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導是不是重生的_分節(jié)閱讀_77
連御悄無聲息地將下巴擱在了岑禛的肩頭,岑禛看紅星和蛟人,他就看岑禛,看他纖長的眼睫毛,看他蔚藍色的眼瞳,看他緊閉的雙唇,看他線條分明的下巴。 這道在岑禛側臉上下描摹的視線如有實質,越來越張狂,放肆到岑禛不得不反手一掌蓋住連御的眼睛,把人從自己身上推開。 紅星彬彬有禮地和蛟人公主攀談起來,三兩句就把公主逗笑了,塔學生會主席渠和其他哨兵站在旁邊,冷硬得像一群保鏢,愈發(fā)襯托紅星溫和幽默。 不一會,蛟人公主似乎發(fā)出了什么邀請,紅星欣然應允,不知道是美人在前一時沒注意自己的‘好兄弟’曜金不知所蹤,還是嫌曜金礙事故意遺忘了他,一群人就此相伴離去。 “劇情改變了!這次是紅星跟蛟人走了?!边B御興奮地點開終端,從隱藏的界面里拖出一個加密文件夾,接著又手指翻飛輸入了將近二十位的密碼,他先前掃描下來的的小說原著這才從其中躍出,連瀏覽都是高隱私模式,稍微偏離一點角度,比如岑禛在他身邊從側面看,就完全看不清懸浮界面里的內容。 連御翻了翻后續(xù)內容,“嗯……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我看原文里曜金越是對蛟人公主愛搭不理嚴詞拒絕,蛟人公主就愈加對他著迷。呵,你是第一個敢拒絕本公主的男人,本公主記住你了。我擔心蛟人公主不喜歡主動的,就偏偏喜歡曜金這種寧死不屈的?!?/br> “所以?”岑禛正低著頭給畔發(fā)信息,讓他趕緊過來給曜金‘收尸’。 “……所以我要幫紅星一把?!边B御揚起一抹邪惡的笑,“信我,之前我在他面前隱晦暗示過對曜金的不喜,我看他是記在心上了。今天晚上不用等我了?!?/br> 二十分鐘后,畔騎著白塔專為學生提供的代步車找到了岑禛,而仍處在昏迷狀態(tài)的曜金就躺在cao場邊緣的看臺長椅上,連御不知所蹤,岑禛安安靜靜地看著電子書。 連御下手太狠了,不知道其中有沒有夾雜反派對于主角的公報私仇,如果是岑禛劈這一刀,曜金早在一刻鐘前就該醒了。 “曜金他怎么了,怎么突然暈倒了?”畔著急地下車,蹲在曜金腦袋旁邊,查看他的情況。 “事情是這樣的?!贬G嚴肅認真地說起了連御臨走前和他串通好的瞎話,“曜金今年二十歲,屬鼠?!?/br> “屬鼠?” “生肖,古人類東方文化?!?/br> 畔在歷史書上學習過生肖文化,有一年期末考試還考到了相關內容,問一共有幾種生肖,被學生們稱為最喪心病狂的偏僻考點之一,畔只記得生肖都由動物組成,根本不記得種類,更別說計算曜金的生肖。 他似懂非懂地問:“曜金生肖是老鼠……?” “嗯,你和他同齡,你也屬鼠。”岑禛說,“蛇喜食鼠,鼠和蛇犯沖,意思就是如果你們接近蛇或者蛇相關的人或物的話,會倒霉,蛇克你們?!?/br> “……呃?!鄙硖幐叨瓤萍蓟奶胤N星,畔從小到大還沒接觸過如此清奇,且毫不遮掩的封建迷信思想,雖然他知道岑禛是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但就是莫名其妙無法反駁。 “蛟人族的公主來白塔做交換生的事情你知道嗎?剛才蛟人公主的寵物蛇被鷹驚嚇,逃竄到附近……” “然后曜金意外碰到這條蛇,因為鼠被蛇克,所以暈倒了?”畔驚訝地捂住了嘴,不敢置信生肖居然有這么強大的力量,岑禛搖搖頭,“不,是我們?yōu)榱俗柚顾佑|那條蛇,不得已打暈了他?!?/br> 畔:“……” 曜金是和你們犯沖吧?! “事情就是這樣?!贬G站起身,“他應該快醒了,你好好照顧他,如果后頸一直疼可以去趟校醫(yī)室……不過切記離蛇遠一點?!?/br> “岑禛……”畔還想追問些什么,卻看見岑禛瀟灑利落地坐上他騎來的代步車,下一秒就沖出了二十米遠。 “……”畔左右看看荒無人煙的cao場,遠離人群的A級訓練館,唯一的代步車已經(jīng)被岑禛騎走,他要憑一己之力帶無意識的曜金離開的話,估計半路上他也得累到失去意識……關鍵代步車刷的還是他的學生證! 一直把岑禛當作全白塔最最最好的向導看待的畔,隱隱有了他似乎被這位全白塔最好的向導坑了的感覺。 * 第二天是空戰(zhàn)海選賽,第三天是亂戰(zhàn)海選賽,第四天是近戰(zhàn)海選賽。 空戰(zhàn)分上半程和下半程,規(guī)定必須由組合中的兩名成員分別駕駛,岑禛得知規(guī)則之后干脆沒有報名,連御可憐巴巴地跟在他身后苦口婆心地勸:“快報名啊,重在參與,又不要錢,也不掉rou,四舍五入,就是白給,完全血賺?!?/br> 連御四字真經(jīng)越講越熟練,說的簡直比唱的還要好聽,岑禛不堪其擾,在晚飯前忍不住一針見血地指出了對方內心的小九九:“然后我負責前半程倒數(shù)第一,你負責后半場奮起直追,最好是戰(zhàn)艦在我手上半邊機翼都撞斷,半個機艙都炸裂,你再用僅剩的半邊機翼和燃燒爆炸的戰(zhàn)艦化腐朽為神奇,以匪夷所思的成績滿足你愛出風頭的惡趣味?” 連御:“……” “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啊?!边B御不高興地撇了撇嘴:“那你既然都知道了,還不為我報個名?” 岑禛依舊神色淡淡,“不慣著你?!?/br> “拔吊無情!” 岑禛突然停下腳步,一直與他并肩前行的連御奇怪地回過身,歪歪頭疑惑為什么停下,這時卻聽見岑禛低聲笑了笑,“你說的不對?!?/br> “嗯?” “我根本就沒插進去過,何談拔/出來呢?” 連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