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柏源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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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又幫助那個大學生逃脫了她這幾個女人的魔爪。短短幾個月,那孩子已被她們玩得不成人樣。 能逃脫魔爪,自然傾力去做。 這也是柏興騰這次的計劃能這么快成功的原因。 然而,汪茗雨到現在都還蒙在鼓里。 柏源手上也持有騰達百分之一的股份。 其他都在各大股東手里,還有一些散股。 但柏興騰是最大股東,絕對控股。 汪茗雨現在就是恨,她認為自己走到今天都是柏興騰造成的,既然對方不念夫妻之情要置她于死地。 那就魚死網破,誰也別想獨善其身。 王律師看著眼前這個還認不清現實,沉在瘋狂里的女人,不禁搖頭道: “汪女士,容我好心提醒您一句,最好還是簽了,若打官司,你一樣凈身出戶, 并且,你耗不起?!?/br> “呵呵呵!”汪茗雨笑道:“打就打,不給我足夠的股份,我絕不離婚?!?/br> 王律師見對方如此狀若癲狂,毫無理智。 無奈的從公文包里拿出一沓證據。 他本不想走到這一步,法律雖無情,但人應該要有情。 只是端人飯碗,忠人之事,這是他的職責。 汪茗雨經過一夜折騰,本就殘妝裹面,面色憔悴。 這會子看著那些照片及證據,一下子老了10歲不止。 半晌后,她陰惻惻的笑道:“你有這些又如何? 柏興騰在外面的兩個女人,一個給他生女,一個生兒,這些證據我也有呢,大家扯平。 讓我凈身出戶,絕無可能。” 王律師見對方不見棺材不落淚,拿出筆記本電腦,打開視頻。 汪茗雨才看了一眼,“啪嗒”一聲把電腦合上。 “這些怎么來的?怎么來的?”她尖聲吼道,面露歇斯底里之色。 “汪女士,”王律師淡定道:“不止這些,您昨晚做過什么?現在應該已經清醒了吧! 我想警察很快就會對你提起訴訟。 藏d,聚眾吸d,容留他人吸d,等等罪名,我再運作一下,我想您在里面的時間可能不會短?!?/br> “你…”汪茗雨站起身,把電腦狠狠往地上一摔,雙手拍桌,怒吼道: “我要見柏興騰,我要見他?!?/br> 王律師淡定從容的撿起電腦,也不檢查是否摔壞,小心的裝入電腦包里。 然后,扶了扶眼鏡,淡定道:“汪女士,要么您簽了這份協(xié)議,我們不起訴,你這邊我也會幫你出些力。 要么你一條道走到黑,誰也救不了你。 這也是柏先生讓我轉達的意思。 你考慮考慮。” 王律師說完,轉身離開了拘留所。 —— “柏少,柏總現在正在開會,你稍等一會?!?/br> 柏源得知母親被抓,雖然母子關系緊張,到底血濃于水。 第一時間去拘留所看了汪茗雨。 然而汪茗雨卻未曾考慮兒子的半分感受。 將所有臟水全往柏興騰身上潑。 說成是因為柏興騰想讓小三上位,才如此算計她。 柏源聽后,對夫妻的厭憎與恨意陡然徒生。 開著車子一路狂飆到了騰達。 又急沖沖的闖入董事長辦公室所在樓層。 柏興騰正在開會,他被秘書小姐攔下。 柏源怒目看著眼前的秘書小姐,吼道:“滾開,我要見柏興騰,現在就要見。” 說著一把將秘書小姐推開。 腳下生風,快步走到會議室門口,一腳將磨砂玻璃門踢開。 正在議會眾人,齊刷刷的將目光投向他。 柏興騰眉心深蹙,滿臉不悅,怒道: “出去?!币娝麃碚卟簧?,又對旁邊的特助說:“叫保安?!?/br> 特助為難的看著他。 柏興騰眼神堅定的對他點了點頭。 柏源一腳踢翻入門處離他最近的一張空椅道:“柏興騰,今天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我也不要這張臉,你到底想怎樣才肯放過我媽?” 特助已經給保安室打了電話,但仍試圖在保安來之前勸住柏源。 因而走到他的身邊,一把拉住他:“小源,先跟我到辦公室,有什么話等柏總開完會,你們好好說?!?/br> 柏源已經氣紅了眼,亦失去了理智。 柏興騰眼含厭惡,冷冷的看著這個歇斯底里的兒子,想起他那個媽,莫名的,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 他想驗dna。 保安很快上來,毫不客氣的將他架了出去。 齊特助怕保安沒輕沒重為難這位大少爺,也怕柏源真惹出什么。 遂而跟了出來。 直接將他帶到辦公室,好生相勸。 奈何,柏源此刻聽不見任何話,一把掙脫齊特助。 沖到柏興騰辦公室就大砸特砸。 保安上前制止,他就對保安動手。 完全就是瘋了。 柏興騰開完會出來,看著一室狼藉的辦公室。 對齊特助吼道:“還不報警愣著干嘛?是不是不想干了?” 齊特助出來,讓秘書報了警。 父子倆怒目相對。 “對,報警!哈哈哈,”柏源淚光閃爍,哭哭笑笑道:“除了報警抓自己老婆,抓自己兒子,你還會干嘛? 柏興騰,你是我爸嗎?你進過當父親的責任,給過我父愛嗎? 在我有限的人生記憶里,沒有。 一天都沒有。 你和我媽永遠都在吵,吵,吵。 你給我弄出弟弟meimei,我的小媽年紀還跟我相仿? 你們想過我的感受嗎? 既然不愛我,不能給我一個完整的家,為什么要生我下來?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啊?” 面對兒子發(fā)出靈魂的質問,柏興騰目光深幽的看著他。 忽而覺得,原來這個男孩的眉眼像極了他。 為什么? 他也想知道為什么。 他感謝過汪茗雨陪他白手起家,幫他爭取資源,給他鋪路,陪他熬過創(chuàng)業(yè)最暗無天日最幸苦的那幾年。 但后來,到底是什么讓他們走向了岔路。 錢越來越多,矛盾也越來越多,誘惑更是越來越多。 汪茗雨開始愛上打牌,并且一擲千金。 家里孩子孩子不管,成天盯著他,時時刻刻都覺得他會出軌。 柏興騰被這種偏執(zhí)的監(jiān)視壓的透不過氣來。 他是個男人,打拼事業(yè)很累,他需要一個能理解他,在他累的時候給他一個溫柔港灣的解語花。 不是一個時時懷疑他出軌的醋壇子。 凡是有一就有二。 男人有錢就變壞在他這里也不例外,何況還有汪茗雨這么一個助力。 出軌與他只是遲早的事,且順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