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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曾做過信王府的殺手,想必對于食物相生相克之類的事甚為的了解。擔心她會利用這些對她自己不利,一應(yīng)食單還是讓嚴御醫(yī)先看過比較好。 至于屋中所有尖銳的東西,甚至像瓷瓶這樣的物件他也早就叫人收了起來,就是擔心孟瑤會想不通做傻事。 又命令了宮婢幾句,讓她往后要寸步不離的跟著孟瑤之后,李承策正要抬腳進殿,就有個內(nèi)監(jiān)進來稟報,說是卓世子求見。 李承策想起宮婢剛剛對他說的,娘娘用完午膳之后就在榻上歇息的話,不想吵醒她,就轉(zhuǎn)身去了東配殿。 卓華容隨后由內(nèi)監(jiān)領(lǐng)著過來,跪下對他行君臣之禮。 這處寢宮的東配殿雖然平日也有宮人打掃,但李承策不在這里起臥,所以這樣盛夏的天,連冰都沒有放一塊。卓華容一進來就覺得挺熱的,便問著:“殿下怎么今日在這里接見微臣?殿下不熱?” 平日不都是在正殿里接見大臣的?那里放了冰,多涼快。 李承策瞥他一眼,接過徐懷遞過來的冰鎮(zhèn)酸梅湯,淡淡的說著:“心靜自然涼?!?/br> 叫徐懷也給了卓華容一碗冰鎮(zhèn)酸梅湯,問他:“你過來找孤何事?” 卓華容一路走來,確實是熱的狠了。幾口將碗里的冰鎮(zhèn)酸梅湯喝完了,空碗遞給旁側(cè)站著伺候的內(nèi)監(jiān),這才說道:“殿下命我查那只香囊的事,我查出來了?!?/br> “紅羅招認,香囊里的那包粉末確實是她放的。至于這包粉末的由來,是五月初四那日她拜祭過祖母,去旁側(cè)的寺廟給祖母做法事的時候一個解簽的老者給的......” 便將那日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告知了李承策。 “......我已命人去那間寺廟詢問過,他們廟里原先確實有一位解簽的老者,已經(jīng)在他們廟里待了十幾年。只是今年三月的時候那人就因年紀大了,不能久坐的緣故,不再來了。中間廟中解簽的人空了兩個月,至五月初二那日又有個老者尋了過來,給了方丈十兩銀子,想在他們廟中擺攤解簽?!?/br> “方丈見這人跟原先的那位老者長的有幾分相像,覺得是緣分,便應(yīng)了。不想這人不過在廟中擺了幾日攤,五月初四之后便不再來了。雖然當時他也曾對方丈說了一些自己的身份信息,但我叫人查詢過,發(fā)現(xiàn)都是假的。” 李承策一臉都不意外的樣子,依然慢慢的喝著碗里的冰鎮(zhèn)酸梅湯。 卓華容對此也不意外。只問道:“對那位幕后的主使者,殿下打算如何處置?” 彼此心中都很明白那個人是誰。 只是這件事確實沒有確鑿的證據(jù),總不能僅憑猜測就給李承霄定罪。 “暫且不動他?!?/br> 李承策冷笑一聲,“不過也不能讓他日子過的太暢快了,不然容易一天到晚的給孤找事?!?/br> 卓華容便問有何對策。 “刑部左侍郎姜明遠有感于年前一樁冤案,前幾日上書,說想整理積年的案卷,查看內(nèi)里是否有冤假錯案?!?/br> 李承策將碗放在手側(cè)的小幾上,不徐不疾的說著,“他為人向來耿直,前朝議事時都敢直接頂撞孤,是個不畏權(quán)貴的人。傳我的話,著信王為刑部右侍郎,協(xié)同姜明遠一同查案。另外你再告知刑部尚書,若姜明遠同信王有沖突,讓他不得責罰姜明遠,不用理會即可?!?/br> 這可是個大工程! 而且姜明遠這個老頭卓華容也清楚,脾氣一上來,管你是不是皇親國戚,照樣懟。而且出了名的不怕死。李承霄碰著,是肯定要吃苦頭的。受累不說,還得受氣。 更何況現(xiàn)在李承策擺明了就是偏袒姜明遠...... 就笑著應(yīng)了一聲是。 因又說道:“殿下,紅羅一直說想見您,有話要跟您說,您是否要見一見她?” 若是旁人,這樣的話他壓根就不會通傳,但他很明白李承策對他乳母的感情,而紅羅畢竟是他乳母的孫女...... 李承策眉頭微皺,顯然不是很想見。 但想了想,他還是說道:“當年乳母臨終時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紅羅,懇求孤往后要好好的照顧她。孤也確實答應(yīng)了乳母。既如此,便帶她過來罷?!?/br> 卓華容應(yīng)了一聲,遣人去將紅羅帶過來。 紅羅雖然蠢笨,但性子卻倔,為了讓她說實話,卓華容自然少不得讓人對她用刑。 所以現(xiàn)在的紅羅,發(fā)髻散亂,面色煞白。一雙嬌生慣養(yǎng)的白皙雙手,十根手指尖已經(jīng)血rou模糊。 她以前哪里受過這樣的罪?。啃睦镒匀皇呛迾O了卓華容。 于是現(xiàn)在她一見著李承策,就立刻伸手指著卓華容悲憤的控訴著:“殿下,他,他竟然對我用刑。您要為我做主啊?!?/br> “他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你竟然敢直接伸手指著他?” 李承策不但對她的控訴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反倒喝命兩側(cè)的內(nèi)監(jiān),“掌嘴!” 便有內(nèi)監(jiān)應(yīng)了一聲,走到紅羅面前,高高的揚起右手,然后重重的扇了下來。 啪啪兩聲過后,內(nèi)監(jiān)退至一旁,紅羅雪白的兩邊臉頰上則一邊新添了五根清晰的手指印。 紅羅懵住了,目光震驚的看著李承策,仿似不相信李承策竟然會讓人打她一樣。 以前李承策雖然疏離她,但也從沒有叫人打過她啊。而且還是掌嘴...... 難道他不知道,在宮里,打一個女人的臉是一件十分侮辱人的事嗎?因為宮里的女人,一張臉便是榮辱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