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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霄趕緊道:“你別生氣,你若是不高興,下回朕把玉璽給你用!” 碰—— 王瓚拍案而起,“師荼,把他弄走,不然我現(xiàn)在要弄死他!” 師荼非常聽話,拎著小皇帝的后領(lǐng)子將人拎出門,還不忘交代一句,“別喝太多,早些歇息?!?/br> 這對狗男男! 王瓚一只酒杯砸在門板上,師荼都暗自抹了一把汗,將小皇帝拎上車時說,“我與他認(rèn)識二十年,這頭一回見他被氣成這般模樣的,你當(dāng)真是個人才!” 元霄撇撇嘴,“男人這般小氣,難怪沒人要!” 師荼:…… 翌日,師荼還要教一次騎術(shù)課,蕭瑾如早早打扮了一翻敢去馬場,中途碰到元泓,她本能地想避開,元泓卻跟粘屁蟲一樣粘住她。 “你到底想做什么?這里可是宮學(xué),我只要叫一聲,就立刻會有人出來?!笔掕绫槐频眉绷耍嫠f。 元泓不僅沒被嚇到,反而笑得陰森森的。 “蕭姑娘喜歡攝政王?” “哪又如何?” “那蕭姑娘知道攝政王喜歡誰么?” “那還用問,全天下都知道是長公主!” “這你還真說錯了,他喜歡的另有其人?!?/br> 蕭瑾如驀地一驚,攝政王也會移情別戀? “想知道是誰么?” 這不廢話嗎?蕭瑾如翻白眼。 “你湊過來,我告訴你。” 蕭瑾如不想搭理他的,但是還是忍不住這個誘惑,主動湊了過去,于是乎很多去馬場的同學(xué)看到這一幕還以為蕭瑾如主動吻了元泓。 元泓對此非常滿意,“是皇上。” “哈?” 元泓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得意地離開了,留得蕭瑾如被五雷轟頂?shù)哪樱胩旎夭贿^神來。 攝政王喜歡皇帝? 怎么可能? 他們都是男的啊! 師荼來宮學(xué)上課就一個條件,那就是小皇帝必須陪著他一起上。 今天的馬術(shù)課主要是訓(xùn)練騎馬跨越障礙,這是縱馬的基本課程。 元霄被謝瑜扶上一匹看似溫順的小母馬上,還有些不放心地問,“陛下能行么?” 元霄看師荼一步跨上大黑馬,點了點頭,再不行,也不能跟師荼差太遠不是,好歹她也就是九五之尊。 今天宮學(xué)新同學(xué)已經(jīng)報道了,昨天看師荼教射箭的王公子第們早按捺不住要接受攝政王的調(diào)教了。 他們要先進行一場越障比賽,測試基礎(chǔ)水平。元霄的賽道就在師荼旁邊,兩人放在一起,對比太鮮明了。 一個高大威猛,一個纖細弱小。 元霄當(dāng)然也練過騎馬,但是劇組給的馬都是經(jīng)過特別訓(xùn)練的,十分溫順,這些隨便拉出來的戰(zhàn)馬,隨便踏個蹄子都能把她抖得搖搖欲墜。 “皇上真行么?”謝瑜擔(dān)憂道。 馮彧不是很確定地說,“大概、應(yīng)該、可以的……” 然而,戰(zhàn)鼓一擂,所有人從自己的比賽道往外沖,剛要跨越第一道柵欄,小母馬忽然前蹄一歪,眼看小皇帝就要栽出去,嚇得看比賽的人大氣不敢出。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條馬鞭卷住了小皇帝的腰,一拖,便進了師荼的懷里。 元霄驚魂未定,“怎么回事?” 師荼并沒有停下來,而是帶著小皇帝繼續(xù)跨越障礙物,“有人玩陰的,咱們小心點!” 即便是馬上多了一個人,師荼還是憑借自己高超的御馬術(shù)贏得了勝利。 策馬回到起點,師荼正要將元霄抱下馬,圍觀叫好的人群里忽然有一人說:“聽說陛下好南風(fēng),原來竟是真的!” 這聲音本不大,但當(dāng)這個聲音傳出來時,整個馬場頓時鴉雀無聲。 御史中丞家的三公子裴炎? 謝瑜認(rèn)得他,還跟他同一屆科舉,年紀(jì)跟他一般大,向來恃才傲物,只是沒料到科考卻連三甲都沒進,這位就憤世嫉俗了,覺得老天不公,科考題目設(shè)置有問題,每天怨天尤人,從不承認(rèn)是自己水平不足。 只是沒想到,他竟然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原本我以為皇上大婚數(shù)載無所出,好男色不足為奇,沒料到,攝政王竟然也好男色!” 這一聲依然不大,但在鴉雀無聲的馬場中便顯得異常刺耳,膽子小的,呼吸都凝滯了。 元霄倒吸一口涼氣,這盆臟水果然還是潑到了師荼身上來了,所以,她的馬會失前蹄,就是這些人策劃的,只要師荼救了她,就能給人說出這番話的契機? 裴炎高傲地看著他們,像一個常勝將軍,等著看他們被萬人唾棄的下場。 元霄都不忍直視了,這是誰找來的排頭兵,蠢成這樣? 師荼冷眼一掃,輕描淡寫一句話:“如此欺君犯上的人,拖下去,殺了吧。” 殺? 整個馬場安靜如雞,裴炎顯然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昭陽殿的近衛(wèi)軍上前,反剪了他的手,他才高喊出聲,“我忠義直言,攝政王為何要殺我?” “詆毀圣上清譽,其罪當(dāng)誅!侮辱國之重臣,其罪亦當(dāng)誅!為一己之私,毀他人名譽,罪不容赦!” 裴炎終于慌了神,他還要說什么,卻被人堵了嘴,這下,他才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劇烈掙扎起來。然而他細胳膊細腿,哪里拗得過玄風(fēng)軍? 人被拖走,師荼看都沒看一眼,就跟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一般跳下馬,再扶元霄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