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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中古世紀魔法風,蟲族也有這個風格背景嗎? 念頭不過一閃而逝,書頁已經停留在書本正中的位置。 泛著熒藍色淡光的星際通用語標示著樓層,旁邊還有切換蟲族語的選項,肖歌轉頭看了眼身邊的侍者,對方已經點選好了樓層。 于是,肖歌選擇“放棄cao作”,而后看著書典輕輕合上,輕盈地朝斜上方飛走,轉眼沒入中轉室的墻壁中。 沒有感受到任何震動,或者失重、超重感,僅僅站立幾秒的時間,中轉室的門又打開了。 侍者率先走出,站在中轉室外,朝肖歌微微躬身,比一個“請”的手勢。 猩紅地毯鋪遍走廊,踩上去柔軟密實。 廊側兩邊掛著一幅幅油畫,人物、風景、戰(zhàn)爭、歷史,題材各異,唯獨沒有宗教——蟲族只崇拜女王。 走廊并不長,盡頭只有一扇門。 侍者上前,輕扣三下。 鎖眼傳來輕輕一聲“咔”,門開了一條縫。 侍者拉著門把手,將門打開,恭敬地對肖歌道:“大人,請進。” 肖歌朝他點點頭:“謝謝。” 從室內的裝修來看,像是一間書房。 房間內同樣使用仿蠟燭的燈照明,光線色澤柔和溫暖。 環(huán)形的書架拱衛(wèi)著一張厚重的實木辦公桌,房間的另一側,則是幾張沙發(fā)配上一張茶幾。 辦公桌與沙發(fā)之間,則是兩張座椅加一個圓桌搭出來的小區(qū)域,拜倫正坐在那里,舉著一杯酒放在鼻下細聞。 看到肖歌進來,克拉倫斯—拜倫放下酒杯,微笑著朝他招招手:“肖歌嗎?過來,這邊坐?!?/br> 肖歌坐到他對面,神情有些緊張:“拜倫先生,您好。” 他男神近看更好看了??! 這雙眼睛、這雙酒紅色的眼睛……天啦,怎么會這么深邃漂亮! “不用這么拘謹,”拜倫拿過茶壺,親自倒了一杯茶,放到肖歌面前,溫聲道:“卡維斯的雌父也姓拜倫,算起來,你應該喊我一聲表舅?!?/br> 還有這么一回事嗎? 肖歌有些意外。 拜倫看到他略顯迷惑的樣子,笑了笑,接著說下去: “關系有些遠,可能他們沒和你提過關于我的事。不過,他們兩位的故事在蟲族可是一段佳話?!?/br> 肖歌表示他見識淺陋,連這段佳話都沒聽說過。 拜倫面色溫和,如同平常長輩對待家中孩子那樣,說起往事: “當年,卡維斯和還是少將的戈維在一場慶功宴上結識,僅僅見過一面就相互吸引,來往一段時間后,便順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居然真的是真愛嗎……? 肖歌回憶著戈維中將與卡維斯先生相處的點滴,可他實在找不到太多的溫情。 但要是說兩人間感情淡漠卻也不中肯,畢竟除了日常生活外,還有一點額外的佐證。 “難怪戈維閣下只有卡維斯先生一位雌君?!?/br> 這在雌雄比懸殊的蟲族,是極其難得的。 拜倫卻是笑了:“關于這一點,倒也不全是因為他們之間的感情。 “戈維是出身平民的雄子,沒有進愿所,反而一意孤行走了軍旅的道路??ňS斯的家世比他高一些,婚姻中的主動權有所傾斜,這才是主因?!?/br> 肖歌愣了一刻。 來到蟲星的時間稍久,適應了蟲族因極端性別比產生的畸形社會制度,差點忘了撇除“性”之后的正常社會規(guī)則。 難以跨越的階級,先天上就決定了很多事。 可他是真的遺忘了嗎?還是選擇性地忽視了呢? 他想起在醫(yī)院里,連老板為他描繪的蟲族社會框架。 平民皆入愿所,名門繼承家業(yè)。 【社會的上層與底層總是不同的,不是嗎?】 等一下,連老板 好像、也是一個地位背景遠高于他的……大人物 拜倫見他皺著眉,陷入沉思的樣子,不由輕笑: “不用想這么多。雖然關系遠了些,但我勉強也算你的長輩,在你回到母族之后一直沒能抽出空來看看你,是我失職了。這段時間,你在蟲星過得還習慣嗎?” 雙手貼上茶杯,溫熱的杯壁驅散了些莫名的寒意。 肖歌扯出一個笑容:“還好。戈維閣下和卡維斯先生都很照顧我?!?/br> “聽說你兩個月前出了意外”拜倫眼神關切。 肖歌算了一下日子,對方指的大概是孽蟲事件。 “有驚無險,多虧戴黎少校救援及時。” 拜倫點點頭,淺笑:“戴黎是名出色的雌蟲?!?/br> 肖歌意外:“您也知道他” 以拜倫目前展示出來的地位,并沒有記住一個小小少校的必要。 畢竟就連戈維中將,在他面前都處于下位。 克拉倫斯—拜倫拿起酒杯,輕晃兩下,杯中酒液折射著燭光,修長白皙的手指優(yōu)雅地挾著杯子,看得肖歌一陣目眩。 “蟲族近幾代以來血統(tǒng)最為純正的雌蟲,無論在武力表現、還是戰(zhàn)斗指揮上,都有不俗的成績。在蟲族上層很被看好?!?/br> 肖歌有些疑惑:“血統(tǒng)” 他從未在蟲族聽過這樣一項衡量標準,或者說,他幾乎從未在宇宙聯盟的任何智慧生命群體中,聽說過這種標準。 生物學中的“雜種優(yōu)勢”泛用于各個種族,即使是在這一特性表現不明顯的族群,只要不涉及惡性遺傳,也不會刻意講究血統(tǒng)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