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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承翻身下了馬車去查看,“車壞了?!?/br> 容承察覺這車有異常便停止了前進,果然車軸裂了,再往前走,略有顛簸只怕就要翻車。 “這車不能走了?!比莩袥Q定把這車棄了改成騎馬,到前面的鎮(zhèn)子可再買一輛馬車。 這時迎面也過來一輛車子,馬車跑的飛快,行駛到附近時,車輪陷入泥水中,漸起水坑里的污泥,剛好濺到江瑾瑜的身上。 江瑾瑜下意識“啊”了一聲,她用袖子遮住臉頰卻晚了一步。 一身月白色的襦裙被濺得沾滿了泥點。 容承正在馬車的另一側,聽見聲音看過來時,他心里的那只小白貓,此刻已經(jīng)變成了一只小花貓。 江瑾瑜只覺得臉頰濕濕,方才用袖子擋也沒擋住,她下意識用手去摸,卻在臉頰上橫著抹了三道泥印。 那樣子就好像是小貓兒的胡須。 小泥貓,容承在心里又暗道了句,眼里是毫不掩飾的寵溺。 渾身上下都是泥點子,這可怎么辦? 江瑾瑜求助的看向容承,“爺,身上都臟了怎么辦?” 衣服還好說,車上有換洗的,換一套干凈的就是。 但落在臉頰和脖頸上的泥擦是擦不干凈的,要洗才行。 容承想起他方才在上游看到了一條小溪,雖一路下來,這小溪離這條官道越來越遠,但想著往山里找一找,還是能找到的。 “附近有溪水,我?guī)闳ハ匆幌础!?/br> 容承把馬車從馬身上解開,又將兩人的包袱掛在馬身上,再將那小人兒抱上馬背,然后自己也上了馬。 兩個人便是騎著馬,下了官道,向著前面的林子而去。 林子里很靜,因為守著官道,來來往往每日都有人,所以算不得很偏僻的林子,也不會有野獸出沒。 江瑾瑜覺得,到像是端陽節(jié)時,女兒家們出門踏青游山玩水的地方,只不過這里并無村子莊鎮(zhèn)。 穿過官道旁的那片林子,江瑾瑜隱約聽到了水聲。 “爺,那邊好像有水聲?!彼钢硪黄肿雍?,那水聲該是在那片林子的后面。 容承仔細一聽,的確隱隱傳來流水聲,他駕著馬向前而去。 再穿過這片林子,兩座山之間便是一條清澈的溪流,沒有容承見到的那條溪水大,但想著也該是那條溪流的分支。 溪水清澈見底,緩緩流動,發(fā)出嘩啦啦的流水聲。 容承把江瑾瑜抱下馬背,此時那一張小臉上的泥已經(jīng)被風吹干了,有些發(fā)灰的泥土沾在她的臉頰上。 容承伸手輕輕一抹,那泥就掉了下來。 江瑾瑜不知道臉上的泥已經(jīng)干了,容承這么一搓她才后知后覺。 容承覺得有趣,還想去搓,卻被江瑾瑜躲開,“臟死了,爺還是別看了?!?/br> 她跑去小溪前準備把自己好好清洗一下,容承卻上前把她按在了旁邊的石頭上。 “水涼,你身子畏寒,不能直接去洗?!?/br> 在藥鋪他給這小人兒抓藥的時候,順咨詢了那郎中女子月事紊亂之事,郎中告知江瑾瑜體寒,平日里該注意保暖,避免手腳著涼。 這女人兒時過的凄苦,一個弱女子在那樣的條件下,能活下來已是萬幸。 她表面看似身子壯的很,可實際上卻都是假象,她不似那些閨閣小姐般嬌貴,便是有一些小毛病自己下意識的忽略了。 可須知,那些小毛病若不得以重視,日子久了才更傷及根本。 “以后不可自己沾冷水。” 容承說著要了她貼身的帕子,江瑾瑜便是看著他走到小溪跟前,將帕子打濕,然后再擰干。 他拿起帕子,一點點去沾她臉頰上的泥巴,那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的樣子,就像是在保護心愛的瓷娃娃。 碧藍色的帕子很快就被江瑾瑜臉頰上的泥巴染臟,容承又去將帕子洗干凈,極有耐心的再去擦她的另一邊。 這山澗里的流水涼得拔手,容承怕這寒氣染到江瑾瑜的身上,所以他只是輕輕的在她的臉頰上擦拭,如此江瑾瑜并未感覺到又多涼。 反倒是夏日的悶熱,讓她的額頭和鼻尖都冒出了一層薄汗。 容承擦完了臉頰上的泥巴,然后去擦她脖頸上的泥點。 江瑾瑜今天穿的是一件月白色的齊胸襦裙,那泥水濺到她的胸口上,然后又向下滑落,最后沒入到衣襟之內(nèi)。 衣服遮蓋的地方根本擦不到,他只好伸手將胸前系著的裙帶解開…… (被鎖補字數(shù)作者流下卑微的淚水。) 第44章 沒了裙帶的束縛, 襦裙滑落,連帶著里面的對襟上衣也向兩側打開,露出藏在寬松衣裙下玲瓏有致的身材。 江瑾瑜今日穿了件水藍色繡著重重云海的小衣。 小衣遮蓋了胸前的飽滿,卻遮不住她勝雪的肌膚。 帕子擦拭著泥土, 江瑾瑜覺得觸感一陣冰涼。 那泥水如這澄澈的小溪, 緩緩沒入山谷溝壑之中。 “擦不到了?!比莩械?。 江瑾瑜也感覺到那沾染泥土之處很是不舒服,縱然覺得這般坦誠相待會讓她有些害羞, 可她卻更不喜歡身上臟兮兮的的樣子。 他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 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她在擔憂什么? 想到這, 她解開了系帶。 溝壑之所以稱之為溝壑, 便是兩座聳立的高山之間的那一處縫隙,若有清泉流出, 便稱之為山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