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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洗腳了嗎?這是啥惡趣味?” 侯青將手指湊到鼻尖處聞了聞, 咦地怪叫一聲, 甩甩手, “誰天天洗腳, 我這是男人味兒!你看這幾百人里壓根沒有那娘么兮兮的, 將就將就唄。” 天天洗腳的宋景文捻著蘭花指, 惡心吧啦地戳著侯青的后心口, 笑罵,“放你娘的屁,有這么沖的男人味兒嗎?你可小心你的腦袋, 大刀疤聞著味兒不對非氣得跳起來捶你?!?/br> 侯青嘿嘿笑,往后面撤了兩步,欠揍地甩鍋,“好的藥丸都有點兒怪味, 這是你交給我的,刀疤哥可怪不著我!” 宋景文一巴掌呼在他的后腦勺上,對著那后撅著的屁股就是一腳, “滾你的,抓緊的,你的刀疤哥等著你救命呢?!?/br> 侯青干咳一聲,叉著細瘦的腰身故作淡定地鉆回了人群中,只見他游走在一群大老爺們之間,左撓一下右抓一下,十分手欠。 他那個勞作組的大老爺們礙于刀疤哥的面子上忍了不少日子,現(xiàn)在侯青落了單,被sao擾過的眾人瞪著眼睛摩拳擦掌。 這家伙不收拾不行!娘的,嘚瑟的那個樣兒,把大刀疤勾得一愣一愣的。 侯青抱著頭,趕在自己被群毆之前急忙道,“七日后的晚上,刀疤哥有事吩咐,屆時不到場后果自負!” 人群里有個文縐縐的青年瑟縮著評價,“狐假虎威?!?/br> 侯青笑得眼睛都瞇起來了,兩個壯漢自發(fā)挪到他身后,撐場子一般請人,“老大叫你?!?/br> 眾人脖子一縮,看著侯青人模狗樣地捂著胸口朝洞xue奔去,他們還得老老實實地打掩護。 他們這么服氣大刀疤不是沒有原因的,餓死鬼投胎一般胡吃海喝的時候大都被刀疤提點過。起初有人不相信,后來洞xue里最胖的人相繼被帶走再未出現(xiàn)過。 這一下子,大刀疤的存在被傳得神乎其神。半年前,還多了個宋景文,擁有起死回生之術! 但是,這人有點怪脾氣,小病小災的他從不出手,有個性! 宋景文要是聽到這話非得高深地牽牽嘴角,這他媽所謂神藥都是他用傳家玉佩跟若基換的,現(xiàn)在身無分文,窮得就剩一身破布衫了! 可不得省著點兒用,還得控制藥量,以防這些古人對高效藥產(chǎn)生依賴性。 怪脾氣的宋景文結結實實地在紅豆手鏈上親了一口,斜著眼睛看向左康,“看什么呢?” 左康撇撇嘴,挫著裂紋遍布的手,“我都快把你有媳婦孩子這事兒當真了,這手串就是你媳婦吧?!?/br> 宋景文不屑地鄙視了他一眼,“我媳婦刻的?!?/br> 不怪左康不信,實在是這人說的跟真的似的,聲稱自己媳婦是狄竺國的順親王。 這不是笑話嘛,一國的親王夫君怎么可能淪落到這個孤島上,八成是在臆想。 “那你說你是世界首富,真假的?”左康疑惑地戳戳他的胳膊。 宋景文搖搖頭,砸吧著嘴,嫌棄極了,“當然是真的!看你多無知,首富的名字都不知道?!?/br> 左康到這個島上多年,哪知道首富叫啥,憨憨地笑,“那等咱出去了,可別忘了兄弟啊?!?/br> “自然,你就跟著我,絕對叫你再開第二春?!彼尉拔膶⑹执骱?,隨意地伸了個懶腰。 左康老臉一紅,結結巴巴地說,“我也有婆娘……” 就是這婆娘多半跟人跑了,肯定當他已經(jīng)死了。 烏梅臨高而望,遙遙地看著那個黑皮笑得肆意,“啪”地一聲將彎尖匕.首插.進了闌干上,笑容篤定,“我就要那個?!?/br> 哥哥烏裂緊鎖眉心,“他不夠壯實,生不出強大的孩子?!?/br> 烏梅咧著嘴笑,似嬌似嗔地將插.進闌干一寸深的匕.首拔了出來,哼著歌道,“又不是殺來吃的,我養(yǎng)著他唄,我就喜歡他嘛~” 烏裂敗下陣來,抓著鞭子去綁人了。 平地上的宋景文茫然地攤手,踢了踢腳下的沙石,一臉不解,“我犯什么事兒了?” 烏裂磨了磨牙花,心說你是犯上大事了,等到meimei對你失去興趣的那一天就是你命喪黃泉的日子,他揮揮手,“帶走!” 左康急得跟在后面追,“大人,發(fā)生什么事了?哎喲,您是不是抓錯人了啊,我們那兒有個大胖,那是您昨天說要的啊?!?/br> 烏裂腳下不停,守衛(wèi)得了暗示,揮著鞭子把人抽翻在地,唧唧哇哇地讓他滾。 “沒事,你回去,該吃吃該喝喝,我過幾天就回來。”宋景文話里有話,偷偷地朝他比手勢,“到時候我沒回來你來找我就成,多吃點兒飯,我等著你呢。” 左康愣了一瞬,畏畏縮縮地抱著腦袋,像是被打怕了一般趴在地上。直覺宋景文剛剛站著地地方有什么東西硌得慌。 兇神惡煞的守衛(wèi)又接著揮了兩鞭子,被另一個制止了,“別把人打死了?!?/br> 兩個守衛(wèi)勾著肩有說有笑地把大胖給拖走了,笑得燦爛,直夸大胖有福氣,“蘭姐看上這小子了,比咱們首領有眼光,你瞧瞧這一身地肥rou,夠吃好幾頓了?!?/br> 聽不懂土著說話的一群人拿著墨瞳白仁怯怯地看著他們,如同被馴服了一般,低垂著腦袋,日復一日地采石蓋房,傻呵呵地任人宰割。 左康心驚膽戰(zhàn)地捂好了身前的一塊兒地,等守衛(wèi)走了才忐忑地將東西摸了出來,好像是一瓶藥? 左康琢磨著得去找大刀疤商量商量,這領頭人被帶走了,他們的逃跑計劃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