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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奶油是打發(fā)好的,蛋糕基底是烤好的,說是大家做的,也不過是擠奶油花而已,丑是有點丑,但不至于難吃。 柳易塵搖搖頭:“蛋糕很好吃。” 施巖疑惑:“那怎么了?” “我只是在想,作為對孩子負責(zé)的父母,我們可能要考慮帶孩子去趟寵物醫(yī)院了?!绷讐m聲音里帶著笑。 不遠處,正抱著海豚玩偶的小石子像是聽到了什么,動作一僵。 作者有話要說:小石子:現(xiàn)在想起來,除了后悔,就是后悔。 第59章 一塵 商業(yè)片的剪輯沒什么難度。 八月底, 《從零開始的蜜月生活》大電影特別版就播出了。 雖然一聽就是個商業(yè)爛片,但靠著各家的粉絲基礎(chǔ),片方還是從預(yù)售就賺了個盆滿缽滿。 電影一上, 路演也跟著開始。 劇組的第一站就是海城, 柳易塵的故鄉(xiāng)。 路演的活動都是為了炒熱氣氛。 作為特邀嘉賓的鐘珩和岳嘉佑沒有參加路演,柳易塵就成了全場咖位最大的,連主持人都下意識敬而遠之。 直到觀眾提問,才終于有粉絲壯著膽子站了起來:“我想問柳老師一個問題!” 同樣想問但又不敢得罪前輩的主持人眼睛一亮,立刻鼓勵道:“問吧, 柳老師對粉絲一向很寵的,老師您說是吧?” 柳易塵以前只顧著演戲, 對粉絲們不怎么了解,雖然有求必應(yīng),但從不靠近彼此的生活。 這陣子在家被施巖拉著一起看綜藝,靠著彈幕終于了解了一下自己的粉絲。 粉絲們說, 他這叫“傲嬌禁欲受”。 據(jù)說這種類型的男人, 最吸引人的就是被迫當(dāng)眾說些羞恥言論,眼角逼得通紅, 又不得不說的時候。 粉絲們甚至表示, 如果自己是施巖, 看到這樣的柳易塵, 絕對想當(dāng)場辦了他。 柳易塵看著站起來的粉絲小姑娘, 臉都憋紅了, 明顯沒憋什么好貨。 小姑娘拿起話筒:“柳老師, 我想問您個問題……” 柳易塵視死如歸:“什么問題?” 施巖在背后搭著他的腰,悄悄將椅子靠柳易塵近了點。 “像您這樣的禁欲系,和巖巖平時會怎么平衡各自的需求?”問題問完, 女生飛快紅著臉坐下了。 隨著女生問完問題,周圍廣大群眾紛紛開始起哄。 主持人生怕柳易塵生氣,連忙帶動氣氛:“大家想聽柳老師說真話,還是抖機靈呀?” “當(dāng)然是真話!”全場都不懷好意地看著施巖—— 柳易塵的回答,關(guān)系著施巖的顏面。 如果柳易塵說對施巖的需求不理不睬,那施巖的家庭地位在大家看來瞬間矮了一截。 如果說得過于清心寡欲,又像是在質(zhì)疑施巖的能力。 總之說啥也不是。 柳易塵嘆了口氣:“這真的是能隨便說的嗎?” 主持人點點頭:“您放心說,不合適的話我們會去和媒體溝通?!?/br> “沒事,你不想回答就不回答,我來做懲罰就是?!笔r在眾人看不見的角度,悄悄撓了撓柳易塵腰側(cè)的軟rou。 這場采訪的規(guī)則,不回答問題時,玩懲罰游戲的是自己的另一半。 柳易塵不回答,受罰的其實是施巖。 柳易塵搖搖頭:“這有什么不能說的,大家對我好像有點誤會。我們一直都很合拍,哪里需要平衡了?你有需求我就沒有嗎,我也才剛過三十好不好?” 場下頓時掌聲尖叫混成一片,摻雜著各種:“啊啊啊啊啊??!塵塵太敢說了吧!好甜蜜!” 柳易塵說的時候一臉云淡風(fēng)輕。 被下面鬼哭狼嚎喊了一通,臉反而紅了起來。 場下叫得更響了。 “啊啊啊??!眼角!眼角紅了!” “喊什么!你們想想施巖!他說不定還能看見塵塵紅著眼滿眼淚,連意識都模糊的樣子!” “我想魂穿施巖!哪怕一秒也行!” “說什么呢!巖巖又不是只有一秒!有點抱負,有點理想!我想穿一夜!” 施巖在臺上聽見下面喊了些什么,立馬拿著話筒喊了回去:“想都別想!” 臺下笑得直接瘋掉。 見柳易塵和施巖十分配合,主持人也終于有了底氣,斗膽向施巖追問道:“巖巖敢和大家說說,你有什么柳老師至今都不知道的秘密嗎?” “這怎么可能有?!笔r脫口而出,說了一半突然想起了什么,“哦不對,還別說,真有。” 柳易塵迅速轉(zhuǎn)過了頭:“嗯?” 他轉(zhuǎn)頭時,下頜微揚,眼神睨著施巖。 場下的姑娘們喊得快暈過去了:“啊啊啊啊啊塵塵!太會了!這個眼神嗚嗚嗚嗚家庭地位確認(rèn)了!” 施巖嚇得立刻解釋:“不是不是,我就是想說……我只和塵塵說!” 他說著把頭轉(zhuǎn)到了柳易塵耳邊。 嘀咕了幾秒后,像是怕挨揍一樣,施巖立刻縮到了一邊,甚至悄悄用屁股和腳一起發(fā)力,把凳子往后挪了一段。 而柳易塵的臉,用rou眼可見的速度由白轉(zhuǎn)紅。 “讓我們采訪一下柳老師,巖巖說的是你不知道的秘密嗎?”女主持把話筒遞過去。 柳易塵張了張嘴,聲音有些喑啞,半垂著頭:“嗯……” “嗷!”場下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