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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媽已經三天沒打我了在線閱讀 - 第23節(jié)

第23節(jié)

    沈倩趁他走神,一下就從他懷里掙脫了出來,雙手捂著自己軟乎乎的小臉揉了揉,舉住兩頰邊上的rou往上托,一邊往廳里跑,一邊回頭對著姚信和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吐著舌頭“略略略”了好幾聲。

    姚信和望著沈倩遠去的背影倒是沒生氣,低頭望向自己的手掌,手指放在一起互相輕搓,抬起來還放在自己鼻子下面聞了一聞,等旁邊一個幫傭走過,露出很是惶恐的表情,他才重新板正了臉,投過去一個冷漠的眼神,邁步往廳里走去。

    今天姚家來的人不少,大多是生意上有交往、或是沾親帶故的家庭。

    讓人有些意外的是,沈倩那個表哥顧銘恒今天居然也來了。

    顧銘恒現在大多時間已經定居南廣,昨天回北城來是出差的,本來定了今天下午的飛機就要回去,沒想到碰著了姚家老太太的壽辰,顧家跟姚家說起來算是遠親,顧銘恒的媽cao心兒子的婚姻大事好幾年了,如今碰著這樣的宴會,說什么都要拉著他過來一起湊個熱鬧,說是給長輩賀壽圖個吉利,要是能再在宴席上看上誰家的哪個姑娘,那就更好了。

    可顧銘恒沒瞧見什么格外亮眼的姑娘,倒是瞧見了自己過去的老情敵,姚家老三姚瑞群。

    姚瑞群和顧銘恒一樣,也是自己家族之中的一朵奇葩,生性多情,為人浮夸。

    作為姚信和的三叔,他早些年曾指著姚信和的鼻子,說他長得太過于好看,瞧著像個姑娘,性格過于冷漠內斂,一點兒沒有純爺們兒的血氣方剛,晚上站在黑夜里一看,更是嚇人,有如骨骼外頭附著了一層冷色的人皮,不是小時候受過神經損傷,那應該就是得了絕癥。

    后來姚信和留學回來,形象發(fā)生了不小的變化,姚瑞群難得生出了一些長輩的心理,時不時的找著姚信和說話,跟他聊生活,聊女人,最后聊到嫖娼、文學和大麻。

    姚信和對此一向冷漠以對,心情不錯時坐下來聽一聽,心情不好了,便直接起身走人。

    姚瑞是感到自己長輩的尊嚴受到了挑釁,于是跟情人抱怨,只是沒想情人不但沒有安慰自己,還笑著說到:“你那小侄兒生來長了那樣驚世駭俗的一張臉,普通人類往他跟前一坐,很難不像是居心叵測、故意打擾人家修行的老妖精,你這樣庸俗的家伙何必過去自取其辱呢?!?/br>
    于是,那之后姚瑞群再不跟姚信和一起說話。

    他第二個老婆生的兒子姚信澤如今成功上了位,開始進駐公司管理層,平時為人低調,深得老爺子喜歡,姚信和那么個不討喜的小侄子,高不成低不就,性子古怪還不懂交際,他想當神仙,那就一輩子讓他當去。

    顧銘恒不知道這些姚家內部的事,他找了個挨著沈倩的位子坐下,靠在她的耳邊,看了眼人頭躦動的正廳,張嘴說到:“你這個三叔不是什么好東西,以后你和你男人,可得小心一些。”

    沈倩過去跟姚瑞群沒有打過交道,此時聽見顧銘恒的話難免疑惑,低著腦袋問他:“難道他以前上過你的賊床,或是搶了你心頭之愛,讓你茶飯不思,從此斷絕人欲?”

    顧銘恒瞥了她一眼,覺得這姑娘可真是個流氓,“你哥我這張臉能允許他來搶我心頭摯愛?告訴你,是他的心頭摯愛告訴我的,說這人心思陰險,還卸磨殺驢,醉酒之后,曾經親口說過,你公公當年出軌的那個女家庭教師就是他給牽線搭的橋?!?/br>
    沈倩聽見這話,立馬揮手讓他不要再說,畢竟這個地方人多口雜,這再牽涉下去,可能就得涉及到自己公公和婆婆的陳年舊事了。

    兩人于是各自對看一眼,自覺謹慎的閉了嘴,低頭裝作喝酒,做出一副推杯換盞的樣子來。

    姚信和被老太太拉著坐了好一會兒,回來看見沈倩和顧銘恒一臉親密的模樣,難免覺得有些扎眼。

    沈倩今天難得高興,吃得東西稍微有一些雜,原本懷孕之后就比較容易犯困,離席的時候,眼睛耷拉下來,整個人都變得云里霧里。

    姚信和把她送回了樓上臥室,下樓看見等在那里的陸曼,掏出了口袋的煙,邁步走過去。

    陸曼起初得到姚信和的短信,說是有事同她說,讓她在下面等一等,心里便有些隱約的焦慮,此時,她見姚信和面色平淡的朝自己走來,明明沒有說話,卻像是連空氣也驟然冷冽了許多。

    姚信和對著她點了個頭,揮手示意她隨意找個地方坐下,抬手遞了一根煙過去,問:“來一根?”

    陸曼踉踉蹌蹌地坐下,深吸一口氣,僵硬地搖了搖頭,笑道:“不了,抽煙對身體不好,你也少抽?!?/br>
    姚信和沒有回答,只是點燃了自己的那一根,說到:“怎么,加拿大的煙,比中國的煙要健康一些么。”

    陸曼聽著這話,渾身肌rou猛地收緊,忽的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男人的側臉,略有不甘地問:“阿和,你調查我?”

    姚信和偏過頭來,沒有否認,“是,我不僅調查你,我還調查了你身邊的大多數人?!?/br>
    說完,他走到旁邊的墻邊靠著,低頭看著自己手里的打火機,這玩意兒是姚信和大學時候金大山送給他的,他把它放在手里來回轉了幾圈,摸到了上面經年使用過的痕跡,再一次開口,“陸曼,我不知道自己以前做過什么,讓你對我產生了一些很可笑的誤解。但我希望你知道,我之所以同意你成為我們姚家的座上賓,并不是因為我是一個多么懂得感恩的人,而僅僅是因為我不在意,你的來去,你的交際,你的目的,對于我而言,和一個陌生人沒有多少區(qū)別。但沈倩不一樣,她是這一輩子會跟我生活在一起的妻子,我不希望你用一些莫名其妙的優(yōu)越感,來打壓她對于我們這個家庭的憧憬,今天是,明天是,以后,都是?!?/br>
    陸曼第一次得到姚信和這樣決絕的話,一時低著頭,手指下意識地發(fā)起抖來,“我不知道沈小姐和你說了什么,但阿和,我沒有惡意?!?/br>
    姚信和揚著腦袋往后靠了靠,望著外面沒有星星的夜空,“你應該喊她姚太太,不管有沒有惡意,我們之間,都不會再有下一次見面,明天我會跟老太太把事情說清楚,以后,你就不要到姚家來了,我欠你的東西,這十幾年想必已經還清,你的親生父母還一直在等著你回去。”

    陸曼此時得到這樣的話,終于慌亂了起來,她忽然從座位上站起來,看著眼前的男人,身體下意識地繃緊,手指往里握成拳頭,眼角的淚水也開始冒了出來,低頭說話,像是對姚信和說,也像是在告訴自己:“是,我知道我這樣干涉你的婚姻,你會嫌惡我,會覺得我別有用心。但阿和,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人,沒有人比我更能明白你心里的苦,你上個星期,又去見廖醫(yī)生了對不對。你這是何必,難道就因為要滿足一個女人愚蠢的私欲,你就要逼自己融到另外一個人的身體里,一遍一遍地回憶那些不堪的過去,去做一些…”

    姚信和沉默地打斷她說話,突然之間掀翻了旁邊桌子上的花瓶、瓜果盤,邁步走到一臉驚恐的陸曼面前,目光平靜地看了許久,然后舉著自己被花瓶碎片劃破的手指,把那滴著的血一點一點暴露在陸曼的面前,“不要再像以前一樣給我施加心理暗示了,陸曼,為了我的妻子和我還未面世的孩子,就算這些血都流干了,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把那些過去,全部從骨頭里剝離干凈?!?/br>
    陸曼在姚信和離開之后,依然茫然無措地躺在地上,她望著面前還未干涸的血滴,一時環(huán)顧四周,不知道自己該到哪里去。

    姚信和在后院被楊媽包扎消毒了手指,再回到樓上臥室時,沈倩已經睡熟了,她上來時姚信和沒有允許別人碰她的身體,所以此時房間里,還依稀繚繞著一些水果的香氣,沈倩瑩潤白亮的臉上泛著點嬌俏的粉嫩,嘴角微微往上翹著,顯得天真而純情。

    姚信和站在她的床前看了許久,直到沈倩在夢里“哼哼”一聲,孩子似的咂了咂嘴,他才邁步向前,彎下腰,開始拿了帕子替她擦起臉來。

    家里的暖氣開得很足,姚信和伸手擦了一陣,沈倩乖乖地躺著,也沒有驚醒,小臉埋在枕頭里,依然睡得香甜。

    姚信和手里的動作有一些遲緩,不知是因為指節(jié)上的傷口,還是心里那點兒不為人知的隱欲。

    他俯下身子,吻了吻自己妻子的額頭,而后,吻她閉起來的眼睛,吻她挺俏的鼻尖和柔軟的嘴角,望著她月光下松軟綿柔的皮膚,像是野獸巡視自己鮮血淋漓的領土,對口中孱弱的獵物表示虔誠的贊許。

    姚信和其實知道,自己的婚姻并非建立在刻骨銘心的愛情之上,他也不認為自己剛才那一瞬間的瘋狂可以被冠上愛情的名義。

    他把手放在沈倩孕育著兩人孩子的小腹之上,看著那里尚未鼓起來的弧度,神情恍惚而滿足,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深刻地體會到,一個還未真正脫變的自己,即將成為一個孩子的父親。

    第二天起來,沈倩身上十分干爽,只是腦子里有一些莫名晨起時的暈眩,起身洗澡,發(fā)現皮膚上有些斑斑駁駁的痕跡,特別是腿上的皮膚,有些類似于摩擦后的紅腫。

    老太太起得也挺早,見沈倩下樓,立馬提著自己剛收來的鸚鵡,笑著問到:“倩兒啊,昨天睡得還好嗎?”

    沈倩也不能跟老太太說自己昨天睡得還真不太好,抿了抿嘴,笑嘻嘻地回答:“挺好啊,您這空氣環(huán)境好,一大早就有鳥叫?!?/br>
    老太太高興得不得了,用木棒撓了撓里頭的鸚鵡,連忙讓它表演,“既然覺得好,以后就多來住一住,你啊身體不好,還懷著孩子,奶奶這里常年燉著給你補身子的湯水,你過來就能喝著。”

    沈倩略微有些尷尬地坐下,一邊喝著碗里的東西,一邊想,我這身體都能叫不好,那您孫子怕不是黃土埋半坡了。

    但她到底不可能真把這話說出口來,抬頭,見姚信和跟老爺子在外面打了太極回來,拍拍身邊的座位,咧嘴一笑,就問他:“姚哥哥昨天睡得好嗎?!?/br>
    姚信和放下手里的劍,走到沈倩身邊坐下,沉默了一晌,也不去看她,只是低著頭回答:“還不錯?!?/br>
    他昨兒個其實一夜都沒怎么睡,前半夜是一直抱著沈倩溫存,后半夜是一直在跟自我纏斗,本來他以為自己從廖醫(yī)生那里回來后會有所好轉的生理,在觸碰到沈倩的身體之后雖然有所緩解,但真正進入戰(zhàn)場時,卻依然沒有辦法順利拿下高地,徘徊不前大半宿,最后還是只得鳴金收兵。

    這樣無奈而消極的情緒影響了他一夜睡眠,以至于早上起來,老爺子看見他臉上的黑眼圈,都忍不住讓他“年輕人克制一點?!?/br>
    好在沈倩不知道這些。

    她從姚家老屋出來,上歌舞團里報了個到,很快就又開車去了老姜的錄音室里。

    沈倩因為上次《歌者》的排名優(yōu)異,直接晉級了下一輪,這周即將接替被淘汰選手的來賓是她曾經青春期時的男神寧凱。

    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后,沈倩難得的嬌羞起來,像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似的,捂著臉在床上連續(xù)打了十二個滾,之后再準備起第三首歌的時候,也比過去兩次比賽更加多了些慎重的心理。

    上和通信那邊跟電視臺的合同已經打了下來,下周節(jié)目正式開播,姚信和手上的這個品牌就將作為節(jié)目組的獨家冠名商出現在觀眾面前。

    回到家里,姚信和特地在餐桌上把這件事同沈倩說了,原意是想讓她放輕松心態(tài),但見沈倩在那里心不在焉,偶爾小臉還會紅上一紅,心里便有了些在意。

    第二天,找來琳達一問,發(fā)現壞事了。

    陳大泉站在一旁,全程圍觀了自家老板的臉色變化,心里大嘆一口氣,只覺倍感同情。

    畢竟,男同志們人到中年,事業(yè)有成,卻開始精神空虛,腎功能與黃色思想一同滑坡,身體上的困難接踵而至,眼看嬌妻生龍活虎,自己卻只能狂啃牛鞭,黯然神傷,如此痛處,豈能不讓人在意。

    周五,沈倩照例帶著琳達飛去南廣錄制節(jié)目,姚信和臨時有事無法參與現場,不太放心,便把陳大泉發(fā)派過去全程盯梢。

    當天晚上,第一期《歌者》節(jié)目正式在電視上播出。

    沈倩因為在里面最沒有名氣但反差效果最大,加上人長得圓潤可愛,女性觀眾對其多有親近,因此節(jié)目播出一個小時,她在網上就收獲了一片路人粉絲。

    此時,正巧有寧凱的粉絲拍到她在后臺與寧凱討要簽名、捂著小圓臉一副濃情蜜意的畫面,本來挺正常的追星場景,被發(fā)到網上,一經渲染,立馬有人大喊真愛在一起。

    寧凱今年已經三十四了,早些年也有過不少瘋狂女粉絲,只是如今粉絲們大多成為了淡定的小阿姨,爭風吃醋的心思少了,自然就喜歡上了給人介紹對象的樂趣。

    好在后面節(jié)目的采訪出來,沈倩在里面告訴了觀眾,《糖糖》這首歌是她送給自己女兒的,一群春心蕩漾的粉絲得知人家已婚,這才紛紛作罷。

    可即便如此,姚信和這邊依然陰云密布了起來。

    陳大泉被發(fā)配去盯梢老板夫人,二號秘書是個才接替了琳達職位的小年輕,平時看見姚信和那張臉就害怕得幾乎要跪下,此時聽見老板把文件往桌上一甩,只覺心驚膽戰(zhàn)。

    姚信和看著網上那些胡亂說話的粉絲,眉頭皺得很緊,好一陣了,才突然抬起頭來,問眼前的秘書:“林秘書剛剛結婚了?愛人在哪里工作?!?/br>
    林秘書“誒”的一聲點頭答是,“結了兩個多月,我們是異地戀,她在外地工作。”

    姚信和見他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瞇了瞇眼睛,問到:“我很嚇人嗎?!?/br>
    林秘書立馬抬起頭來,昂首挺胸,“沒有沒有,姚總您最平易近人,和藹可親!”

    姚信和于是也沒難為他,手指敲了敲桌面,淡定自若地問:“平時,你們夫妻之間,是怎么維持感情的?!?/br>
    林秘書怎么也沒想到,自己這位平時嚴肅冷漠的老總,竟還會如此熱情地關心員工的家庭生活,一時心生感動,便放松了警惕,樂呵呵地說到:“就多做身體交流吧。嘿嘿,我們每次見面,她都把我榨干了,哪還有工夫cao心別的?!?/br>
    他這話說完,姚信和臉色更加陰郁了,一拍辦公桌,大喊:“庸俗!你們除了身體交流,就沒有別的事可做了?。窟@話要讓我太太聽見,那還得了!”

    林秘書這一下差點腿軟在地上,抹著額頭上的冷汗,小聲回答:“對對對,我和我老婆怎么敢跟姚總夫人比!姚總夫人是仙子,是藝術工作者,是用音樂交流感情的歌唱家??!”

    他這話說出來,姚信和一下還真受到了啟迪,想到之前沈倩跟自己說過,她喜歡會彈鋼琴的男生,只是那時候,姚信和想到她那前男友談樾,心里總有些不屑的情緒,不愿意去碰鋼琴,如今見林秘書提起,便又考慮了起來,“你們在學校里的時候,有沒有什么適合男女朋友之間交流感情的樂器?”

    林秘書思考一陣,撓了撓頭,輕聲回答:“吉他吧,我們學校以前有個學長,會一手好吉他,往草坪上一坐,就有好多姑娘嘩啦啦地表白?!?/br>
    姚信和對這個答案還算滿意,當即就讓林秘書出去買了個吉他,中午午休的時候,特地找了個男老師上門教學。

    第二天,效果顯著,不僅能彈出一整首曲子,還能跟著哼唱了。

    陳大泉在南廣陪沈倩錄完節(jié)目,整個人心神疲憊,剛回到北城,上公司準備跟自家老板報道,沒想,在茶水間外頭忽然聽見一陣怪動靜,走過去大喊:“誰!這是誰在這里鬼哭狼嚎!太他媽難聽了,什么玩意兒!你給我出來!別讓哥哥我逮著你,大中午的,給誰哭喪呢!”

    林秘書擠眉弄眼,陳大泉渾然不察,往前一站,還特別理直氣壯,直到看見姚信和面無表情的從里面走了出來,他才感覺自己心肌梗塞有點復發(fā),捂著自己的胸口,舉手示意,“老大,我可以解釋?!?/br>
    姚信和沒聽人解釋,一拳頭把人捶了。

    當天下午,他連同吉他、琴譜和陳大泉一并扔了,什么都沒留下。

    陳大泉不忍心自家老板失去音樂的夢想,琢磨了半天,聯想到過去自己認識的某位音樂家,立馬眼睛一亮,自己掏著腰包,給姚信和買了一個嶄新的樂器,往辦公桌上一拍,篤定地說到:“老大,這玩意兒比吉他更能直擊靈魂,真的,國之精粹,無論是什么樣的藝術家,往那一站,聽見了都要感動得大聲哭泣?!?/br>
    姚信和瞇了瞇眼收下,略微疑惑地打開一看——好家伙,嗩吶。

    話要說:

    房事的不順讓一位精神小伙逐漸走上了歧途

    姚總:感謝作者,您是我見過最善解人意的狗

    第30章

    好在旁邊聰慧機智的林秘書此時及時出手,以那些紅白喜事場合的樂隊做例,再添上一些對農民藝術家的渲染,把那樸實無華的形象往姚信和身上一放,效果立竿見影,滑稽之中帶著點驚恐,這才成功阻止了陳大泉繼續(xù)胡說八道的可能性。

    姚信和沒有時間聽這兩人胡鬧,揮手讓他們滾蛋,處理完手里的工作,起身離開辦公室,回到家里,瞧見沈倩對著電腦一個勁傻笑的樣子,也沒有說話,只是上樓坐進書房,埋頭苦讀,直到晚上洗漱完,躺在床上,他才望著身邊睡得一臉香甜的沈倩,皺著眉頭,伸手捏了捏她臉上的軟rou,見她不舒服地嘟起嘴巴,這才算是出了心中一口長氣。

    第二天,沈倩跟姚小糖母女兩起了個大早。

    學校今天要舉辦親子運動會。

    這事姚小糖一個星期之前就跟姚信和說過,只是那會兒姚信和忙,打發(fā)了陳大泉,讓他代替自己參加,沒想一旁路過的沈倩聽見了,立馬大喊不行,說什么都要親自過去。

    沈倩堅持自己去,其實也不是因為責任心重,單純就是想去玩玩兒,她的年紀畢竟還小,孩子心性重,遇著外人在的場合,愛湊熱鬧愛出風頭,就算是學校舉辦的運動會,她也不想放過這個機會,試圖親身上陣,散發(fā)散發(fā)自己東北傻狍子的獨特魅力。

    母女兩個高高興興地吃完了早飯,邁著歡快的步伐往車上走,剛打開車門,抬頭一看,就發(fā)現里頭還坐著個姚信和。

    姚信和過去別說是學校里的親子活動,就連開家長會,也是老師千呼萬喚才勉強去過一次,如今突然出現,姚小糖嚇得以為自己在學校里犯了什么錯。

    沈倩不知道姚小糖這些忐忑的心思,她見姚信和愿意跟自己一起過去,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乖乖巧巧地坐下,往他身上一靠,歪著腦袋說到:“糖糖爸今天怎么也有空啊,嘿,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您又帥得格外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