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修無情道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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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無人相應(yīng)和,江原將蝴蝶一握,一路直飛清溪峰。薛燦來不來倒不打緊,總不可能在此地見他的。白晚樓如今與他在一處,萬一撞見豈非百口莫辯。 天邊星如豆,竟已入夜。江原一邊匆匆回清溪峰,一邊想,不曉得白晚樓會不會坐在哪里等他,見他回去晚了,會不會再掐他脖子。他本來不過是想探一探路就回來,一定在白晚樓之前,哪里曉得在地宮中竟然耗費了一整日的時光。 但是江原多慮了。 屋里空空如也。 連盞燈也沒有。 桌上的碗,他走時如何擺放的,如今還是如何擺放,一個邊角也沒動過。江原站在桌邊,伸手摸了摸冷冰冰的碗沿。難道白晚樓給晏齊送了粥,就迷失在山林里,不曉得回來了? 應(yīng)當(dāng)不會。 這畢竟是白晚樓的地盤。 他閉著眼睛都會走。 難道說。 白晚樓不聲不響走了? 若白晚樓說他要走,倒也不叫人意外。江原本來就想過很多次,哪天醒來脖子上架著劍,是白晚樓翻臉無情甩袖走人。 白晚樓一個護(hù)山大長老,怎么可能真的視他為弟子,又要教他入門習(xí)劍呢。不過是一時瘋言瘋語,等清醒了,就也忘了。 江原一邊猜測著可能性,一邊掌著燈火,把自己的床板鋪好,不知不覺中,朝里床望去。那里才鋪的錦被,從晏齊那里要來的。邊上還擺著明珠,但不如地宮里的大且亮。早知道地宮中有,他剛才就應(yīng)該多撬兩顆下來。 “……” 風(fēng)吹偏了燈火燙到手,江原一痛,才發(fā)覺自己在出神。他眨眨眼,對自己的失神覺得有些可笑。走就走吧,這么大的人,總不會有事的。 雖然人不見了。 工錢還是要結(jié)的。 這并非他的過失,人要走,就像天要下雨,留不住,也沒有辦法。江原麻利地將東西擺放整齊,把燈擱在桌上,打算拿罩子攏了。 但他停了手。 燈火跳了跳。 江原眉心也跳了跳。 寂靜中,江原忽然將罩子一扣,轉(zhuǎn)身就走。 晏齊今晚沒有上崖間修行,難得在自己房里。他礙于白晚樓的事,成沅君的事,心里像壓著石頭,無法靜心,當(dāng)然坐不了禪。只拿了本道經(jīng)在那翻閱。 江原落地的速度很快,比白晚樓還要快。值守弟子眼前一花,就見一道青色的影子鬼魅一般地飄了過去,眨眨眼,回不過神。 晏齊撐著頭,尚在沉思。 忽聽門咣地一聲被人推了開來。 “晏峰主,你——” 江原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闖進(jìn)來。 然后像被掐了脖子的鳥。 清溪峰的峰主衣衫不整倚在塌側(cè)。 除了衣冠鞋襪還散著發(fā)。 說句實話,晏齊是足夠叫江原劈上一劈的,當(dāng)初剛進(jìn)無情宗時,那一道小雷就叫晏齊輕飄飄給揮到別處去了。只是后來再沒給過露眼的機會而已。 如今江原忘記自己出了地宮后未著羅網(wǎng)。 明晃晃睜著眼。 那身里衣承襲了無情宗一貫風(fēng)格又冷情又寡淡—— 還白得扎眼。 江原倒吸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