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修無情道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8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女主她總在彎gl、如何誘捕出走的小奶狗[娛樂圈]、818我那些攻略對象[快穿]、攻是萬人迷(快穿)、The God[快穿]、支配型人格研究報告、(綜同人)我的外掛是爸媽、她貌美如花心狠手辣[快穿]、撩到那個男人[快穿]
彎來繞去點(diǎn)題。 連照情笑容不變,眼神冷了下去。 自白晚樓出現(xiàn),江原就像是被下了迷魂湯,視線牢牢落在他身上。雖然瞧不清人,但白晚樓只這樣端端正正坐著,就像亙古的山巔,讓人只能仰望。江原不覺得他像那些閑言碎語中‘會誘騙別人’的jian滑之輩。 不知怎么地,江原就想到先前在寶冢,白晚樓伸著腳讓他看鞋。當(dāng)時的環(huán)境下只覺得叫人心驚膽戰(zhàn),事后回想,倒莫名覺得有些可愛。 他心口有些發(fā)燙,一陣警覺之下,很有危機(jī)感地看了眼天。 晴空萬里。 很好。 “好了,既然我宗門中人到齊,便開始吧?!边B照情看向晏齊,晏齊心領(lǐng)神會,走下臺去,分開兩側(cè)的弟子敲響了日月兩面大鼓,意為與日月同輝,傳天地之聲。 鼓畢便要倒酒。 云行待要上前,卻腳間一麻,忽然失了力氣,竟要栽倒下來。他正暗道不好,憑空被人虛虛一托。原來是江原。江原正好走到近側(cè),緊趕著上前托住云行,免得叫他出丑。 “怎么了?” 云行咬著牙,看向自己的腿,赫然兩個小牙印。 江原細(xì)細(xì)看了看:“蛇咬的?!?/br> 他目光如電,四下一逡巡,兩指一夾,便在一處石頭縫里逮到了這個小東西。是條極小的金環(huán)蛇,不過手指長短,很細(xì),與地面融為一色,不仔細(xì)根本看不出來。 “這里怎么會有蛇?” 云行目光中透著寒意:“一定是他們搞的鬼。” 他們—— 江原道:“你是說坐著的那些人?” 酒若不能倒,大會之初不能循禮開始,連照情便會落人口舌。雖然不能叫連照情因此臉紅半分,但能在無情宗地盤使些絆子也是大快人心的?,F(xiàn)下通知別的弟子已是有些晚。那金環(huán)蛇毒性躥地很快,云行半條腿都沒了知覺。 不能因此誤事——云行剛想運(yùn)功,肩頭卻叫人一按。 “我來?!?/br> 云行有些吃驚:“你不會——” “倒酒而已?!苯溃拔視?。” 但不光只是倒個酒。 昆侖玉鳳彩雕倒的酒,前三杯要祭天地人。天地好說,一杯拋向天,一杯灑向地。祭人那一杯,要倒酒的弟子拿尾指沾酒代嘗。此舉有兩個意味,一者,倒酒者為人,二者算是以身試酒,告之眾人此酒無礙。 這第三杯酒淺嘗后,便要給連照情。 連照情飲完,才算三杯倒過。 然后才從連照情重新開始,挨個逐圈開始倒酒。 同祭天地人一樣,倒三巡方算結(jié)束。 這些云行都沒和江原說過呢! 可是江原這小子速度竟然如此快,不知是不是云行中了蛇毒所以速度變慢了,竟然沒能拉住他。一個‘喂’字還噎在喉嚨口,就眼睜睜看著江原走到了會場中央。 場中忽然來了個蒙著眼的弟子,還是先前在那里大放厥詞的那個。有人幸災(zāi)樂禍:“無情宗這是不行了,找不到別的弟子好使,連個瞎子也敢拿上臺面。” 他說話的聲音還算小,不用擔(dān)心別人聽見,然而那人剛和同伴說完,轉(zhuǎn)頭就對上江原精準(zhǔn)無比望過來的視線,頓時嚇了一跳。不怪他要嚇一跳,那弟子眼睛上分明蒙著黑紗,紗帶后卻像目光炯炯,叫人無所遁形。 一個身著流紗袍腳踩登云靴的蒙眼弟子,執(zhí)起昆侖玉鳳彩雕器皿時,全場的目光便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有人在想這是什么新儀式,有人在想無情宗竟然把弟子煉瞎了眼,還有的人在想——這昆侖玉鳳彩雕長得有些奇怪。 就比如晏齊。 從剛才,晏齊就覺得這個昆侖玉鳳彩雕不對勁,但又看不出所以然來,加之只顧著懟顧青衡,一時便也忘記去琢磨這件事,直到江原走上場。 晏齊心里琢磨。 這不是江原嗎?他怎么混進(jìn)來的,混進(jìn)來想干什么,玩把戲?在連照情面前玩把戲,恐怕是挑錯了人。連照情可不是晏齊。當(dāng)日江原握著晏齊的衣袖以保太平,晏齊不過是看了他一眼。但若換成連照情,江原早就和那些放肆之徒一道被扔進(jìn)山谷喂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