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雷摩托
蒼胤那獨特的味道和他本人一樣充滿侵略性 紀新秋被勒得要窒息,嘴巴張了幾下卻聽不見罵聲 是了,她才剛醒,身體虛弱得很,給勒了一下居然聲音都發(fā)不出了。 救命啊,到底為什么這只莽狼每次都走路帶火光似的,像個橫沖直撞的炸彈? 蒼胤抱了女孩還不夠,又把鼻頭放在紀新秋的脖子上親昵地蹭了兩下,確認自己聞到了他日思夜想的那個味道。 紀新秋打了個寒顫,奈何掙不開手來推他,下意識地看向了穆琉。 “蒼胤上校,你可以勒得再緊些。”穆琉悠悠然開口打斷了蒼胤“再緊一些,你北城的兩座礦山也要劃給我了?!?/br> 蒼胤挑了挑眉毛,總算是放松了抱著紀新秋的雙臂。 “那只臭羊沒對你動手動腳吧?” “……會對我動手動腳的只有你一個”紀新秋獲得了呼吸的順暢,喘了幾下,忍不住咬牙切齒地說道。 但是顯然蒼胤的頻道接上的和紀新秋不是同一個,他很是愉快地瞇起了眸子,好像對回答頗為滿意的樣子。 “煩請上校注意一下場合,有點基本素質,不要隨地發(fā)情?!?/br> 礙事的聲音繼續(xù)傳進蒼胤耳朵里,但紀新秋醒了,他目前心情好的不得了,也就和穆琉計較。 “你要的錫礦已經(jīng)劃到你名下了,她的身體之后再有什么問題我還會帶她來找你的?!?/br> “當然,我可是很守契約的人。這次的交易我賺了不少,很樂意為蒼上校提供充足的售后服務。” 紀新秋眼前一晃,被蒼胤扛在了肩上。 “等等!等等!你要干什么???”見面前兩個男人理所當然的完成了她的人koujiao易行為,紀新秋荒謬地瞳孔地震。 蒼胤的肩膀頂著紀新秋的胃部,她像袋大米一樣掛在蒼胤身上,那高度讓紀新秋產(chǎn)生了失重的感覺。眼見著要被狼人抗走,她伸手緊緊拽住了穆琉的白大褂領子,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喊道: “你不能這樣干!你、你要遵守交誼會的規(guī)則!還沒到一年呢!” “穆少校,這份報告需要……” 穿著軍服的兵士是穆琉的助手,他拿著報告走來時,看到敞開的大門里呈現(xiàn)著一幅詭異的畫面。 自家隊長一手擰著門把手,一手抱著一個女性人類。 那個女人雙手扯著他領導的領子,白大褂被扯得罩住了穆琉的羊角,露出半截襯衫的腰部。女人一半身子在他隊長肩上,一半身子半懸空掛在領導和隊長之間,好似藝術體cao一般。 “打擾了!” 求生意識讓兵士腳底抹油一陣風般竄了出去,他心里咚咚打鼓,滿腦海都是“上級們玩的什么先鋒藝術”的吐槽。 “……放、手”難得在下屬面前丟了臉的穆琉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失蹤的日子里你的同學已經(jīng)完成了校外教學,他以方便復診的理由向你學校申請了補修,一共叁周的時間?!?/br> 為了讓紀新秋快點放手,穆琉語速極快的解釋。 蒼胤哼了一聲,似乎對紀新秋的抗拒感到不滿,但還是開口補充道: “你們那個茶話會,主講人是蒼家的夫人?!?/br> “也就是說,是我母親?!?/br> “雖然很想直接帶你回我家,但是礙于你們學校那些麻煩的程序,暫時還沒辦法?!鄙n胤動了動尾巴“所以這叁周你會住在我老家通過我母親來完成你的校外學習?!?/br> “當然~長子因為思念父母回老家長住,也是人之常情對吧?” 被扛在肩上的紀新秋看不見狼人的表情,但是從聲音中想象出了他得意的神情。 她抬頭看向穆琉,穆琉點了點頭。 所以這就是穆琉口中那“足夠長的時間”的意思嗎? 紀新秋緩緩松開手,穆琉扶了扶自己的角,將白大褂扯回原來的位置。 在懸崖上蒼胤發(fā)現(xiàn)了昏迷的自己和司首丘,通過特權把她單獨帶離,放在穆琉這里治療,再通過申請補修的方式使她在他的老家待上叁個星期。 也就是說在這叁星期內,她會不得不經(jīng)常和蒼胤接觸,如果她能哄騙蒼胤離開王都叁個月,穆琉就有辦法瞞住蒼胤,讓她通過成為穆琉的新娘來離開學校,等叁個月后蒼胤回來,她就不用擔心被蒼胤強迫結婚了。 但是要怎么做? 紀新秋整理著思緒,被蒼胤扛出了穆琉的診室,看著遠去的紀新秋穆琉舉起手在耳邊擺了個六的手勢。 紀新秋想,那大概代表著穆琉還會找機會和她聯(lián)絡吧。 “喂…”被顛簸了小一會的紀新秋忍不住抓住蒼胤立在頭上的狼耳“我要吐了,讓我自己走……” 被抓住耳朵的蒼胤僵了一瞬,差點發(fā)出奇怪的哼聲,被他克制的咽了回去。 “亞人的耳朵不能亂抓,你在學校沒學過?” 手感又不好,毛也yingying的,沒有上次揉過的兔子耳朵好摸。要不是你鋼筋鐵骨怎么打都不痛的樣子,誰稀罕抓你耳朵。 紀新秋心里槽了兩句,但沒敢說出口。 懷著打不過也爭口氣的報復心理,紀新秋用力折了一下蒼胤的耳朵,耳郭手感像板鴨,耳朵尖尖倒是軟的。 “嘶—”蒼胤抖了一下耳朵,把紀新秋猛地放了下來,雙手掐住了她的臉蛋。 “公共場合和我調情,我看你是很想馬上就生下我的孩子?!?/br> 紀新秋這才后知后覺到他口中的“耳朵不能亂抓”和尊嚴無關,是含義更糟糕的一種行為。 不會吧……她之前不但揉過兔子的耳朵,還扯過司首丘的耳朵來著…… “誰和你調情了!”紀新秋馬上自我澄清,“我就是手賤,以后絕對不碰了!” “憑什么不碰?”蒼胤揚著下巴將紀新秋的臉搓來搓去,像玩一個雪團子一樣,愉快地笑著:“以后有得是你碰的時候?!?/br> 紀新秋抗拒地扭頭,但顯然體力上懸殊過大,蒼胤揉了個痛快后,她的臉頰已經(jīng)泛紅了。 狼人直起身子,喉頭滾動了一下,無視紀新秋吵吵嚷嚷要自己走的抗議,抓著她的手腕,向大門口走去。 紀新秋趕他不上,他走一步紀新秋得小跑兩步,但開口讓他走慢點,又會讓她覺得有種憋屈感,她只得鼓著氣跟著。 每次和這個人相處都累得很,他每次都自說自話,好像根本不在意她說些什么。 一個自大、傲慢還自我為中心的粗人,毛還扎手。 紀新秋跑得開始喘的時候,他們倆終于出了警衛(wèi)團的大門,門口停著一輛通體黝黑的哈雷摩托。 對的,哈雷摩托,在這個滿天飛梭的世界里,蒼胤搞了臺非常復古的哈雷摩托。 那臺摩托比紀新秋記憶里看過的摩托都要大,黝黑的機殼反射著冷冽的光,紀新秋的評價是——和蒼胤本人一樣高調又sao包。 蒼胤跨坐上機車,抬手丟給紀新秋一個東西,紀新秋沒來的看清下意識地伸手接住,發(fā)現(xiàn)比想象中的輕很多,并不是頭盔,而是毛茸茸的一對圓耳朵。 “你這體型用倉鼠耳朵沒人認得出來”蒼胤大大的尾巴放在車座上掃了掃歪在了一邊,給紀新秋讓出后座?!拔也履銘撚信d趣看看現(xiàn)在的市中心” 原則來說,人類新娘從學校到亞人家庭,要長期像溫室花朵一樣避免任何形式的外出,以免因為人類的身份遇到危險。但是蒼胤覺得紀新秋不會喜歡那種生活。 市中心是開闊場所,只要不下車,人類的氣息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何況他也能用自己的氣息去蓋住紀新秋,真的遇上危險……有他在,能有什么比他還危險? 見紀新秋看著手上的耳朵長久沒有動靜,蒼胤伸直了長腿立在車上問:“不懂怎么用?放在頭上自動會吸附,這東西可是禁品,費了我不少力氣。” “這是真的耳朵?”紀新秋皺著眉頭“你從別人身上切下來的?” “……當然不是,你以為我是什么變態(tài)惡鬼嗎?” 在紀新秋心目中毫無底線的蒼胤得意的笑容扭曲了臉上。 ———————————————————————————— 八月實在太忙了 更新沒趕上八月,晚了兩天果咩!gt;lt; 評論區(qū)我看到啦!不用擔心,我心態(tài)非常的開放~我理解每個人的意識形態(tài)不同,就像一千個人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一樣,所以不會因為意見不合棄文的~ 其實批評評論里的觀點我能理解,但這只是設定視點不同所導致的結果。本來不想寫人物的解析,因為擔心會影響到讀者自己對人物的理解和塑造。不過既然評論里有疑問,我就說說我設置人物時候的想法吧~ 這個故事一開始我就決定好了主角是個普通人的故事,而不是復仇大女主的故事。寫的時候我會設身處地的去思考一個戰(zhàn)爭背景下受影響的普通十八歲女孩她會想什么,她能做什么。 這導致我得出來的結論是,她會感到迷茫。 一個接觸不到高層的普通人能做的事情非常有限,紀新秋是沒有經(jīng)過戰(zhàn)爭殘酷洗禮的小人物,在沒有更多的指引出現(xiàn)之前她很難有明確的要去報復什么的這種信念。她會憎恨戰(zhàn)爭里失去了親人,失去了人類的文明生活,但是她很難有一個明確去復仇的對象。 加上一開始在人類社會里她格格不入的原因其實是她將亞人看作和自己一樣平等的生物,只是在那個大環(huán)境下她自己沒有意識到。 作為比較理性的人,她知道造成國仇家恨的原因是戰(zhàn)爭,而戰(zhàn)爭背后的元兇卻是人類埋下的惡果,所以她很難將這份恨意轉化成對某個具體人物的恨。在這些因素之下她的整個狀態(tài)就是迷茫的,她一直在找尋自己接下來的道路,普通人如何在新世界找到自己生存目標的道路。 而作為比照的,能改變世界有著強大力量的那種女主角,其實在故事里也有,那就是紀采芙。如果這個故事講的是紀采芙的故事,那會是一幕宏觀的燦爛的大女主斗爭史,也會是人類復仇的贊歌。那個視角應該也會很有趣,但就不是獸滿人間這部故事了。 我寫文的時候會考慮過多的現(xiàn)實問題,這算優(yōu)點也算缺點,有的時候我會過多的在奇幻故事里去尋求人性的真實感,可能平添了很多矛盾和不爽快的地方。 我的主業(yè)不是寫文,其實寫作的經(jīng)驗也存在著很多不足,大家各個平臺上的建議意見我都有看啦!會吸收好的建議來改善我的寫文能力,也歡迎大家友好的給我提意見~不過因為是寫著爽的文,所以我主要還是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快樂的寫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