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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晚晚的臉色逐漸變得鐵青,她咬牙切齒地說道:“等慕容澈醒來,就說是你進入他的識海修復魂魄的?!?/br> “?”歐陽靖昱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問道:“白姑娘說什么?” “我說?!卑淄硗砦⑽⒓哟罅艘稽c音量,語氣依舊憤怒:“是你救了慕容澈?!?/br> 沒等歐陽靖昱反應過來,白晚晚又繼續(xù)說道:“你不是要慕容澈幫你嗎?就說是你救的,他不就欠了你的人情嗎?” “……”這棵小白菜的腦回路怎么那么奇特。 歐陽靖昱覺得要是他真說了的話,別說為父親報仇了,恐怕他也自身難保了。 “噗呲?!币慌阅磻虻南τ暧秩滩蛔⌒α顺鰜恚@小白菜真的好有意思啊。 聽到夕雨的笑聲,氣頭上的白晚晚望了過去,眼里滿是幽怨,她都那么慘了,小jiejie居然還笑出來了。 接收到白晚晚幽怨的夕雨臉上有些不自在,輕聲說道:“我支持小白菜?!?/br> “???”歐陽靖昱望著夕雨,滿臉不可置信,夕雨是嫌他死得不夠快嗎? 得到了夕雨的肯定,白晚晚更加有底氣了,看向了歐陽靖昱。 “那個……白姑娘你冷靜一點?!睔W陽靖昱決定先安撫一下白晚晚,等慕容澈醒來再說,他語氣溫和:“也許魔尊根本就不記得了呢。” “真的?你確定?”白晚晚微瞇著眼睛,充滿著不信任。 要是慕容澈不記得的話,那自然是最好的,但她現(xiàn)在極度不相信歐陽靖昱這個憨憨。 “……”他當然不確定了,但是再怎么說也比他去送死強,他還沒報仇呢,可不能死了。 想到這里,歐陽靖昱更加堅定地點了點頭,說道:“畢竟當時魔尊魂魄受損嚴重,早已神智不清,絕大可能不會記得這件事情?!?/br> 看著一臉信誓旦旦的歐陽靖昱,白晚晚決定就再信這個大兄弟一次,她微微點頭:“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br> 歐陽靖昱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氣,打算先溜為妙,他舉起扇子拍了拍手心,趕忙說道:“在下突然想起還有些事情,就先行告退了,白姑娘有什么事盡管吩咐下人便是。” 說完,歐陽靖昱像是腳底抹油一般快速走出了房間,而夕雨也向白晚晚微微點了點頭,隨后也走出了房間,不給白晚晚任何一點反應的時間。 “哎~”白晚晚舉起爾康手,一臉懵逼,怎么都走了啊,狗男人要是醒來了怎么辦,不是要巴結(jié)的嗎? 沒辦法,白晚晚只好坐在一旁等待著慕容澈蘇醒。 歐陽靖昱在庭院門口等著夕雨,待到夕雨緩緩走出來后,他才繼續(xù)往前走。 “沒想到你的演技還挺不錯。”夕雨淡淡地說道。 “不然該怎么辦?難不成還真答應那棵白菜精,我可沒有嫌命長?!睔W陽靖昱挑著眉,抬手一揮,打開手上的折扇,又變回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夕雨嗤笑了一聲,說道:“你就不怕惹惱了小白菜,魔尊找你算賬。” “慕容澈?”歐陽靖昱勾起嘴角,輕聲說道:“得感謝我?guī)退麆?chuàng)造了這個機會呢?!?/br> 夕雨目光淡淡,沒有回應,輕瞥了一眼歐陽靖昱,隨后便徑直走去,兩人相繼消失在那層層白霧之中...... 而房間里的白晚晚則是百無聊賴地坐在桌子旁邊玩著杯子,還在心里吐槽著那位歐陽大兄弟真不會把握時機。 這可是抱大腿邀功的好機會啊,現(xiàn)在的人喲,那么好的時機都不懂得珍惜,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此時的白晚晚已經(jīng)決定要假裝無事發(fā)生,不管是之前狗男人占她便宜,還是她在不知情的狀況下奪了大佬的清白,這兩者綜合在一起就當是往事煙消云散了吧,誰也不欠誰。 白晚晚越想越覺得她這個想法很好,相信要是狗男人記得也會很尷尬的,還好大佬忘記了發(fā)生的事情。 畢竟她和狗男人可是“純粹”的“兄弟情”,這些都是意外,對,沒錯,就是意外。 白晚晚已經(jīng)勸服了自己要忘記這檔子事,等狗男人醒來,除了訛詐寶物以外,其他的一律不提。 正當白晚晚還在心里嘀咕著要訛什么寶物好,便聽到床上傳來了輕微的咳嗽聲,她扭頭望了過去。 只見慕容澈緩緩睜開了眼睛,紅眸里還帶著些許迷茫。 “魔尊大人,你醒啦?”白晚晚趕忙起身,小跑著過去。 太好啦,狗男人終于醒了,她的寶物有著落啦~ 慕容澈望向了跑過來的白晚晚,紅眸里帶著一絲不明的神色。 腦中的記憶逐漸回攏,慕容澈記得他強行使用靈力逼迫自己清醒,就為了見白晚晚一面,傾訴自己的思念。 還有......慕容澈眸光微微暗沉,白晚晚進入他的識海時,他也不是毫無察覺,甚至還故意引誘那個小蠢貨來到他靈識所在位置。 原本慕容澈是打算放過白晚晚的,卻沒曾想他感應到了那個小蠢貨想要逃離的想法,所以一時氣結(jié)……做得有些過分了。 沒想到小蠢貨的靈力那么差,很快就堅持不住了,看來以后要多補補,想到這里,慕容澈心里泛起了一絲愉悅,目光溫柔地看著白晚晚。 白晚晚覺得狗男人的眼神怎么有點怪怪的,不過她也沒有細想,殷勤地說道:“魔尊大人還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呀?要不要叫歐陽公子幫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