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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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一般的女人嬌軟可愛,難為他喜歡我。 秦宿瑜長眉平展,凝望著我道,“我不嫌棄你?!?/br> 我莫名害羞,他都沒見過我穿女裝,就對我如此情深,明顯他不是個看重皮囊的膚淺人,他看到了我的心靈美。 我這人已經(jīng)出色的無法掩蓋了,怪難為情的。 秦宿瑜拉我起身,“咱們?nèi)ビ鶗堪?。?/br> 我隨他下來,奇怪道,“去御書房干嘛?” “你想到的主意,應(yīng)該由你頒下圣旨,”秦宿瑜道。 我遲疑著聲道,“不是說找孫昭拿錢嗎?” 秦宿瑜拿來梳子幫我梳頭,“下半年事情多,哪里都要用到錢,能籌一點是一點。” 我還是躊躇,這道圣旨一下,鬧不好就會激起大臣的怒氣,誰也不嫌錢多,要他們往外掏錢簡直是要他們的命。 “假如他們不愿意……” 秦宿瑜又給我披衣裳,道,“有御史臺和大理寺看著,誰不愿意誰進(jìn)牢房,又沒要多少,不過是拿一星半點出來,他們省一頓飯就出來了,不會連這個都推辭,朝臣們都是幾十年的人精,你能下發(fā)這樣的圣旨,他們必定比誰都積極,就怕你無所事事,他們反倒擔(dān)驚受怕。” 我一抱拳,可不是嘛!我及冠的時候他們又哭又笑,就想著我能頂天立地,我現(xiàn)在能參政,他們怕是要高興暈過去。 望我成龍,我可是龍的后裔,我飛了他們會歡慶鼓舞的。 我忙催著他道,“走走走,是時候讓他們見識見識我的智謀了?!?/br> 當(dāng)天傍晚,我就把圣旨擬了出來,直接讓周歡給底下大臣傳達(dá)過去了。 震不震撼我不知道,就是臨天黑的時候,穆嫻沖進(jìn)紫宸殿,掐著我的臉上下左右端詳。 “嘶!瞧著還是呆的很啊,不像是被人給調(diào)換了。” 我推開她,抱著手臂道,“你休得詆毀寡人?!?/br> 穆嫻樂著聲,笑得極歡騰,“秦韶,裝什么呢?老娘面前你還敢充大爺,找打是不是?” 我立刻抱頭躲到桌子后面,“愛妃,寡人又沒惹你,你就不能輕柔一點跟寡人說話嗎?” 穆嫻跨腿坐好,俯著身看我,“陛下出息了,竟然能干出件這么叫人吃驚的大事。” 我就知道她說的是捐款,我試探著聲道,“寡,寡人就是隨便一想?!?/br> “得得得,別吹,”穆嫻將手亂劃,頗為贊嘆道,“你個小丫頭片子,竟能想出這么個好法子,沒辱沒先帝?!?/br> 她夸我! 我捧著臉笑得忸怩,“寡人大器晚成,早些年是木鈍,但積攢到如今也算厚積薄發(fā),說到底還是寡人聰慧?!?/br> 穆嫻似笑非笑的斜著我,須臾道,“還挺會往自己臉上貼金?!?/br> 用的著貼嗎?我本來就金光燦燦,我穿的可是龍袍,睡得是龍床,坐的是龍椅,我不金誰金,她這話就屬于打擊我,我當(dāng)她放屁。 我擺正身,微頷下頭道,“寡人要睡覺了?!?/br> 她要不捧我兩句,我就趕人。 穆嫻抖著腿道,“沒幾日,小鳳山獵場可能有動蕩,陛下可得乖乖跟在臣妾后頭?!?/br> 能有什么動蕩,我的五萬虎賁騎兵都會隨行,秦宿瑜的炎鐵師屯集在小鳳山,哪個沒腦子的敢在這個時候鬧事,恐怕是活膩了。 我望過她,她今日倒是臉色紅潤精神氣足,像個得到滋潤的老妖婆,我蹲過去,迷惑道,“愛妃,你不對勁啊,是吃春/藥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是我寫的有點問題,我重新修了一下,目前看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然后我想說,評論區(qū)的一位寶貝你的話我有一點不是很贊同,“獨立”這個詞早在戰(zhàn)國時期就出現(xiàn)了,“世界”也是佛教用語,比如三千世界,這些在古代都能用,古代也有很獨立優(yōu)秀的女性,比如花木蘭、謝道韞,這句話我就是想這么寫,而且我沒覺得他有問題,我的陛下是一個可愛沙雕,但她不是傻子,她不是腦子有問題,前面是因為她的性別不清,導(dǎo)致了這些問題,她從來沒有再正常的事情上干過讓人無語的事,她是個開心果,不是傻子,我寫她只是想把她的成長經(jīng)歷寫出來,如果只想寫個傻子,我十萬字就能完結(jié),還有太子的抗拒和她的矛盾心理,作為一個女孩子沒跟男人上過床,激動又膽怯應(yīng)該很正常吧,太子是尊重她,想在新婚之夜給她,也沒問題吧,我這篇文在上夾子的時候被人噴過,說我的男主不把女主當(dāng)人,如果當(dāng)時看到過的大家應(yīng)該還記得,我這篇文被人罵過惡心,我只是想說,我的太子他很尊重陛下,陛下誘惑他,他能秉持著內(nèi)心對她愛,無論她是真傻還是假傻,都不會輕易就欺負(fù)她,我只是想寫一個沙雕文,我就是想寫一個可愛的陛下,可愛的太子,這是我的初心,你的評論我收到了,錯的地方我會改正,但是請不要左右我的行文,真的非常感謝。 第57章 叫夫君57 穆嫻脫下鞋子照著桌子猛敲, “誰吃春/藥了!老娘貌美如花你嫉妒?。 ?/br> 我嫉妒她像個潑婦,見人就上手,完全沒法正常交流。 這話我只敢腹議,說出口我怕她的鞋子就能飛到我臉上。 我扒過凳子, 坐了半個屁股, 只防她沖過來, 我才道出話,“愛妃, 你這樣子有點像偷過腥后, 妄圖在寡人面前瞞天過海,只是沒想到被寡人一眼識破,你就氣急敗壞的想殺人滅口。” 穆嫻陰陰笑出,“秦韶, 老娘給你三分顏色, 你能開染坊了?!?/br> 她噌的站起身。 我也噌的站起身。 “皇兒馬上就回來了, 你要打寡人,寡人讓他打你?!?/br> 穆嫻便張牙舞爪的沖了過來,“叫他打個試試, 老娘怕他!” 我一溜煙沖到外殿去, 正巧見秦宿瑜進(jìn)門, 我縱身越到他的背上,指著追過來的穆嫻道,“她要打我!” 穆嫻瞧見了他,趕緊穿好鞋,做出一副笑臉道,“太子殿下回來了?!?/br> 她笑的真虛偽,我氣的哇哇大叫, “寡人說了你兩句,你就怒發(fā)沖冠,你還想趁皇兒不在毒打寡人,皇兒說的沒錯,你就不是個正經(jīng)人!” 穆嫻一訕,揣著袖子望秦宿瑜道,“……太子殿下,陛下的嘴您是見識過的,自來能氣死人,本宮又是個暴脾氣,一時沒忍住才想上手。” 她將目光投向我,變作咬牙切齒來,“臣妾待陛下猶如自家人,打是親罵是愛,打打罵罵那也是一種愛的表現(xiàn)。” 我呸了她一口,手緊緊攀著秦宿瑜不敢松,“這么說,你待謝弭也是自家人了,你打罵他是因為你愛他,你當(dāng)著寡人的面給寡人戴綠帽子,明兒就把你送進(jìn)冷宮去?!?/br> 穆嫻那裝出來的溫婉就維持不住,她大吼一聲,“秦韶!老娘現(xiàn)在就撕了你的嘴!” 我量她也不敢在秦宿瑜的面前欺負(fù)我,不過該膽怯還是要膽怯的。 我憋著哭跟秦宿瑜道,“她要撕我的嘴,以后就沒嘴親親了?!?/br> 穆嫻面上的怒氣一轉(zhuǎn),顯出一種難以言表的神色來。 秦宿瑜繃著臉,半晌發(fā)出聲,“嫻妃娘娘,陛下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 穆嫻扣一下眼角,嘟噥著聲道,“果然有夫君護就是底氣足?!?/br> 我有夫君,她也有夫君,就是她運氣不好,她夫君是我,等于沒夫君,哈哈哈。 我從秦宿瑜的背上下來,極得意道,“你求求寡人,寡人給你挑個好夫君,定也好生護著你?!?/br> 穆嫻切著聲,轉(zhuǎn)眼對秦宿瑜道,“太子殿下,本宮的父親遵照您的話已經(jīng)提前去小鳳山了?!?/br> 秦宿瑜嗯著聲,攙著我進(jìn)了暖閣。 穆嫻站在門邊猶豫著不好進(jìn)來。 我回頭叫她,“你進(jìn)來啊,擱門邊當(dāng)門神嗎?” 穆嫻便大剌剌的走進(jìn)來,往窗邊一站,“陛下和太子殿下處一塊,臣妾進(jìn)來成什么樣?可不想站你們中間發(fā)光發(fā)熱當(dāng)油燈?!?/br> 我蹦去秦宿瑜跟前,他面無表情的站在書柜邊找書,我問他,“你找什么書?是給愛妃找的嗎?” 穆嫻疑惑的湊過來,“給臣妾找什么書?” 秦宿瑜翻出來一本《禮記》,塞她手里道,“孤看這本書不錯,嫻妃娘娘得空多讀讀?!?/br> 穆嫻沉默。 我毫不客氣地大笑,“愛妃!連皇兒都知道你無禮!哈哈哈……” 穆嫻扯著嘴干笑,“……本宮謝太子殿下教誨。” 我就喜歡看她吃癟,每每她打我都兇,我鮮少能反抗,這回她栽秦宿瑜手里,可不得被他訓(xùn)。 我現(xiàn)在可是秦宿瑜地掌心rou,她在秦宿瑜面前就對我放肆,活該被他逮著說。 有秦宿瑜在手,就是天王老子也得矮我一截,我能踩在他們頭上載歌載舞。 我也能踩在穆嫻頭上蹦跶,委實體會了一把作威作福的痛快。 秦宿瑜道,“嫻妃娘娘,你待她好孤看的見,但有些事你教的太過?!?/br> 穆嫻吶吶著聲道,“本,本宮只是瞧你們私下過的不如意,陛下又吵著鬧著非要本宮教……” 這也有我的一份責(zé)任,說到底還是我纏著她,她挨不過才教的。 不能叫她背這個責(zé)。 我往穆嫻身前一擋,眥著牙笑道,“是我逼她的。” 秦宿瑜呆著臉,“你們倒一致對外了?!?/br> 我一手?jǐn)堊∧聥沟丶纾湴恋?,“她是我愛妃?!?/br> 穆嫻也伸手將我抱住,跟我哥兒倆好道,“臣妾永遠(yuǎn)是陛下的愛妃。” 秦宿瑜沒表情的挑唇笑,“哦?!?/br> 穆嫻手發(fā)顫,慌得松開我。 我納悶道,“才好沒幾下就跟寡人疏遠(yuǎn)?!?/br> 穆嫻指指秦宿瑜,“臣妾怕太子殿下殺人?!?/br> 我望過秦宿瑜,他沉沉的瞪著我。 怪怵人的。 我急忙跑他跟前,抱著他的臉親一口道,“我是你老婆?!?/br> 秦宿瑜舒松著眉,嘴邊笑就柔和了。 穆嫻捧著臉哎著聲,“臣妾聽的牙都酸掉了。” 我知道她羨慕我,所以我借故問道,“寡人有個事問你。” 秦宿瑜搬來躺椅,我順著躺倒。 穆嫻應(yīng)答著,“問吧?!?/br> 我看了看秦宿瑜,秦宿瑜拿了副圖紙往外走,“別說太久,明早要出發(fā)去小鳳山?!?/br> 我和穆嫻忽視一眼,吐吐舌。 他一走,穆嫻就又恢復(fù)如初,她側(cè)身歪倒在我左側(cè),飄著聲道,“要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