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他總在掉馬[重生]_分節(jié)閱讀_245
司暮眨了眨眼,開始裝傻:“我沒有,我后來明明讓你推了啊……” 見謝清霽仍舊是一臉“你說謊”的神情,司暮忍著笑,長臂一伸,又將人抱進懷里,替他將稍顯凌亂的長發(fā)撥到一邊后,一下又一下,動作輕柔地順著他背脊輕撫。 像給小狐貍順毛一般。 感受到掌心下原本緊繃如弓弦的背脊?jié)u漸柔軟下來,他一本正經(jīng)道:“我哪里有騙你,你那會兒尾巴被壓疼了哭唧唧喊我的時候,我不是讓你翻了個身么……” 他忍著腰間軟rou被掐的痛感,堅強地說完下半截話:“……是你自己坐不穩(wěn),又喊我抱——嘶別掐了別掐了再掐就要掐壞啦!” 他小聲告饒,眸底卻笑意盈盈:“小師叔,我錯了我不敢了我真的知錯了,推,推,你推吧,我這就讓你推回來?!?/br> 司暮低頭,笑吟吟地親了親謝清霽的發(fā)頂,那有時候會冒出來毛絨絨耳朵尖的地方。 然后就信誓旦旦地保證道:“我下次一定讓你推,你不喊我起來,我就絕不翻身,小師叔你自己——嘶,我不說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br> 謝清霽松了手,他也知自己沒省力氣,司暮腰間大概要紅一塊了。 不過他一點都不心疼,不僅不心疼,在想起方才司暮情至濃時的滿口胡言、以及司暮自己獨自胡言亂語不夠,還要逼著他一起說混賬話的行為后…… 他還有點氣得牙癢癢。 謝清霽掙開司暮的手,坐直身來,定定地看了司暮半晌。 然后就伸手抵著司暮肩頭,緩慢但堅定地用力一推。 司暮眉梢一挑,意興盎然,果如之前所言,毫不反抗,順著謝清霽的力道就再次倒了下去。 謝清霽翻身將人壓穩(wěn),指尖勾住了他的衣帶。 司暮的里衣是隨便披著的,衣帶順手打了個結(jié),也沒系緊,被謝清霽輕輕一扯就松開了。 而衣帶一松開,那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襟便徹底散開。 謝清霽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半晌,才慢騰騰地伏下了身子。 輕輕吻住了司暮的喉結(jié)。 …… 月明星稀,冷風(fēng)習(xí)習(xí)。 謝清霽的承受能力遠比他想要推倒司暮的雄心壯志弱。 到后來司暮抱著他去后山溫泉里清洗的時候,他都是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了。 司暮心疼地親親他的眼角,哄著他放松身體,替他清理干凈。 謝清霽昏昏沉沉中,敏感地往他懷里蜷,大尾巴是收起來了,毛絨絨耳朵尖倒還在,蹭得司暮心癢的要命。 但也不敢再碰他。 軟榻上一塌糊涂,每一處都寫滿了荒唐。 司暮今日饜足,心情甚佳,瞥了一眼也懶得管,抱著人回床榻上。 謝清霽早就睡熟了,而在徹底睡熟前,他終于將毛絨絨的小耳朵收了回來。 司暮有點遺憾地蹭了蹭他頭頂,熟稔地抖開被子,蓋住兩人,彈指熄了蠟燭,耳邊聽著謝清霽綿長又柔軟的呼吸聲。 心里美滋滋的,過一會也睡著了。 一室寂靜。 窗臺上的記時沙漏孜孜不倦地漏著沙,明月漸漸西沉,疏星隱沒在云層之后。 慢慢的,天地間就一點光亮都沒有了。 黎明前最漆黑的時刻。 天地間萬物都在沉睡著。 一片黑暗中,謝清霽長睫輕輕顫了顫,便徐徐睜開了眼。 眸底清明,不見一絲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