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一張好人卡_分節(jié)閱讀_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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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眠前一世沒少在親戚家輾轉(zhuǎn),所以他來到飲雪城的時候,其實是充滿警惕的。 但在飲雪城的經(jīng)歷,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他沒有被帶著到處見人,也沒有被同情可憐,更沒人逼他去“體諒”所謂的父母。 事實上,除了鐘恒,他只見到了飲雪城的城主夫婦,也就是他的外祖父母。那對夫婦看起來很嚴(yán)厲,但是對他很溫和。他們好像很激動,很想和他親近,但在看出他不太習(xí)慣之后,也默默地調(diào)整了和他的相處方式。 謝眠為修復(fù)經(jīng)脈而來,鐘家人沒有任何借此提什么要求,或是拿捏他的意思,立刻就安排了下去。 他在這里住了三年,沒有感受到任何的為難與不快。小到衣食安排,大到秘法修行,都是鐘恒一手cao辦,細致入微。 謝眠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自然漸漸與鐘恒他們親近起來。 鐘恒看了眼他微顫的手,嘆了口氣,沒拆穿他,只是將手中的東西遞給謝眠:“陸翡之的信?!?/br> 陸翡之確實如他所說,每日都會給謝眠寫信。 謝眠剛開始到飲雪城的時候,只是住在山腳下的別院,學(xué)著適應(yīng)這里的寒氣。那時候,他自己也可以收到陸翡之的信。可一步步往上走,就漸漸沒了辦法。 一來他要在山上閉關(guān),一待就是數(shù)月;二來這里太冷了,哪怕是作為法器的青鳥,也飛不上來。 其實謝眠一開始,也沒好意思拿這種事麻煩鐘恒。但鐘恒每次上山看他的時候,都會主動將之前積攢下來的信給他帶上來。 信一入手,謝眠頓時心下一緊。 這一次的信,比以往的要薄上許多。 這兩年,魔族的動靜越發(fā)頻繁,甚至很多地方都出現(xiàn)了等級分明的魔軍。陸翡之如今駐守在朝鳳邊境,他不能不擔(dān)心。 鐘恒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沒等他問,主動解釋道。 “最近朝鳳西線爆發(fā)魔潮,戰(zhàn)事吃緊,陸翡之作為西線主將,又鎮(zhèn)守朝鳳一方門戶,恐怕抽不出多少時間來寫信。” 謝眠捏緊那一沓薄薄的信:“情況很嚴(yán)重嗎?” “別擔(dān)心。我打聽過了。”鐘恒告訴他,“這次魔潮,沒有什么特別厲害的角色。之前三位魔將聯(lián)手闖城,都被陸翡之接連射死在城墻外。這次更不會出事。只是低階魔族數(shù)量眾多,需要多耗些精力與時日?!?/br> 謝眠知道鐘恒性子沉穩(wěn),極少信口開河,心底也放松了下來。 他想起鐘恒之前主動對他解釋,為什么信變少了,開玩笑道:“沒想到有一天,竟會聽到你為翡之說好話。” 鐘恒瞥了謝眠一眼:“我難道說過他的壞話嗎?” 謝眠眨眨眼看他,笑而不語。 鐘恒和陸翡之不對付,他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來。 “我是不太喜歡他?!辩姾愠聊蹋€是承認了。 也說不上不喜歡。只是他好不容易把弟弟找回來,卻發(fā)現(xiàn)他弟弟身邊已經(jīng)有了,比跟他親近太多的陪伴。而且陸翡之還渾身都散發(fā)著一種“阿眠是我家的,你們只能隔著窗戶看看”的氣息,他自然心里不太是滋味。 再想想謝眠與陸翡之的關(guān)系,他實在很難對陸翡之充滿欣賞。 “但在你面前,我也沒什么資格對他評頭論足。而且不提我個人的偏見,他確實還不錯?!?/br> 謝眠覺得有點新奇:“哪里不錯?” “至少他實力夠強?!辩姾悴患偎妓鳎耙话銓嵙姷?,心里不會有那么多鬼鬼祟祟,彎彎繞繞?!?/br> 謝眠失笑。 鐘恒每日也很忙,并不久留,便離開了。 鐘家人但凡繼承了雪妖的血脈,都要在此處修行。所以這里建了一座小小的屋舍?,F(xiàn)在輪到謝眠住了。 謝眠坐在床上,隨手拆開一封。 寫這一封信的時候,朝鳳這次的戰(zhàn)事大概還沒開始,足有好幾頁。 【阿眠: 見字如面。 昨日我回了一趟朝鳳城,與我爹娘閑談,偶然提起求偶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