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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先生預(yù)定的是十二點,他會準(zhǔn)時到的,還請兩位在這里稍微等一下。”侍者說著,給兩個人倒上了熱水,“如果有其他需要可以跟我說?!?/br> 侍者退出去后,鐘一然看了眼時間,現(xiàn)在離十二點還有不到十分鐘。 謝廣真的如侍者所說,十二點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了包間。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敝x廣剛進(jìn)來,就和許澤握了下手,又伸手笑瞇瞇地看著鐘一然。 這是鐘一然第一次見到謝廣,雖然之前聽許澤說過很多次,但第一次見到有名的作家還是有些緊張,他不著痕跡地搓了下手,才握住對方的:“謝老師,久仰大名?!?/br> “客氣了客氣了!”謝廣笑哈哈地坐下來,叫來侍者上菜,因為他是預(yù)定的,所以點了什么菜店里都知道,只是現(xiàn)做需要一些時間。 “謝老師,今天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嗎?”許澤本以為自己只要回家做準(zhǔn)備就好了,沒想到直接被叫了過來。 謝廣眉頭一皺,像是在開玩笑:“難道沒什么特殊的事情,就不能叫你出來吃飯嗎?” “沒有,隨時可以陪您吃飯?!?/br> 許澤這話說出來聽著總覺得怪怪的,謝廣思來想去的,最后擺了擺手:“今天是真的有事才把你叫出來的?!?/br> “您說?!?/br> “本來是想介紹你和我那幾個作家朋友認(rèn)識認(rèn)識的,因為你也不在這個圈子里和誰打交道,但馬上不是要參加知為獎晚會了嗎?如果沒幾個認(rèn)識的人,會不自在的,而且你知道的,哪個圈子都會有哪個圈子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 “謝謝您?!痹S澤其實對多認(rèn)識幾個人不排斥,也能理解謝廣的苦心。 自己的作品畢竟是謝廣推薦的,否則都不一定有參加知為獎評選的資格,說到底他都是要謝謝對方的。 “不過本來說好過來的,幾個人在路上出了點事,就……”謝廣說到這些,眉頭緊鎖,“高速上發(fā)生了點小摩擦,所以只有我做代表過來了,他們說日后在知為獎晚會上會主動和你打招呼?!?/br> 許澤一聽,有些緊張:“各位老師都沒事嗎?” “嗨!沒事,就一個小年輕開個車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跟趕著投胎似的,兩輛車橫向車距又太近了,直接刮掉了后視鏡,現(xiàn)在人在警察局呢?!敝x廣有些無奈,“我特地跟人打了招呼才出來的,本來都以為要趕不上了。” “那就好,謝老師您要是著急,我和然然一起陪你去一趟警局?我有朋友在警局的?!痹S澤道,“雖然他是刑偵大隊的,但交警那邊應(yīng)該能打打招呼。” “不用,又不是我們吃虧,就算是我們吃虧,也要公事公辦的好?!敝x廣擺擺手,“而且你家這位去警局不被人議論?” 經(jīng)謝廣提醒,許澤抱歉地看了一眼鐘一然,鐘一然沖他笑笑:“我沒事,反正也不紅?!?/br> “才沒有!我那幫子作者朋友可喜歡你演的《暗河》了。” “謝謝?!辩娨蝗恍χo謝廣倒了杯紅酒,端起自己的酒杯敬了他,“一直忙著說話,都還沒敬您酒,這杯酒敬您,謝謝您對許澤的照顧?!?/br> 謝廣笑著看向許澤:“哎喲,你家這位還真有當(dāng)家的風(fēng)范?!?/br> “是。”許澤應(yīng)著,眉眼盡是笑意。 等著鐘一然和謝廣碰完杯,許澤才給自己倒了一杯敬他:“謝老師,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一定能去參加知為獎的評選,所以很感謝您的提拔?!?/br> “你要感謝的不是我,要感謝的是你自己,作品是你寫出來的,可不是我?guī)湍銓懙?。”謝廣板著臉道,“而且真要說謝謝,我應(yīng)該跟你說一聲謝,如果不是你捐的那三千多萬,孩子們現(xiàn)在可能都還在餓肚子、遭受虐待。” “那都是大家一起捐款的結(jié)果。” “大家心里都明白的,到底是誰功勞最大?!?/br> 許澤擺擺手:“公益的事情,就不談功勞了。” 謝廣被他這話逗笑了,忍不住沖鐘一然道:“他這樣子看起來不像二十歲出頭是不是?” “是?!辩娨蝗桓胶偷?,“老干部作風(fēng)。” “對!”謝廣爽朗地笑著,笑完又道,“我之前一直想問的,別人捐款吧都捐整數(shù),你當(dāng)時那一串?dāng)?shù)字是什么意思?” 許澤勾了下嘴角:“三月十二是他的生日。” 被指著的鐘一然知道許澤為了孤兒院捐了三千多萬的事情,在這事情上花錢他覺得特別值,但他也沒關(guān)注過許澤捐贈的金額數(shù)字到底有什么特殊。 現(xiàn)在這么一提,鐘一然突然想到了什么:“后面的116是你生日?!?/br> “嗯?!痹S澤看著他點了下頭,“連起來就是‘鐘一然久屬許澤’,很老土是不是?” 謝廣和當(dāng)事人鐘一然皆是一愣,最后是謝廣先笑出聲來,他笑得連眼淚都出來了:“原來是這樣!哈哈哈哈!還是你們年輕人懂浪漫啊!” 鐘一然臉通紅,他沒想到許澤還會倒騰這種類似土味情話的諧音,關(guān)鍵這土味情話是他見過最貴的。 許澤自己說完也有些不好意思:“謝老師,您就別嘲笑我了?!?/br> “不嘲笑不嘲笑。”謝廣嘴上說著“不嘲笑”,但整個人還是笑個不停。 鐘一然在桌下輕輕掐了下許澤的大腿,嘴角卻也是勾著的。 許澤心滿意足,被笑就被笑了吧,自家愛人高興了那比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