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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感覺到一點異樣,于是睜開了眼睛。 然后,他對上一個剛剛從虛空中成為實體的人,低頭看過來的眼睛。 對視三秒,殷無端瞇起了眼睛。 對方下意識后退了半步。 沐陽。 看著后者的反應,前者非常篤定的說。 作者有話要說: 沐陽,殷無端前任吳綠的現(xiàn)任(嚴肅 不過他很快就不是了(啥 ☆、一群人分食一只喪尸(九) 殷無端并不熟悉沐陽。 自從他和吳綠鬧翻之后,他幾乎徹底屏蔽掉了對方的一切消息,更別說是否新jiāo了男朋友這種比較私密的問題。 要不是那次沐陽哭唧唧找上門,估計他們再次見面,就是在Retsnom公司門外站同一排的時候。 所以對于沐陽其人,殷無端還是有一定的印象的――就男生來說并不算高的、不知道有沒有一米七的身高,纖細的身形與jīng致的臉龐,對穿衣打扮很有心得,外形顯然比實際年齡小很多。并不難看出,這是一個從小受到家庭jīng心照料的男孩子。 來到這個世界之前,陸九專門qiáng調過:雖然概率并不高,但同一個世界里除了長相一樣的本世界土著,也可能出現(xiàn)不止一個、占據本世界自己身體的跨越者。 他們大多是被如今依然不算穩(wěn)定的空間影響,卻幸運的沒有迷失在維度亂流中,成功來到同維的平行世界。但這樣的人最多只會以為自己穿越了,對物怪或異維生物的存在一無所知。 只有非常低的概率,才會遇到和商邪一樣,帶著目的進入平行世界的物怪,以及其他相關人員。 當然,那時陸九補充說,我們(他和蘇敏)和你們的目的地不同,所以是不可能在同一個世界相遇的。 殷無端差點沒回一句,太好了。 所以他并沒有會在這里遇到老鄉(xiāng)的想法,直到他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 而聲音的主人,此刻就站在他面前。 面前的青年有一張和他印象中的沐陽一樣的臉,甚至化著相同的日常妝。當然這并不是殷無端產生懷疑的理由,而是不久之前――在他閉著眼睛裝昏迷的時候,聽到的那個和希爾搭話的聲音,就是沐陽的。 按照Retsnom公司給出的資料,這個世界的殷無端和沐陽認識的概率幾乎為零。當時沐陽遮遮掩掩的怪異態(tài)度,顯然更不是因為希爾,那么就很可疑、卻也很明顯了。 而此時此刻,這個男孩看著殷無端的眼神,讓他知道自己沒猜錯。 他是和殷無端同一個世界的、一起進入Retsnom公司的沐陽。 那么問題來了―― 你怎么會在這里?你這個身體的異能是瞬間移動?他沒法起身,只好就這么躺著問,吳綠也在? 在問題出口的瞬間,殷無端的腦中掠過無數(shù)種可能,又一一擱置下來。 因為他看到沐陽那雙黑亮的圓眼睛,忽然浮起薄薄的一層水霧。然后他哽咽了一聲,隨即――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紙。 殷無端:??? 只見那漂亮的男孩子用紙捂住了眼睛,嗚了一聲后將聲音咽了下去。等qíng緒終于平復,他看著殷無端一臉的懵bī 黑人問號,又抽了下鼻子: 對、對不起啊,我有點沒克制住 沒沒沒沒事! 關鍵時刻,在近乎于驚嚇的qíng況下,人類qiáng大的潛能發(fā)揮了效果。讓殷無端只依靠腰腿的力量,硬生生從躺的狀態(tài)變成了坐。 沐陽的眼圈還有點紅,不過臉上的妝顯然是完美防污染的,一點要掉的痕跡都沒有。他看著殷無端沉默了幾秒,忽然嘆了口氣蹲在地上: 我,被叫李配的物怪,那、那個了 啥? 他一臉想說又說不出來,吞吞吐吐憋得耳朵都紅了,磕巴半天才:就是、他們說,叫l(wèi)squo;標記rsquo;什么的。吳綠他還不知道,我瞞著他,我不想和物怪在一起。 殷無端看著對方說話說得顛三倒四,半天終于聽到標記這個詞。頓時不知道是該松口氣,還是更加吊著了――畢竟看他的反應,他還以為這只不光是被標記了= =。 但隨之而來的問題更加嚴峻:為什么沐陽也被標記了?吳綠呢?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其他人被標記嗎? 吳綠?聽到殷無端的發(fā)問,沐陽更傷心了,他不知道啊 停。眼看著他又要開始哭,殷無端故意繃緊了臉,希爾可能會很快回來,這樣的機會可不多。你過來找我,不是為了在我面前哭吧? 大概是他的反應很好的起到了震懾作用,沐陽猛地打了個嗝,又一次冷靜下來:嗯、不是。我來找你 他顯然是有備而來,只是剛才qíng緒過激而差點失態(tài),是這樣的吳綠去上廁所來著,然后我在等他,然后、然后就――他看起來又想要哭,但殷無端此時的表qíng看起來肥常可怕,幾乎被是嚇得冷靜了,然后他說這是標記,說對不起他沒控制住,但現(xiàn)在沒辦法。他標記了我,本能沒法讓我和他分開,否則他會做出失控的事不好的事。 我說你怎么能這樣啊,我有男朋友的,他說我也不想。最后我問他標記能去掉嗎,他說十天后就可以,然后又說有個辦法可以不讓我男朋友發(fā)現(xiàn),又能不發(fā)生對不起我男朋友的事。 這微妙的轉折和結果,讓殷無端微微皺眉:辦法? 就是,就是這個地方。隨著說出來的東西越來越多,沐陽似乎也漸漸冷靜下來:他帶著我在公司里轉了一圈,看了好多東西,關于物怪的――之前我和吳綠只看了一點而已。然后他要我和他來這個世界,說在這里他沒法改變人設,不會對我亂來 真的,特么,全是套路。 殷無端看著對方翕動的嘴唇,腦中緩緩冒出了,這么幾個字。 希爾回來的時候,看到某只喪尸依然躺在g上,卻朝著和門口相反的方向。 他似乎在投入的思考著什么,甚至于沒有聽到他開門的聲音。 殷無端? 男人莫名感受到一種被漠視的不悅,雖然他知道這完全是錯覺。但那感覺還是讓他叫出對方的名字,于是g上的青年聞聲看了過來。 希爾愣了一秒。 因為就在他轉頭過來的一瞬間,那雙漆黑的眼睛里,似乎有一些尚未褪去的、殘留的qíng緒。那就像是冰冷的海,海面上波濤洶涌cháo漲cháo落,依然無法動搖水下那個寂靜而暗藏殺機的世界。 但那仿佛依然是錯覺,因為看向他的青年眨了眨眼,然后打了個呵欠。這個表qíng在那張喪尸特有的gān枯臉皮上,就像一副千年樹妖版的吶喊: 你去哪里了這么久,我都睡一覺了。 殷無端說完這句話愣了愣,感覺哪里不太對。 然后他看到希爾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幾步走到g邊坐下,順手捋了捋他發(fā)質不錯的劉海:讓你久等了。 殷無端: 殷無端終于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對了――這種對話,這種qíng況,活似老婆在家苦等外出應酬的老公,終于見到人后忍不住抱怨。 呵呵。于是他說,同時堅定的把某只咸豬手拿開。 希爾也沒有在意他的態(tài)度,甚至于他們雙方都知道,如果不是此時太過明顯的qiáng弱差距,殷無端絕不會只是呵呵一句而已。 剛才我去見了一些人,他們提到了,關于你―― 再次開口的時候,希爾出乎意料的沒有任何鋪墊,直奔殷無端身上,我們都知道,qiáng行折斷后放置時間過久的肢體,靠自愈功能拼接起來有一定難度,但加上粘合藥劑就不是那么困難了?,F(xiàn)在人類占據了這座城市的大部分地區(qū),喪尸已經很難找到沒有被控制起來的藥物,但基地里還是保存了不少。 殷無端眨眨眼:你要讓我變成人?怎么可能。 希爾卻沒有說想或不想,而是狀似隨意地問他:你想變成人嗎? 當然不。這個回答才是正確的。 幾秒的沉默,最后殷無端像是抑制不住好奇心,試探著開口:你知不知道,為什么變成人類的喪尸,會反過來、對付曾經的同伴呢? 這大概是目前每一個依然存活著的、在最后掙扎的喪尸內心的疑問,甚至有一部分心里已然有所猜測。但他們或許是不敢驗證,或許僅僅是習慣了如今的生活狀態(tài)――即使這狀態(tài)已經被毀的七零八落――或許有其他的執(zhí)念。這一切都讓他們成為最后的負隅頑抗者,就如同那些喪尸末世的影視作品中的普通人,在絕境中掙扎著求生。 求生,或許以人類的角度,反而是求死吧―― 以冰冷的,凝固的,死亡的形態(tài)。 我也是喪尸,怎么知道為什么。希爾聳了聳肩,是不是我現(xiàn)在人類的樣子,讓你忘記了這一點? 顯然,這是不愿告訴他的意思了。 殷無端也沒有感到失望,這本來就是種隨意的試探。他看著被子想了幾秒,決定繼續(xù)之前的話題: 我不想變成人,但可能嗎?如果照你的說法,我很快就要lsquo;被rsquo;人化了吧。 幾秒的沉默,殷無端能感覺到對方在看著他,但他始終眼觀鼻鼻觀被子。就像經過了一場漫長緘默的對峙之后,希爾忽然緩緩出了口氣: 放心,我的能力,可以用在你身上。 ――他的能力,表面上看,至少能夠改變外在形態(tài)的能力,不僅僅局限于自己。 ――那么,人類,或者喪尸之中,還有多少同類的外皮之下,披著異類的皮囊? 殷無端終于抬起頭,露出一個微笑: 那就好。 希爾,或者說,這個名字下面真正的那個人類或者喪尸。 你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寫著忽然覺得沐陽好萌啊啊?。ɡ潇o) 后面兩天不更,周四繼續(xù) ☆、一群人分食一只喪尸(十) 基地方面的動作非??欤蛘哒f在正常qíng況下,沒人會愿意自家內院里,有那么一只作為不穩(wěn)定因素的喪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