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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好。寧海歌松了口氣,想了想,還是有點不放心,把車上的空調(diào)打開了。最近天氣開始降溫了,長樂體質(zhì)又不好,萬一冷病了就會吃很大的苦。 長樂抱著寧海歌給他的毯子,悄悄瞅著男人冷淡專注的側(cè)臉。他知道,當這人看向自己時,臉上的冷漠就會全部散去,只剩下包容和寵溺。 這讓他對自己接下來說的話有了些信心。 寧寧。 嗯 我想去參加簽售會,可以嗎長樂揪著毯子腳,問道。 想去就去吧。 可是我露面了,會不會不太好。長樂的聲音越來越小,青年剔透如瓷的臉色出現(xiàn)了一分不確定,那就算是公開了吧 青年和男人的關(guān)系暫時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而大眾視野中他們還是鈣里鈣氣的好朋友。雖然他們在網(wǎng)上總被人說成一對,但是他們都知道,那只是說說,真的公開了粉絲們可不一定能接受。 不說最近爆火的寧海歌,就是長樂,也在第九安悅的勸說下認證了【水墨畫畫家】之后,臉博的粉絲漲到了一個可怖的地步,更是有許許多多的粉絲早就知道【樂海長歌】大大出柜了。 憑著他們兩個毫無顧忌在直播中表露出的親密和曖昧,一旦長樂現(xiàn)身簽售現(xiàn)場,人們很自然的就會知道另外一個主角是誰。 啊,說的也是呢,那不然不去了吧 哦。 余光看見青年黯淡下來的眸子,男人笑著湊過頭去親了親:再等等,再等等好不好等我給你一個最好的最美麗的回憶。 青年乖順地接受了這個親吻,就像是他對男人一如既往的信任一樣。溫馨的氣氛籠罩著兩人,旁觀的系統(tǒng)009摸了摸莫名鼓脹又酸澀的核心,只覺得自己是為宿主感到高興。 好吧,為了宿主,它也愿意給男主一點信心。 **** 十一個月后,寧海歌看著到手的國際音樂盛典頒獎典禮的邀約和請求,溫柔地笑了。親手將那份他特地向頒獎典禮換來的特別請?zhí)湃腴L樂手心中。 我等著你來。 男人滿眼都是他的影子。 二十天后,男人在外場的粉絲和內(nèi)場的各界嘉賓們的掌聲下,接過了那個獎杯,笑得清淡。 得到了獎杯之后的環(huán)節(jié)是獻唱,那個最年輕的歌王,垂著眼眸,視線中鎖定著還沒出現(xiàn)人影的特別席位,嗓音蘇啞,聲聲入骨:這首歌,我為我最愛的人而作。 粉絲們的尖叫聲充斥了轉(zhuǎn)播的外場。 磁性的嗓音,第一次唱出,酥軟人心的語調(diào)。 第40章 第二個世界完 頒獎典禮開始前一個小時又五分鐘。 墜落的雨和轟鳴的雷像是大錘,將人心中的不安敲成一片片暗色玻璃。 劃開天際的雨幕隔開了兩個人,清靈得像是蔚藍天空的青年站在空落落的屋檐下,嘆息的眉眼讓即使急匆匆回家的路人都忍不住回頭一看再看。 是,我可能會晚點到?jīng)]事的你別擔心眼底蓄著脈脈情意,青年柔聲安撫著愛人,暗沉的天色也遮不住他眼中閃爍的暖光,我相信你一定會成功的。 我等著你給我的驚喜。 就好像是感知到青年的心情一樣,沉郁的天空多了幾分明媚,幾縷空藍的閃現(xiàn)就好像是天晴的預(yù)告般。雨也漸漸小了下來,顆顆敲打著屋檐發(fā)出不再那么急躁的好聽聲響。 系統(tǒng)微弱的聲音響起:【我控制了天氣,不過只能做到這樣,一個小時候就沒有用了?!?/br> 青年在心里微笑著說了聲謝謝,伸手攔了一輛車,彎下腰用流利的法語說著目的地。 司機沉默了一會兒,用嘶啞的聲音問道:去哪 長樂有些驚訝,司機帶著口罩,他沒有想到這是個華裔,于是開口道歉,用中文又說了一遍,這次司機終于讓他上車。 長樂本以為這個司機是個看起來不善言談的人,沒想到司機卻開口問他去那里做什么。 那里有個頒獎典禮,我的愛人正等著我過去。長樂溫聲回答。 司機沉默了一會兒,又開口道:是那個頒獎典禮,我記得還有一個小時就要開始了吧。 是啊。 如果沒趕到,你的愛人豈不是很失望 【宿主,我覺得這個人】 長樂好像沒有聽見系統(tǒng)的聲音,輕輕笑了笑,開玩笑地說道:是啊,說不定還會哭呢 見司機低聲壓抑著什么般咳了咳,長樂關(guān)心道:感冒了嗎 男人的手頓了頓,口罩外帶著幾分英俊的眉眼垂落,用聽不清情緒的聲音說道:是啊,最近天氣太反復(fù),身體不小心著了涼。 男人展露的情緒明顯不想提及這個話題,長樂只能感嘆了一句:你一定是個對家庭很負責的人。 負責嗎男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恍惚,口罩后的嘴自嘲地勾了勾:怎么可能。他怕是這個世上最壞的男人了。 這個家庭,一直都是靠著那個女人在吃力的支撐著,那個柔軟懦弱卻意外堅強的女人。 長樂無奈,這個男人真不會聊天:那你妻子一定是個很好的人。 這次司機沉默后竟然點了點頭,長樂眨了眨眼,眼中劃過笑意。 這絲笑意被一直關(guān)注他的男人捕捉到,捏著方向盤的蒼白手指緊了緊,像是不經(jīng)意般問道:你的愛人,是明星嗎 唔是啊,還是個大明星哦。 那我好像沒有見過你抱歉,我指的是我經(jīng)常關(guān)注國內(nèi)的新聞。男人的話似乎越說越亂,也是,按照青年一眼難忘的長相和氣質(zhì),如果真的是某個大明星的伴侶,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 這樣只可能是,沒有公開,或是并不是真正的合法伴侶。 沒關(guān)系,長樂搖了搖頭,知道司機指的是什么,他側(cè)頭看著窗外雨霧,淅瀝瀝地澆灌著這一方土地,他答應(yīng)過我,總有那么一天的,我會等他。 抱歉。 真的不用說抱歉,長樂好笑地回頭,輕輕說道,其實,有時候想想,只要想到每天會有一個人在家等自己,每天在家那個人都一定會回來,我就很滿足了。 家中的那一盞燈,是每個人最溫暖的港灣。 男人一怔,好似回想起什么出神了許久,忽而一打方向盤,從一條岔路插了進去。 前面的路堵了。面對青年略感疑惑的眼神,男人抿唇回答道。 雨幕中,又是一個轉(zhuǎn)彎,系統(tǒng)嚴肅的聲音忽然響起:【宿主,有車子跟著我們!】 長樂突然抬頭去看車外的后視鏡。 【不好!宿主!!我%¥* 】 長樂直覺感到不對勁,卻被猛烈的撞擊給甩了出去。車子反轉(zhuǎn)180度后摩擦著地面再次撞到了路燈的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