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修無情道后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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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伸手重擊的阿娜頓時大驚,但這時要撤已然來不及。他本要取其性命的人連頭也未抬,反手架住他一條鐵臂。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苯尊氖滞蟊┏銮嘟?,卻牢牢捏住了阿娜五指不曾放手。“鬼門我見過,生門我也見過。你這區(qū)區(qū)迷魂陣,倒是造了個真。” 他淡淡抬頭:“差點就叫我信了。” 說罷江原五指一扣,竟比刀仞還要厲害,生生摳入阿娜血rou中來,叫圣教向來無甚表情的勾魂使也禁不住面色大變。 頭頂雷云聚涌,江原牢牢釘著他,要拿這天雷陽剛之力破他這至陰迷魂陣。這雷若打在阿娜身上,便是破陣一鎖,阿娜豈能叫江原如意! 大驚失色下,阿娜不顧手骨疼痛便要往后退去,江原卻死死扣著阿娜沒放,方才幻覺全數(shù)不見,唯有那口心血吐的是真的,仍舊掛在他嘴角。而面前的白晚樓卻沒有消失,只是他手中沒有燈,也并不曾掏他心窩,而是從未有過的驚慌失措。 江原看著這個白晚樓,既不知是真,也不知是假,但此時,也只當作真的來看。“上回的煙花你嫌不好看,我換一個給你看。只是,我恐怕要多看你幾眼——” “才能叫你看這大煙花?!?/br> 便聽話音剛落,萬雷已齊聚,阿娜當機立斷,不顧血rou仍在,迅疾后退,生生叫那雷劈了一個空,只打在江原自己身上,到底是舍臂保命去。 白晚樓一把將劍擲出,硬生生削下阿娜一塊血皮,便沒再顧及,只上前一把攬住江原。 他才自迷陣中闖出,便見江原喃喃自語,叫的卻是‘成沅君’。白晚樓心下一沉,方才所見齊齊冒上心頭,他生平難得涌起不悅,心中便如被螞蟻噬咬一樣不適。 白晚樓只將這不知明的心緒按下來,要將江原拉出此地再作打算,卻忽見未散的陣當中阿娜如鬼魅一般襲來,而江原接了個十足十,發(fā)狠間就叫雷劈下來——快的叫白晚樓反應都不能。 江原看到了什么? 白晚樓臉色不太好看。 這個人同他說過,一定要是見到喜歡的人,好看的人,才會犯那個毛病。難道江原在這破陣中,見了什么喜歡的人,好看的人嗎?他見了誰? 白晚樓從來不知何謂嫉妒,也不知何為占有,但他想起先前所見,又見江原打別人的雷。 …… 他很不高興。 不高興持續(xù)到白晚樓將江原抗到一處洞xue,將江原往地上一扔,準備去把孫璽找來,但是他才走兩步,便停了下來。死肯定死不了,但若是在他不在的時候,被人截了胡,恐怕白晚樓這輩子都沒有吃過這個虧。 只這么一想,白晚樓便不走了。 他就坐在那里,盯著江原。 江原只覺得睡夢中都不安穩(wěn),背后發(fā)涼,脖頸發(fā)酸,就像有人在用目光凌遲他一樣。在這凌遲之中,他終于求生欲極強地睜開眼。 渾身上下像被雷劈散一樣。 江原睜開眼,眼前只有一片黑暗。他喉嚨渴的厲害,心口也痛,渾身力氣消失殆盡,覺得自己此刻一定是隨便來個山賊也能敲死的。 江原的記憶還停留在之前,因為做了個叫人心情不太好的夢,一個生氣,將全身靈力傾泄而出,怒是怒了個爽快,下場好像有些凄慘,就比如說現(xiàn)在。 他動動手指,然后一只手覆上他額頭,冰地江原一個激靈,醒了一些。這才察覺,他這腦袋下面是個腿,額頭上是個手,拼起來,就是他現(xiàn)在身邊有個人。 江原下意識道:“晚樓?” 便聽一低低應聲。 江原睜了睜眼,面前一片黑暗,他伸手摸去,先是摸到下巴,又摸到臉,再摸到眼睫,眼睫刷在他手心麻麻癢癢的。江原繃緊的神經(jīng)松了下來:“是你?!?/br> 白晚樓將江原的手拿下:“是我?!?/br> 黑暗叫人不知所措,江原道:“是天黑了還是我瞎了?!闭f著就要去摸自己的眼睛,但手卻被白晚樓抓住了,冰涼涼的,像軟絲綢緞。 “你雙目直視天雷,有些灼傷。我已替你敷了藥,你不要亂動?!?/br> “……” 江原瞎過兩次,第一次年幼時,第二次是現(xiàn)在,但現(xiàn)在比從前那一次好。第一次時,江原直到最后都不曾見過救命恩人一面,而現(xiàn)下江原使勁眨著眼睛,倒不知是草藥藥性過強,還是因為畢竟只是閃了一下并不嚴重。朦朧中,江原竟能瞧見一些光來。 白晚樓的臉有些看不真切,但就這樣躺在白晚樓膝上,如此仰望著,周圍是土,旁邊是草,眼前是白晚樓。江原忽然覺得此情此景有些熟悉,仿佛他曾經(jīng)見過。 水滴聲中,江原道:“我方才好像做了個很差的夢,還同人打了一架。” 白晚樓:“是迷魂陣?!?/br> “怪不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