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1)成雙(蛇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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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蛇的下半身將少女猛地纏住,冰冷的鱗片貼在她早已赤裸的身體上,衣衫凌亂落了一地,她呼出的每一口氣都成了白霧,唯有火靈根的力量可以支撐她的軀體、不使她在近乎嚴(yán)冬的環(huán)境昏過去。 “縛殺……”她捧著他的臉,從頰邊浮起的霜令她心頭一顫。青年自喝下藥水后便陷入了沉沉不醒的狀態(tài),可他作為黑蛇的下半身卻還在作動著,一圈一圈纏繞著她,力氣恰到好處,她無法掙脫也不會感到痛。他的頭發(fā)開始泛白,又深灰色逐漸向煙灰色轉(zhuǎn)變,而他的五官則不受控制地覆上冰霜,她體內(nèi)的火靈根根本沒有作用。 “縛殺、縛殺……”她又喚了幾聲,明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絕不輕松,可比起就這樣長眠不醒,她寧愿他能繼續(xù)和她的交合。雖然瀧唁說黑蛇一族曾受過青龍血脈的污染因此沾上了龍的yin性,可從頭到尾她都沒察覺到身下青年有多縱欲,相反,他極盡克制,總讓她覺得他并沒有盡興。 所以今天就索性做個夠好了……她是這樣想、也是這樣做的,手掌沿著他有力的小腹肌rou一路向下,很快就順著肌理紋路摸到了與鱗片交接的小腹處,再往下,她的手摸到了一處裂隙,鱗片很好地包裹好了那一塊,但作為他的伴侶,她太清楚他性器的位置了。 手指撥開鱗片、輕輕鉆入開口中,能明顯感受到rou包裹而上的柔軟,它們簇?fù)碇闹父?,以及指尖下觸及的性器,它出于半勃的狀態(tài),上面排列的萼片和棘狀角質(zhì)還未完全突出,但已經(jīng)足夠令她感受到其上的凹凸不平。玩弄上方的性器不過半晌,下方的那個也爭先恐后地擠過來,在她的引導(dǎo)下,兩根性器都很快從裂隙中勃起,暴露在鱗片外的空氣里。 并且每一個都有人型狀態(tài)那么大。 顧臨淵倒吸一口涼氣。 媽耶,這愛可不興做。 思索半晌,她兩只手都伸了下去,極盡所能去取悅那兩根陽具。它們不同于他身體的溫度,在寒冷的情況下反而顯得guntang,伴隨著她上下擼動的動作,它與人族相似的一面也暴露出來——鼓脹的柱身顫抖著,萼片翕張,頂端也隨著她的動作流出幾滴清液,又沿著柱身一絲絲淌下,青年的呼吸急促,臉龐泛紅,盡管那些霜依然覆蓋,可顧臨淵卻覺得這樣的他看上去總算多了一絲生氣。 伴隨著身體一僵,黑蛇終于睜開了眼睛。 他入目便是顧臨淵緋紅的臉,她吐息曖昧,眼神迷離,絲絲勾著他的魂他的魄,人族堅硬的骨頭并沒有硌到他柔軟的下身,反而是那能被輕易捏碎的指骨令他性器上的快感加倍,他的呼吸頓時粗重了一倍,手掌也撫上她的腰肢。 “yin性發(fā)作了?”他喃喃,似是在自言自語,因為此刻體內(nèi)燃燒的是與體溫截然相反的yuhuo,他口干舌燥、他饑渴難耐,他急于尋求自己唯一的港灣將他的欲望盡數(shù)傾泄…他的臨淵。 顧臨淵黑色的眼睛映著他如今yin亂的表情,而她在他眼底又何嘗不是這副誘人的模樣,身下的性器愈發(fā)高漲,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翻身將她壓在側(cè)身下,少女潔白的肩頭暴露在他的視線下,是優(yōu)美而純潔的曲線,他蓮灰色的蛇瞳定定望著她起伏不定的脖頸,然后毫不猶豫地咬了上去。 蛇牙嵌入血管,注入麻痹痛覺的蛇毒——他怎么可能忘記自己特殊的身體呢?連唾液都具有麻醉效果的黑蛇,自然利用這點優(yōu)勢開始接吻——他的動作很溫柔,可伸長的舌卻極其兇悍,纏著人族更為粗大的舌頭不肯松開。顧臨淵只能發(fā)出唔唔的聲音,隨著他捏在下巴上的力道逐漸加重,她卻只能感受到奇異的快感,來自于根本不敏感也無法接收性快感的下頷——此時此刻她昏沉的大腦才意識到,黑蛇此前的zuoai是多么的溫柔似水。 “臨淵,”注射完蛇毒的黑蛇微微地笑著,不經(jīng)意露出的、彎曲的蛇牙甚至能看到其中流動的毒液,“我愛你?!?/br> 顧臨淵暈乎乎的大腦難以處理他話中的含義,只是憑借字面意思轉(zhuǎn)過頭去,又一次被他掐住下巴往死里親吻。毒液已然流淌到了全身,就連被冰冷的蛇鱗觸碰的寒意也轉(zhuǎn)化為了快感,雙腿劇烈顫抖著,下意識地想要掙脫卻難以逃掉,原來他的潛意識里早已為此刻做好準(zhǔn)備,那若即若離的纏繞,就是讓她在掙扎中不斷制造快感,直到被潮水般鋪天蓋地襲來的刺激給擊垮,直到下身先一步噴出水來,他才宣告暫時休戰(zhàn),憐憫般給她一個喘息的機(jī)會。 少女的身體已然向著性愛傾倒,她無法再去思考其他,哪怕是休息的時候也在撫摸他的下身,那健壯的、膨脹的性器,立起的萼片和棘狀角質(zhì),插入時又會帶來多么恐怖的快感呢?會死的吧、真的會死的吧? 她望向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的眼神卻是那樣的溫存繾綣,方才的侵略和兇狠都蕩然無存——然而下一秒,他抵著她的耳鬢,溫軟的聲音宣告下一場的開始:“我進(jìn)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