬼不少,不知您想要的是哪一個?” “很多?” 黑白無常道:“很多。” 有些鬼身負冤屈或者血海深仇,死后怨氣極重不肯投胎,對于這樣的厲鬼只要他們不主動傷害人類,他們也就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br> 反正留在人世不去投胎的鬼魂,沾染的陽氣越多,魂力就越弱,等到后面都不用他們出手就會自己消亡。 這也是地府對那些飄蕩在人間拒絕投胎的孤魂野鬼的一種默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