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來一回(二更HHH)
水兒早沿臀流下,濕透了臀下錦被,洇出了一灘濕跡,粉粉嫩嫩的小小rou腔與平日沒什么不同,用一根手指抵進去探探也沒甚異樣,濕滑緊致,纏人地緊。 “這樣疼不疼?”姜妄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在里面輕勾慢挑,試探地戳弄。 沉黛兒搖搖頭,看他那樣趴在她腿間搗弄,心中大羞,趕緊又閉上了眼,輕輕道:“你來吧,別看了?!?/br> 受這羞意影響,里面嫩rou又是一顫,下意識緊縮,咬緊了他動作的手指,感受到加劇的阻力,姜妄十分牙疼,這要怎么進?一根指頭都咬得不放。 進出幾下,試探著又加進一根手指,將小小的roudong撐開,“疼嗎?”他再問。 沉黛兒手指緊緊抓著被褥,難受得點了點頭,“一點點疼,不打緊。” 手指刮蹭在層層嫩rou間,刮起許多酥酥麻麻,掩蓋了方才的一點點疼,只剩下麻酥酥的舒服,讓她情不自禁叫出聲來,“師兄,可以了,進來吧?!?/br> 姜妄停下手,卻并不出來,只往里面探,前兩天在戲樓他聽人說姑娘里面有個小東西,找準了輕撥撥,就能讓她軟了身子。 至于是什么小東西,長什么樣,姜妄還摸不準,只能憑借大概猜測著去摸索。 從外頭探到里頭,從洞口探到深處,細摸了嬌嫩嫩的每一處,將xiaoxue兒摸得濕淋淋,軟綿綿,弄得小姑娘輕顫顫,麻酥酥,失神忘我叫師兄,才算是找到了,輕輕一觸,就讓小姑娘情不禁夾緊了腿,一股一股噴出了水,高潮得失了神智。 可算找著了。她突然的收緊,夾得他兩根指頭充血,血脈不通,抽出手指,又帶出一股水兒,瞧著顫抖不已的xiaoxue兒,再次掰開外頭兩瓣兒,將roubang子深頂進去。 這下沒受阻擋,直懟進了最深處,戳出了小姑娘一聲悶哼,抓著被褥的手改抓到了他的手上,哼哼叫:“師兄,太,太深了,好撐……” 姜妄俯身親了親她的唇,“動一動就好了?!闭f罷,繼續(xù)親吻她微張的紅唇,一邊聳腰慢動,淺插深入,一下一下深入進最里面,一下一下蹭過她那一點敏感處,讓她再不覺得深,再不覺得撐,只覺得舒服,只覺得想要,還想要。 “媳婦兒,媳婦兒……”姜妄在她耳邊輕喚個不停,沉黛兒不堪其擾,哼哼著應下,他動作猛地又加快了,讓她再無法分神來應他的話,身體里頭麻酥酥的,尤其是小腹,熱烘烘地不像話,只覺得丹田里的氣都要被他頂弄散了。 沉黛兒一點兒招架不住,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下回他要做就讓他做,再不推拒了,讓他憋狠了再弄實在教她受不住。 沉黛兒不知道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最后差點兒昏死過去,緩了好一陣,姜妄收拾好弄臟弄亂的一切她才算徹底回過神來,剛剛真是毀天滅地一般的高潮,讓她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 “沒事吧?” 沉黛兒搖搖頭,靠著他的胸膛休息,閉上眼,運了一下氣,丹田里頭并無異樣。 姜妄的硬物不知何時又插進了她體內(nèi),倒是沒有動,只有手不停揉弄著她的胸脯,用指腹上的繭子調(diào)戲她的rutou,將兩顆紅珠珠逗得又硬又翹,把玩得不放手。 感受著體內(nèi)硬物地囂張勁兒,不用說,他肯定還盤算著要再來一回。 沉黛兒慢慢抬臀,學著他進進出出,只想著讓他快些結束,早點睡覺,明兒還得一早趕去風和樓呢。 姜妄配合著她聳腰,配合著她一下一下輕懟花心,輕輕柔柔地動作,不見剛剛的粗蠻,沉黛兒只覺得里面又麻癢了,想他像剛剛一樣再重一點,快一點,再來一遭輕顫顫,麻酥酥的快感。 “師兄……”沉黛兒輕輕喚他,忍不住扭了扭臀兒,縮緊內(nèi)里,夾住了他慢慢進出的rou根。 “想要?” 沉黛兒點點頭,姜妄卻說不行,“咱們慢慢來一回,慢慢地,做個一整夜。” ……沉黛兒沒想到他竟存著來一整夜的心,那不得被他弄壞了去? 正想反對,又聽他說:“你太緊了,我得好好給你松一回xuexue,讓你的小東西好好記記我的大兄弟,別每回都像頭回見,攔著不讓進。” 聽他這話,沉黛兒十分無語,他分明是找借口想再來幾回,不過想著他剛剛瘋了似的進出,只來一回肯定不夠,也就沒再說什么,隨著他慢慢來,等過兩天來人了,他想來也沒機會來了。 輕輕插弄比不得猛進猛出,但也另一番滋味,隨著他抽進抽出,xue兒里漸生癢意,十分想他狠狠沖撞兩下,給里面殺殺癢。 沉黛兒哼哼著,企圖用哼哼聲提醒他,姜妄倒是明白了她的想法,但就是不加重力道,而是和她說起了話,給她分心。 “這家客棧老板娘死了?!?/br> 沉黛兒一愣,想起了那天關于老板娘和小二說的老鼠打洞,隨即又想起了被她殺死的鼠妖,當時鼠妖是化成老板娘的模樣,說明它見過老板娘,難不成老板娘真應了自己當天的話?被真正的老鼠鉆了洞? “那天幾只鼠妖是跟著魔團一塊兒來的,因為城門有人把守,它們走的地下,恰好經(jīng)過客?!?/br> 客棧里有個地窖,用來存儲過冬的菜,春天到了,不必要再儲存菜,那天下午,廚房里幾個伙夫被老板喊著,一起去清理地窖。 一直清理到天黑時分才算弄好,老板與其他伙夫離開,留下其中一個最后收尾,這個恰好是老板娘的那個姘頭。 老板娘看他們出來,知姘頭一人在地窖,便也摸進了地窖里,沒一會兒兩人就交纏到了一處,茍合得難舍難分,恰好撞上了魔團,那只鼠妖仗著自己修為高,就脫離大部隊,與幾只小輩留在了客棧里,想將客??刂屏?,這才有了后面的事。 “老板娘被那幾只鼠妖吸干了元氣,被發(fā)現(xiàn)時,只剩一副骨架,那個伙夫也被鼠妖殺死了,若不是咱們在那邊對付魔團弄出動靜被它們發(fā)現(xiàn),估摸著客棧里還有人遭殃?!?/br> 老板娘這下場,沉黛兒不知該不該嘆一聲活該,還真是她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我白天見小二和掌柜的,并沒看出他們有何傷心,一時沒想起老板娘這事?!?/br> “他們才不傷心呢,小二和她是露水鴛鴦,沒有情分,那掌柜的估摸著也知道她與伙夫亂來的事,半點傷心都無,草草給兩人下了葬,夫人頭七不過就娶了個新媳婦,看樣子也是早有一腿?!?/br> 姜妄說著,懟了兩下重的,懟出小姑娘一聲嬌顫顫的呻吟,便又慢下來,慢慢來了不多久,又狠狠來兩下,弄得沉黛兒一點兒都招架不住。 “掌柜知道夫人有jian夫,自己在外也有姘頭,怎么不直接休了她?”饒是招架不住,沉黛兒還是忍著難耐問他。 “我聽說來的,不知是不是真的,掌柜是上門女婿,客棧原來是老板娘的父母在做,她父親死后,她娘回了老家,客棧就由他們夫婦接了手?!?/br> 原來如此。問到答案,沉黛兒就不忍了,哼哼求他給個痛快,別再逗弄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