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苜蓿(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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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苜蓿把臉埋在枕頭里。 “本來以為會哭出來呢?!避俎瀽灥叵氲健?/br> 苜蓿和梅西拉都是薔薇學(xué)院的學(xué)徒,梅西拉從第一天起就憑借出色的外貌吸引了眾多目光,后來又因?yàn)樵愀獾某煽兒头攀幍男惺旅麚P(yáng)四海。 “嘿,快來,有個女人,水多,好cao,在教室里被干到失禁了。” “要什么么?” “那母狗來者不拒,是個洞就能插,爽得很?!?/br> 臉上、頭發(fā)上糊滿了jingye,臉頰緋紅,她的表情不甚明了——那是肯定的,嘴里含著一根大rou也確實(shí)做不出什么表情來,就算如此,那女人居然也沒有全然赤裸,她的內(nèi)褲松松垮垮地掛在腳踝上,襯衣短裙一件沒少,不過扣子一個也沒扣上,胸罩扔在地上,裙子被卷到了腹部,下體一覽無余。 又黑又粗的roubang在粉嫩的軟rou之間肆虐。 那是苜蓿第一次見到梅西拉。 說起來苜蓿也挺倒霉,不知道她得罪了誰或者可能真的只是單純的倒霉,被反鎖在這間空教室里,這里差不多是全校秘而不宣的秘密,她眼見著一個赤裸下身的男人抱著梅西拉走了進(jìn)來——他們的交合處被裙子蓋住了,只能聽到rou體撞擊的響動。 苜蓿也覺得自己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慌不擇路之下,她躲進(jìn)了儲物柜。 里面是些破掃把爛抹布,苜蓿仗著自己身材矮小,勉強(qiáng)擠了進(jìn)去,透過門縫,外面的動靜一清二楚。 就算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 不過,內(nèi)射性交什么的……好羞恥啊…… 儲物柜里的環(huán)境并不好,在掃把和拖把之間,苜蓿把自己的身體拗成一個奇怪的形狀,以免因?yàn)榕鲇|而發(fā)出響動,毛茸茸的灰塵散發(fā)出一股難以置信的霉味。 “所以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然后從柜子里摔出來結(jié)果把那個男的嚇到陽痿這種事情應(yīng)該可以被原諒吧?” “你說呢,小姑娘?” “一起來嗎?”那個陽痿男惱羞成怒地獰笑著,雖然用了問句,但行為上一點(diǎn)也沒有詢問的意思。 苜蓿趴臥在地上——似乎傷到了膝蓋,那根腥臭還沾著jingye的roubang就快要頂?shù)侥樕稀?/br> 什么啊,這種情況…… “看這反應(yīng)是處女沒錯了吧?”那男人猥瑣地笑著。 在這種地方獻(xiàn)出處女什么的……完全沒有想過啊…… 苜蓿打定主意: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可怕的地方。 另外一個男人啵得一下從梅西拉身體里抽出roubang,大股的jingye流在地上:“千萬不要想著逃跑哦?!?/br> “不然我們會把你干到再也跑不了?!?/br> “不過你要是跑出去的話,當(dāng)眾性愛好像也不錯?” 所以是沒有選擇了嗎…… “喂,我說,當(dāng)著我的面談?wù)撨@些真的好嗎?”梅西拉站起身,脫下襯衫,扔在一旁,雖然之前也和沒穿差不多,但現(xiàn)在的視覺震撼力更加強(qiáng)大,更別說那真空的裙底和流水的xiaoxue,“你們也不嫌處女麻煩?” 她抬腿,露出沒有內(nèi)褲遮擋的xiaoxue,然后緩緩的,褪下裙子,騰出手來把兩片花瓣扯到最大,讓幽深的甬道吐出多余的白濁。 如果說之前那幾個男人還有所猶豫的話,梅西拉的下一句話讓所有人喪失理智。 空氣中彌漫著甜膩的香氣。 “來,cao,我?!?/br> 苜蓿趁著這個機(jī)會偷偷溜走了。 “啊——我不行了,輕——嗯?。〈髍oubang捅得好舒服——” “干死你!” “yin蕩的母狗!” 污言穢語不絕于耳。 苜蓿本來以為這是她和梅西拉唯一的交集,不曾想她們后來被分配到了同一間寢室。 “真是緣分啊?!?/br> 苜蓿從梅西拉那里知道了很多,比如說性愛教室,yin亂聚會,她很難想象傳道受業(yè)解惑的學(xué)院里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梅西拉不以為意:“這有什么可奇怪,人不都有欲望嗎?!?/br> “可是……這種欲望和野獸有什么關(guān)系?” “你以為人是什么高貴的物種么?” 苜蓿無言以對。 除了私生活混亂以外,梅西拉是一個非常好的朋友兼室友。 不過,私生活也不能成為評判一個人的標(biāo)準(zhǔn)吧?苜蓿這樣想到。 與其說是男人們上了梅西拉,倒不如說是梅西拉嫖了鴨,她天生的技能便是魅惑,而且是個很能滿足自己欲望的人,她從不讓自己吃虧。 在得知苜蓿還是處女之后,梅西拉頗為遺憾:“害,我剛搞到了聚會的邀請了,有幾位的大rou還是相當(dāng)不錯的。” “zuoai什么的,很爽啊?!?/br> “不過處女太麻煩,真遺憾?!?/br> 苜蓿表示對梅西拉的初夜好奇。 “我嗎?吶,讓我想一想,那是很久以前了……” 其實(shí)梅西拉也沒有多大。 “既然說來話長就盡量長話短說?!?/br> “嗯,是我很小的時候啦,有個家伙趁我監(jiān)護(hù)人不在,給我破了處,他爽完之后又叫了很多人上我,好家伙,這么多人像是沒見過女人似的,輪流cao,屁眼也沒放過,我流了很多血,好幾天都下不了床?!?/br> “他們每周都來幾回,還叫我不要告訴監(jiān)護(hù)人。” “不過這事怎么瞞得住啊,監(jiān)護(hù)人發(fā)現(xiàn)之后覺得肥水不流外人田,后悔了,cao了我之后也叫了人。一來二去,我也覺得挺爽?!?/br> 苜蓿小心翼翼:“你的監(jiān)護(hù)人和你有血緣關(guān)系嗎?” “有啊?!?/br> 苜蓿還想再說點(diǎn)什么,看到梅西拉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就閉了嘴。 梅西拉伸了個懶腰:“男人的jiba真是個好東西——不過也是唯一的好東西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