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過夜可好?
面對周圍人的指指點點,喻可沁當裝沒有聽見,抱著佳佳離開了游樂場。 佳佳似乎被嚇到了,回到家身體還不停的發(fā)抖。宋勵飛正好下班回來,他今天為什么沒有一如既往的買醉,是因為保姆打來電話,說喻可沁把佳佳帶出去玩了。他才提早回來,想借此,創(chuàng)造一些機會。 自從那天在酒吧遇到那樣的事情,見到凌碩那樣的男人。那男人對她來說似乎是個難纏的對手,他不能坐以待斃,即使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剛回到家,就聽到喻可沁正在哄她。他一臉疑惑,放下公文包,問道:“佳佳怎么了?” 喻可沁深深吸了口氣,將一個小時前發(fā)生的事情簡單化的告訴了宋勵飛。宋勵飛聽完以后整個人氣的發(fā)起抖來,他一拳頭打在桌上:“這個女人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連自己女兒都不放過!我當初是怎么瞎了眼,會娶這樣的女人!” 喻可沁低頭看了一眼佳佳,好在她安撫了一下她的情緒有所穩(wěn)定?,F(xiàn)在時間不早了,她應(yīng)該回去了。 “可沁,她有沒有傷到你?對不起,我不知道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還要連累你被她sao擾?!彼鎺Ю⒕危抗鈪s開始執(zhí)著。 喻可沁笑著搖搖頭:“學(xué)長,我沒事。你好好照顧佳佳吧,我先回去了?!闭f話間,她伸手去拿沙發(fā)上的手提包。 宋勵飛見狀,立刻擋在了她的面前,一雙眼,明亮又期待:“可沁,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黑了。你回去我也不放心,要不你在這住一晚,反正我這有房間。佳佳現(xiàn)在情緒不穩(wěn)定,你離開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br> 他借故想留她下來,那個男人讓她產(chǎn)生了威脅。就算她結(jié)婚了,他還是想讓她和自己生米煮成熟飯。 喻可沁站在那里有些為難,面對他炙熱的目光她不知該怎么拒絕。凌朔的話又出現(xiàn)在她耳邊,如果這件事情鬧大了被爺爺知道就麻煩了。 “佳佳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學(xué)長,我還是回自己那里,你好好照顧佳佳,我走了?!彼弥舆^他離開。 “可沁……” 他還想說些什么,門已經(jīng)被關(guān)上。宋勵飛的眼里充滿了失落,但這種失落很快就轉(zhuǎn)變成了憤怒。他讓佳佳回到房間,拿起手機給程嬌嬌打電話。 電話一接通,宋勵飛就怒不可遏的沖著電話這頭罵道:“程嬌嬌,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明明是你出軌在先對不起這個家,對不起我和佳佳??汕吆眯膸臀?guī)Ъ鸭眩憔尤贿€要去找她麻煩跟蹤她,你要不要臉?” “拿我開刀?哼,你這是倒打一耙吧?明明是你和喻可沁藕斷絲連,眉來眼去的。我不是再給你們機會,讓你們再在一起嗎?現(xiàn)在反倒怪我了?宋勵飛,你還是真是很會推卸責任啊。”程嬌嬌尖酸刻薄的聲音在電話里想起,更加刺激他的大腦,讓他氣的想將手機就此砸爛。 他努力平息自己憤怒的心情,冷笑道:“我告訴你,就算打官司,你也別想從我這拿到一分錢,你就等著吧?!彼麙斓綦娫?,將手機扔在桌上。 電話掛斷后,程嬌嬌氣急敗壞的大叫一聲。她咬牙切齒的瞪著前方,忽然冷笑道:“喻可沁你這個賤人,真沒看出來,我前腳剛走,你就學(xué)會告狀了?等著瞧吧!” 通往別墅的這條路上,路燈并排列在一起,車子緩緩前進,直至目的地。每家別墅門口都有兩盞路燈,她將車停在門口,轉(zhuǎn)頭剛準備下車,卻看見別墅的燈是開的。 喻可沁心里微微一顫,莫非是凌朔回來了?什么叫莫非,這個點保姆不會在,家里也沒其他人,那就是他了。 不知為何,她心里竟然會有一絲慌亂。不知是見到他慌亂,還是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害怕會被他知道而慌亂。 但她還是關(guān)好車門,鎮(zhèn)定的走到門口打開門。剛一進去,偌大的客廳,沙發(fā)上,坐著一個男人。她放眼望去,和男人四眼相對。 男人凝神靜氣的望著她,目光深沉的讓人琢磨不透。微微瞇了瞇眼,目光變得冷漠起來,身上散發(fā)著壓迫性的氣息。 “你回來了?!彼乳_的口,抿了抿嘴:“我先去洗澡了?!?/br> “怎么,見到我就迫不及待了?”他拿起茶幾上的高腳杯,輕輕搖晃,歪著腦袋注視著杯中的酒。紅酒在杯中蕩漾了幾圈,又恢復(fù)平靜。 喻可沁抬起頭,兩片唇瓣勾起一邊:“凌總,你覺得我會是一個整天沉溺在這種魚水之歡的樂趣上嗎?” “沉溺?”他仰了仰頭,好看的面龐上出現(xiàn)了戲謔可笑的表情。他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低頭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 “難道對你來說,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你才會產(chǎn)生魚水之歡的興趣?”語氣輕盈,卻格外沉重。 “你什么意思?” “我和你說過了,我不管你的私生活如何。你在外面和別人怎樣,但不要把事情鬧大,保密工作做好,可你,似乎不太聽話呢。”他語氣微沉,好看的眸子也開始陰冷。 喻可沁微微一顫,她猛然抬起頭,目光之中帶著意外,隨后又轉(zhuǎn)變?yōu)閼嵟骸澳阏胰烁櫸遥俊?/br> “跟蹤你?”他冷冷一笑:“你還不至于讓我跟蹤你吧,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她面色漠然,眼睛看向別處,眼前的這個男人,就像是魔鬼的存在。自從他出現(xiàn)后,她的所有事情就好像成了劇本一樣,任何事情只要發(fā)生,就會赤果果的擺在他的面前,被他知道。 “只不過是你,太不安分?!彼鹕恚裼撵`一樣走到她的身邊, “你……” 話還未說出口,嘴巴就被人硬生生的堵住。唇舌相交,他的舌頭就像游走在水中的魚兒一般,肆無忌憚的在里面纏繞。 她未反應(yīng)過來,就被他的手攬住腰間,將她的身體和他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男人的氣息吸入鼻尖,她還沒呼吸過來,就被他又一個重力緊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