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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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藉頂多能理解他不會參與他們之間的恩怨,但參與其中卻不與自己為敵…… 那就是與自己為伍。 滄藉難以理解。 傅凌秋:“北明與天界頗有淵源。” 話說到這份上,滄藉肯定選擇相信傅凌秋的話,在他唇間輕輕落下一個吻,又該繼續(xù)今日的公文事務(wù)了。 傅凌秋一向不參與,和滄藉分開,轉(zhuǎn)身去找了奉輕言。 奉輕言本來在自己小院里整理藥材,冷不丁一句:“這個長得好奇怪?!?/br> 手里的小稱沒拿穩(wěn)歪了一下。 傅凌秋悠悠走過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可是光明正大走過來,先生慌什么?” 奉輕言的慌亂也不過在一瞬,稱好手里的藥材,整理衣袖向傅凌秋見禮:“小小蜉蝣,遇風(fēng)則動,更何況是殿下的威壓?!?/br> “失禮了,見諒?!?/br> 傍著后山的小院精密寬敞,里面到處都是各式各樣的藥材,藥味充斥滿園,清苦卻讓人格外安心。 傅凌秋略微看了一下,也沒心情和他打趣,就直奔主題:“滄藉每月的反噬期會是什么樣的?” 奉輕言做了個請的手勢,帶著傅凌秋坐下,讓人上了茶才緩緩開口:“殿下真是為難我了?!?/br> “這個問題,您不妨直接去問尊主,我確實不好回答。” 傅凌秋看著茶杯里淡綠的茶葉,了然于心。 奉輕言對他的警惕比滄藉多得多。 這個問題又過于敏感,說了,很可能會陷滄藉甚至南辰于險地。 不說的話…… 這些日子他和滄藉的關(guān)系又顯而易見,感情算得上班深厚,若沒有身份的對立和以往的事情,也實在沒有隱瞞的必要。 傅凌秋本不是有耐心的人,也不愿對奉輕言做過多解釋,就直接了當(dāng)說了。 “這些年的反噬治療一直由你負責(zé),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戴月族的血液對他反噬的緩解有沒有效果?!?/br> 奉輕言一愣,目光中驚愕的神色轉(zhuǎn)瞬即逝,隨即又是如常的笑:“殿下坦然,我只能告訴您,個人猜測或許有效?!?/br> “嗯?”傅凌秋劍眉微蹙,“你們沒用過?” 這些換做奉輕言疑惑:“我們……哪里有機會?這次牽扯到您很抱歉,我們——” 傅凌秋抬手制止他的話,心下已經(jīng)了然。 當(dāng)初他把汲取了自己血液的紅寶石返還給滄藉,說既然取了血就讓他去用。 本以為他會給奉輕言商量,卻沒承想,到今日奉輕言都不想知道這件事。 于是傅凌秋該了口:“說再多我與他幼時的輕易估計你也不會相信,我就直說。” “勞煩你再多上心他反噬的事,若是有效果,戴月族血液我愿意提供。” …… 五年一度的朝會按時舉行。 天行有常,少了一個周家并不會改變大局。 南辰疆域比北明稍小,但五年一次的述職朝會還是來了很多人。 平時偌大肅靜的照青宮依舊有條不紊地進行,各路官員和各方貴族按照應(yīng)有的儀禮走向大殿。 因為滄藉惡名在外,所有的人都小心翼翼看著腳下的路,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暴躁尊主扒皮抽筋。 側(cè)殿宴會廳已經(jīng)是最放松的地方了。 不曾見過的各式任務(wù)相互吹捧,互相介紹自家小輩,氣氛越來越熱鬧。 忽然有人提起:“尊主還是沒納妃?” 話題一出,周邊靜默一陣,又不約而同地將圈子圍小,聲音壓低:“難道傳聞中說尊主不能人事是真的?” “我兒子和尊主一般大,孫子都能跑能跳了!” “所以說,著尊主到底是什么原因?” “誰知道呢,這女人也不喜歡,男的好像也沒興趣,我看啊……保不準(zhǔn)就是真的?!?/br> 話題聊得越來越要命,忽然插進了一年輕小伙子,興奮極了:“可別說了,尊主最近佳人在側(cè)了!” 此話猶如平靜水面乍起地驚雷,一霎那間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小伙子興致勃勃開始八卦:“我表哥在宮內(nèi)當(dāng)差,說最近時??匆娮鹬骱鸵唤^色美人同進同出!” “還是個男人!” 周圍頓時嘖嘖聲一片,紛紛開始猜測到底是個什么絕色美人兒才能讓千年冰山的尊主動心。 當(dāng)然,不能人事這一傳言的真實性還是有待保留。 也有人立刻拉了他的手,開始稱兄道弟:“好兄弟啊,快快細說這位美人是個什么類型的?” “在下各式各樣的男男女女都備好了,就想知道尊主的喜好!” …… 時間已近中午,滄藉在寢殿由人著朝見的衣冠。 難得的大場合,層層疊得的衣服象征著禮儀和地位,等最后一層絳紗袍純穿好之后,滄藉的耐心也消耗殆盡。 冕旒也遮不住眉眼的桀驁陰厲,反襯得眼眸更加深邃,目光凌冽,難以直視。 遣退宮人之后他轉(zhuǎn)過屏風(fēng),傅凌秋正靜靜坐著看手里一只竹簡,眉目收斂,似乎并不高興。 聽到動靜,傅凌秋抬眸,微低的眉眼在見到滄藉的一瞬間閃出了光亮,新品道: “皎皎兮如云間月,凜凜乎貌如秋肅,明珠在胎,白玉為骨?!?/br> 傅凌秋起身迎過來,像是欣賞一件兩輩子沒見過的珍寶,道,“待會的朝會上得吸引多少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