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發(fā)情母狗(2.3k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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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我又不是不給你?!?/br> 沉淵慢條斯理地說著,干燥粗糙的大手探進了她的內(nèi)褲里,往外一翻,把內(nèi)褲和安全褲褪到了大腿正中,在兩腿間架起了一道橋,橋面還跟她的腿心黏連著一條細長銀絲。 他循著那根銀絲,摸上了她的小屄,不出所料地摸了一手的yin水。 可能是藥物的作用,她這次流的水比上次還多,就像取之不竭的泉水般,汩汩冒著。 “我啊,最喜歡像你這種水多的小嫰屄了,不然,不好cao?!彼Я艘l(fā)燙的耳垂,故意朝她耳朵呼氣。 她心尖兒直顫,身體早已做好了被男人插入的準備。私處充血腫脹,兩片yinchunrou嘟嘟的,里頭的roudong微微開了一點,他的手指頭甫一碰到,就嬌嬌地瑟縮了一下。 “哼嗯~”水嫩敏感的小saoxue,被他糙厚的指腹輕輕摩挲,她忍不住呻吟。 順著他的動作,她彎下秀美的腰背,白嫰的蜜桃臀高高翹起。 腰細臀肥,是很適合后入的身材。 他的手指在她的花縫里滑動,濕漉漉的指尖忽而抵著頂端的小花蒂一摁。 “啊!”她的胯骨往前一頂,小嘴大張,表情扭曲。 “這么會叫床的嗎?叫大聲點,讓我聽聽?!彼普T。 白念蘇在他的蠱惑下,喪失了理智。 她屈服于性欲,被他的手指挑出了一聲聲浪叫:“啊哈!~那里,嗯~好癢……” “我?guī)湍銚蠐?。”他緩緩把手指插進了她的xiaoxue里,帶有薄繭的粗糙指腹,忽輕忽重地搔刮著敏感至極的嫩rou,反而讓她更難受。 他淺淺摳挖著她的xiaoxue,看她像一條發(fā)情母狗般搖尾乞憐,內(nèi)心變態(tài)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急速膨脹,忽的想讓她爽到失禁,更想看她哭著求他cao死她。 “哈啊~”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全身爆紅,唾液來不及咽下,從嘴角溢出,折射著yin靡的水光。 感覺到媚rou在微微抽搐,他猛然拔出了手指。 “嗯?”她傻眼。 禁不住他的玩弄,她難過地嗚咽出聲,明明距離高潮這么近,為什么他卻戛然而止? 她想不通。 “我還沒射呢?!背翜Y惡劣道。 他起身,用沾滿yin液的那只大手,捋著粗大的性器上下滑動。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繞著棒身打轉(zhuǎn),把黏膩的液體抹遍了每一寸皮rou,就連下面兩個沉甸甸的卵囊也不放過。 他的動作,好色情。 白念蘇癡癡呆呆地看著,饑渴地舔舐唇瓣。 yuhuo連綿,她感覺自己快要被炙烤得暈了過去。 “你的技術(shù)太爛了,”沉淵抓起她白嫩的小手,搭在了兩顆圓滾滾的卵囊上,“這里,是男人的yinnang,你得用大拇指慢慢撥……” 他捏著她的大拇指,讓她抵著yinnang舒張的表皮,輕輕往上撥動。 一簇細微電流自她觸碰的地方,竄向他的大腦皮層,讓他感到興奮。 他半瞇著眼,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一動,滾出了細微的喟嘆。 與他那雙提刀扛槍,磨出不少粗繭的手不同,她的手清癯柔嫩,似初生的葉芽,溫溫柔柔地撫弄著他的私處,又滑又順。 挺立在他胯下的yinjing,倏地抖動了下,馬眼翕張著,溢出越來越多的液體。 她目瞪口呆地看著,呼吸變得小心翼翼的。 沉淵手把手地將她如何給男人手沖。 男根傳來淺淡的膻腥味,刺激著她的嗅覺感官,煽動著她的情欲。 好幾次,她都感覺自己快要忍不住,想讓他直接cao她了。 “男人的yinjing里有叁根海綿體,你順著海綿體,輕輕地往上揉……”他悉心指導,讓她按他所說的去做。 她不輕不重地揉著他的rou莖,大拇指順著一處僨張的海綿體,繞著小圈往上走,直到冠狀溝才停下。 她逐次愛撫過他的海綿體,聽從他的吩咐,重新握住他的大roubang。 他的yinjing太粗,她一只手圈不住。 沉淵睨著她,把著她的手,讓她雙手握住他的yinjing,上下taonong,偶爾輕輕擰轉(zhuǎn),用掌心磨蹭棒身。 她的力氣小了,壓在她手背的寬厚大掌就會加重力道。 她若是力氣過重,他就會倒吸一口涼氣,粗喘著,叫她輕一點。 “干了。”他說。 白念蘇聽了,羞赧地把手從他手中掙出,反手在私處摸了一把,沾了一手yin液后,抹上了他的yinjing。 她重復(fù)了幾遍,直到他的yinjing足夠濕潤后,才重新擼動。 “蘇蘇真棒。”他撫摸著她的臉頰,手指在她腮邊撓了撓,像是在撫慰一只小貓。 “男人的guitou很敏感,所以要最后刺激?!彼f著,讓她用大拇指輕輕摩挲猩紅的guitou。 她一一照做,最后聽話地用掌心攏住他的yinjing,溫柔磨蹭,刮擦揉搓。 白念蘇逐漸掌握了技巧,他便松了手,讓她掌握主控權(quán)。 “我跟你爺爺解除了收養(yǎng)關(guān)系?!闭f罷,他舔了下后槽牙,被她弄得爽了,他莫名想來一支煙。 前兩天,他去找白柯處理這件事時,白柯顯然不情愿,直到他說自己依舊會幫著白家后,他才肯松口。 呵,可能真是時間過去太久了,所以大家都忘了,他跟白家之間,從來都是一場交易—— 他將白念蘇從綁匪手里救出,白柯收他當養(yǎng)子。 他不欠白家什么。 只是人與人相處久了,多少生出些感情。 他是因著這些情分,才會想著幫襯一下白家,直到有人可以接管整個白家為止。 可他這句話,落在白念蘇耳朵里,卻意味著—— 他會和她結(jié)婚。 “速度快點,已經(jīng)弄了很久了?!彼叽僦澳愕膕aoxue不癢了?” “癢……”她仰頭看他,一雙媚眼水汪汪的,委屈地癟著嘴,“你快點射出來啊……” 她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像擠牛奶那樣,瘋狂地想把他的jingye擠出來。 沉淵被她弄得頻頻吸氣,從喉嚨里滾出了幾聲誘人的呻吟。 “嗯!”他突然蹙起眉頭,推下她的小手,扶著yinjing,馬眼大開,對著她的胸乳,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jingye。 白念蘇怔愣片刻,回過神來,黏在她胸口的jingye一滴滴滑落,墜入浴缸中,懸浮在冷水里。 “沉淵~我要……”她嬌聲嬌氣地喚著他。 她還沒解決呢。 沉淵臉上的色欲還未消退,比陳年香醇的美酒還要醉人。 他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剛射過一次,他倒沒那么急迫了。 頂著她那殷切熾熱的視線,他擦去了yinjing頭上殘存的一點白濁,蹭在她妝容凌亂的臉頰上。 然后,他拉起垂下的褲腰,一言不發(fā)地邁開步子,走了出去。 白念蘇大慌:“沉淵!” 他就這么離開了,還順便帶上了門。 她狼狽地跪在浴缸里,體內(nèi)火熱,體表卻冰冷。 心臟尖銳地疼著,像被上萬根針扎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