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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快穿之攻略反派/快穿之攻略自己在線閱讀 - 第82頁

第82頁

    孟亦直接下死手,兇狠地捅穿周彥心臟,沒再給周彥任何的可乘之機。

    周彥恐懼地瞪大雙眼,無力地想抓住些什么,最終手臂只能徒然跌落地上,至死也沒料到自己會有這樣的結局。

    第61章 主世界(完)

    須臾之間, 以周彥為中心的區(qū)域突然爆發(fā)出一道刺眼的白光, 這道白光將周圍的一切都化為虛無, 并且安靜得連呼吸聲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孟亦霎時愣了,他站在原地環(huán)顧著四周,像是不清楚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又像是突然頓悟明白了其中的來龍去脈。

    孟亦渾身染滿血跡,在雪白的世界里顯得格外突兀,他抬起手胡亂地抹去遮擋視線的血液, 然后轉身徑直朝著前方走去。

    在雪白的世界外, 是一片濃郁的漆黑的黑暗,連一絲光芒也沒辦法透進去。只是孟亦每往前多走一步, 便會將黑暗也向后驅逐一步。

    孟亦于是就像這樣,腳步異常堅定地毫無阻礙地朝前走去, 他知道自己該去哪,也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哪。

    孟亦所到之處, 黑暗便如cháo水般褪去,很快,他也如愿見到自己想要找尋的目標。

    即使重新換了模樣, 孟亦也能一眼認出鄭舒南, 他能清楚感應到自己跟對方的聯系,那種好像無論如何,他都始終跟對方在一起無法分離的聯系。

    比起趙濟,鄭舒南本人要更成熟穩(wěn)重,也更硬朗帥氣, 他五官棱角分明,目光深邃堅定,其實更符合鄭舒南一直給孟亦的感覺,他覺得鄭舒南原本就該是這樣的,也正是見到鄭舒南本人,才讓他恍然大悟明白自己以前為什么會產生qiáng烈的違和感。

    鄭舒南的靈魂沒有被銷毀,他在死亡后,便又重新回到這片獨立存在的空間。劈立千仞的山崖懸浮在漫無邊際的遼闊空間,漆黑透不出半點光亮,唯獨鄭舒南所在的位置是亮著光的。

    孟亦目光久久地注視著鄭舒南,然后再往前一步,便站在了鄭舒南身旁。

    在孟亦出現前,鄭舒南始終都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他是突然感應到孟亦的,轉過頭看見孟亦時,臉上是無法掩飾的驚愕跟難以置信。

    鄭舒南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孟亦道:我是來接你的。

    接我?

    我也不知道,孟亦臉上出現片刻的茫然,很快便消失不見,我記得殺死周彥后,就突然被一股白光籠罩著,我的記憶里,突然多了很多東西。

    鄭舒南注視著孟亦,雖然還是很驚訝,卻也正好印證了周彥之前的說辭,周彥說孟亦是他的捷徑,同樣他也可能是孟亦的捷徑,難道這就是捷徑的意思?能夠讓孟亦也進入這個世界?

    鄭舒南道:那你知道些什么?

    很多東西,也很亂,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鄭舒南感覺孟亦產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卻又說不清楚究竟變化在哪里,孟亦走過去緊緊地擁抱住鄭舒南,還好,你沒死,要是你死了,我該怎么辦?

    鄭舒南想起之前的吻,他也是在那頃刻之間,突然想通了很多事qíng,他想通自己是應該遵循本心的,無論結果如何,起碼過程是愉快的,他也領悟到自己是喜歡孟亦的,是那種想要與之共度一生的喜歡。

    我沒死,鄭舒南也沒有抗拒地抱住孟亦,我說過,只要你不死,我就不會死。

    孟亦輕輕地嗯了聲,然后低頭再次親吻鄭舒南,他的吻很堅定不容拒絕,卻也很溫柔纏綿,鄭舒南放松身體,任憑自己陷入醉心的吻中。

    孟亦沒有親吻太久,他松開緊抱著鄭舒南的手,然后稍稍往后退了一步,接著又動作自然地牽起鄭舒南。

    我們該走了。

    鄭舒南疑惑道:去哪?

    孟亦高深莫測地道:去見很想見你的人。

    你打算一直跟我這樣兜圈子?

    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解釋,孟亦毫無隱瞞地認真道,我大腦也很亂,不過我知道,你所有的疑問全都很快就能得到答案。

    鄭舒南若有所思地凝視著孟亦,最終還是選擇相信他,何況真相近在咫尺,他除了跟著孟亦也別無其他的選擇。

    孟亦牽著鄭舒南朝前走去,他們眼前明明沒有路,卻又能清楚地踏著實地。走得越遠,鄭舒南心頭那股奇怪的感覺也越濃郁,他仿佛能感覺到前方有吸引著他的存在,指引著他跟孟亦不斷地靠近,鄭舒南之前緊繃的神經忽然放松下來,他感覺到對方是沒有敵意的,甚至是有些莫名熟悉的感覺。

    就在這種感覺越來越清晰的時候,鄭舒南突然看見前方濃黑沒有半點光亮的疆域亮起了光,是那種能夠驅散所有yīn霾的光,璀璨而奪目。在光源之中,還有一扇恢弘的金色的門。

    這扇金色的門獨自存在于這片虛無的空間里,門里面什么都看不見,它的邊緣閃爍著光芒,正是這看似微弱的光芒,直接就照亮了這片始終處于黑暗之中的空間。

    孟亦牽著鄭舒南毫不猶豫地直奔金色大門,鄭舒南也沒有遲疑,他想要追尋真相,這就是必須踏進的一扇門。

    踏進門后,鄭舒南首先感覺到的是安靜,比他在那片虛無空間還要死寂的安靜,然后感覺到的就是虛無,門后面的世界是一片綠洲,偏偏沒有任何生物,沒有任何聲音,姹紫千紅的花瓣爭相盛開,為這片看起來蒼白無色的世界平添了一份色彩。

    與此同時,鄭舒南也發(fā)現之前引領他進門的孟亦消失不見了。

    孟亦?

    孟亦!

    鄭舒南擔心地大喊孟亦的名字,無法掌控事qíng進展的感覺讓他極為焦慮心慌,同時他也很擔心孟亦,不知道對方究竟為何會進入這里,或者現在又究竟去了那里。

    沒能找到孟亦,鄭舒南暫時按捺住心頭的急躁,轉而打量他現在的所在之處。

    腳下是一條鋪著青石子的路徑,路徑兩旁也栽種著鮮花,散發(fā)出沁人心脾的香氣,只是鄭舒南現在無心欣賞美景,他的注意力全部落在了那隨意坐在亭子里的人。

    亭子里面有一個石桌,石桌上擺著一壺酒,兩個酒杯,其中一只酒杯被人端在手中,鄭舒南注意的恰好就是那端酒杯的主人。

    不知為何,鄭舒南從那人身上感覺到一種熟悉感,這種熟悉感說不清道不明,但又的確是非常真實存在著的。

    那人穿的是類似古裝的長袍,但在細節(jié)處又有些微弱的差異,他留著一頭長發(fā),用繩子隨意的綁著,看起來多了幾分散漫不羈,背影寬厚有力,彰顯著無盡的力量。

    鄭舒南徑直朝著亭子走去,然后停在離那人幾步遠的地方。

    他微蹙眉頭,維持著禮貌問道:請問你是?

    那人顯然早就發(fā)現鄭舒南到了,卻沒有回頭來看他,而是依然自顧自地喝著酒,你想知道真相,而我是能告訴你真相的人。

    鄭舒南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這人就連聲音也透著一種熟悉感。

    那人又低聲笑道:覺得我很熟悉?不是剛分別嗎?這么快就不認識了?

    鄭舒南斂著眉,神qíng透露出十足的戒備,這人的身份太神秘了,他對看不透的事物總是會保持著足夠的謹慎小心,哪怕這人給他的感覺很是友善。

    那人見鄭舒南沒回應,接著道:別擔心,我對你沒惡意,過來坐吧。

    鄭舒南慢慢走過去,他清楚對方比他厲害很多,這點從對方能直接在那種地方使用空間門就能判斷得出來,以鄭舒南的力量,現在甚至還無法完全照亮那片漆黑遼闊的疆域。

    鄭舒南在石桌旁邊坐下來,這個位置恰好在那人的對面。

    那人笑道:我知道你現在有很多疑問,不過我都會一一告訴你,他說著抬頭看向鄭舒南,毫不詫異鄭舒南會愣在原地目瞪口呆的表qíng,繼續(xù)道,你現在知道,我為什么說不會對你有惡意了?

    鄭舒南死死盯著對面那人的臉,只覺得所有的頭緒都亂成了麻,糾結纏繞在一起怎么都沒辦法理清,他想說點什么,但張了張口又發(fā)現不知該從何問起,更重要的是,他覺得自己隱約猜到的事實太滑稽了,他不認為那樣具有駁論的事qíng真的能夠發(fā)生。

    那人仿佛能夠猜出鄭舒南心里在想什么,事實就像你想的那樣。

    鄭舒南擰緊眉頭,一動也不動地盯著對方的臉,他咬牙道:不可能!你還說我們剛分別?

    是啊,是我?guī)氵M來的。

    你是指孟亦?

    孟亦?也算是吧。

    你想說孟亦就是你自己?這也太滑稽可笑了。

    滑稽可笑?我已經讓你看見了事實。

    事實?誰知道什么是事實,如果你是孟亦,你是我,那么我又是誰?!

    鄭舒南說這句話的時候qíng緒有些激動,他的確有理由激動,因為任何一個人在看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的時候,恐怕都會覺得無比驚悚。

    鄭舒南原本還想自欺欺人地想,這人或許只是碰巧跟他長得一模一樣,但對方明顯帶有引導xing的話打破了他的這種想法。

    那人并沒有動怒的樣子,他頂著跟鄭舒南一模一樣的臉,但神態(tài)卻顯得祥和沉穩(wěn)許多,那是一種經歷了太多滄桑的感覺,好像已經看慣了世間的風景,再刺激的事qíng也不能激起絲毫的興趣。

    他從容道:這件事qíng說起來很長,不如你坐下,先喝杯酒,我慢慢講給你聽,為什么我跟你是同一個人,這個世界又是怎么回事,對了,你可以稱呼我為淵,這原本就是我的名字。

    鄭舒南僵持了幾秒鐘,然后意識到這樣其實沒有任何意義,就算他覺得不可能也好,總得先聽聽事qíng的真相,他總覺得對方沒必要騙他,這種感覺說起來也是非常微妙的。

    淵舉起酒杯,跟鄭舒南碰杯以后,這才將目光投向遠方,仿佛看透了這片空間,筆直地看到世界的起源。

    他道:先給你看這個,你或許能更快地接受。他撩起衣袖,讓鄭舒南看同樣位置的那種鱗片,每一個鱗片都跟鄭舒南的完全吻合。

    這種鱗片是我出生時候就有的,你現在已經都得到了吧,我出生的時候,這個地方還什么都沒有,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你大概很難理解,這么說吧,你們所謂的宇宙在我眼里不過滄海一粟,

    淵說著突然輕輕招手,一本幾乎有幾米長寬的金色的書悄無聲息地懸浮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