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我都知道(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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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大大鄙視地看她一眼:“小兒科的把戲,居然還好意思跟我提孫子兵法?要早知道這樣,你在家里鬧自殺多好?效果還不都是一樣?” 恕他直言,這個辦法真是太沒品了! 夏小天內(nèi)心也是有點(diǎn)虛,她肯定不能告訴喬大大,當(dāng)時自己可不就真的想到要一哭二鬧三上吊來著? 只是后來覺得掉范兒,沒做。 不過現(xiàn)在,跟那個也差不了多少~ “話不能這么說,”心里雖然虛,可是嘴必須硬,夏小天還是那副高冷的樣子,對喬大大說:“我這個,不是故意造成的,是意外。” 既然老天給她提供了一個這么好的裝病機(jī)會,不利用不是可惜了? 喬大大不想再搭理她,起身:“你自己在這繼續(xù)‘不小心’,老娘不陪著了。”他今天都沒約會,光忙活這個越來越幼稚的女人了。 “不要讓佳佳她們來?!毕男√觳环判牡貒诟?,喬大大踩著招牌步伐,擺擺手:“她們沒那么不靠譜,放心吧!” 這種時候,肯定是那年先到,她們幾個就算擔(dān)心,也得是后到。 喬大大猜的沒錯。 那年果然先到了。 微博、熱搜、還有程佳佳幾個~ 他想不知道夏小天在b市醫(yī)院v307號房的事都難! 夏小天知道那年很快會到,早早開始平復(fù)自己的情緒,可惜,在看到他那刻,還是忍不住心虛。 那年此刻就站在夏小天病房門口,微瞇了瞇眼,語氣輕緩,聲音發(fā)沉: “刪我微信?” 夏小天一顆心,好像坐過山車一般,從剛剛的平緩低點(diǎn),一下子上升到制高點(diǎn),戛然而止,懸得她忍不住暗暗吞了吞口水: “是你先不回我微信的。” 呸! 她發(fā)誓,她想說的明明就是“我錯了?!?/br> 那年的表情像是蘊(yùn)著暴怒,卻被他生生壓抑下去,抬起腳步,一下一下走向夏小天。 皮鞋撞擊在理石地面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每一聲都踩在夏小天緊繃的神經(jīng)上。 她感覺自己胸腔內(nèi)那顆心臟,跟著他腳步的節(jié)奏,一下一下,跳動得異常猛烈,令她的血液上涌,堵住喉嚨,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 似經(jīng)歷了漫長的一個世紀(jì),那年才走到她身邊,在她身前站定,夏小天略仰著頭才能看清他高大的身軀以及臉上明顯慍怒的表情。 夏小天的脾氣不期然涌上來,她憑什么怕他?是他先不理她的! “是你先把我關(guān)起來,還拒絕見我,你沒立場怪我!” 話雖如此,可是夏小天發(fā)現(xiàn)自己的話出口時,聲若蚊蠅,連丁點(diǎn)兒震懾力都沒有。 那年目光始終灼灼地看著她,黝黑的眸如暗夜閃耀的精靈即將破除黑暗沖出來,讓她有點(diǎn)瑟縮。 “那個,我,我現(xiàn)在是病號。” 到底還是沒有那么多的底氣,夏小天很慫地搬出自己的傷腳。 果然,那年在聽到她說這話時,眸色陡然微沉,剛剛周身散發(fā)的低氣壓也隨之一變: “你是故意要讓我心疼嗎?” 話聽起來帶著責(zé)怪,可是語氣卻是無盡心碎。 那年略閉了閉眼,臉上露出幾分倦意,更多的是懊惱: “是我錯,我不該關(guān)著你,更不該不見你?!?/br> 那年深深嘆息一聲,表情從剛剛帶給夏小天無限壓迫變成泄氣,坐到她身邊與她對視,手自然地握住她的: “疼嗎?” 他這么內(nèi)疚又認(rèn)真地問,夏小天反而覺得不好意思了。 明明是自己瞎作,導(dǎo)致現(xiàn)在的局面,他現(xiàn)在這么問,她一時不知道怎么答。 說疼,她怕他更疼。 說不疼,好像也不對! 真是難搞…… 古人果真非常有智慧。 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她現(xiàn)在的處境。 夏小天內(nèi)心活動雖然頗多,可是表情卻壓抑得很好,沒有絲毫表現(xiàn),一直緊握她手的那年以為她在生氣或者委屈,遵循本能,使了最原始的道歉方法: 手掌收緊,拉著她靠向自己,低頭,與她零距離貼近~ 夏小天完全失去思考能力,面對他突如其來的攻城略地,只能呆呆抓住他…… 過了好一會兒,她已經(jīng)失重的大腦才傳遞出那年的聲音信號: “夏夏,我用這種辦法給你賠罪,不要生氣了。” 賠罪? 夏小天的腦子有些木,心里卻有些憤憤地想: 你見過誰家賠罪是占人便宜的? …… “我其實(shí)也有錯……”在纏綿了一會兒后,夏小天終于乖乖靠在那年懷里,咬著唇,開始反思自己。 那年輕輕摟著她,聽到她說自己錯,“噓”了一聲:“夏夏,別說?!?/br> 道歉這種事,即便那年也生氣地想了好幾天,可是事到臨頭,還是舍不得讓她來。 夏小天直視前方,沒有繼續(xù)說道歉的話,而是開始解釋:“我小時候,她對我真的很好,跟其他mama一樣,甚至更好?!?/br> 那年摟著她的手漸漸收緊,下巴蹭上她的發(fā),不再阻止她繼續(xù)。 她現(xiàn)在,需要傾訴。 “我也不是說自己現(xiàn)在有多愛她,但要說一點(diǎn)愛都沒有,那一定是騙人的,叫了十幾年的媽,我即便再恨,也沒辦法漠視,我真的以為我在b市同個圈子里,會讓她不幸。” 夏小天在見到樊立美的所有時間里,都在有意無意思考這件事,已經(jīng)非常透徹: “而且,一個沒有得到親生母親祝福的孩子,會不會幸福誰又知道呢?” “所以你就打算對我始亂終棄?”那年終于忍不住插嘴,聲音帶著怨懟,連蹭她頭發(fā)的動作都粗魯了幾分。 夏小天下意識躲了躲,“我必須承認(rèn),有一瞬間,是真的,尤其在你威脅我的時候?!?/br> 那年聽完,蹭她的動作一頓,“明白了,怪我?!?/br> 夏夏說的沒錯,是他在不恰當(dāng)?shù)臅r間發(fā)了無名火,剛好激怒了她有些煩躁的心。 “的確?!毕男√禳c(diǎn)頭,嘴角卻勾著笑贊成他的話。 那年如以往每次,將頭整個埋在她頸部,聲音悶悶地說:“夏夏,我那個時候真的怕?!?/br> 承認(rèn)這件事讓他很沒面子,不過他當(dāng)時是真的怕她決絕轉(zhuǎn)身,他怕他連挽回的余地也沒有。 “嗯,我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