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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官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呢?” 這就比較尷尬了,他應(yīng)該怎么回復呢? 因為這位軍官現(xiàn)在是他的保鏢,他們有必要待在一起? 因為他希望他的愛人能時刻陪伴他? 好像都不是很合適。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 看不到我ID的小豬 小天使投的兩枚地雷,比心~ 因?qū)徍藛栴}修改,與原文稍有出入。 第50章 雌蟲像是讀不懂氣氛一樣,疑惑地看看肖歌,又瞥眼戴黎。 “今天開的是專家研討會吧?場合還是很嚴肅的,無關(guān)人士在這里真的沒有問題嗎?” 戴黎神情不變:“出于貼身保護的工作要求,不得不入場,此前已和主辦協(xié)商?!?/br> 雌蟲仍然不依不饒:“這話說的,在場的可都是有名有姓的專家教授,誰會無故襲擊他人?或者您這是在擔心會場安全,質(zhì)疑崔格尼會議廳的安保力量?” 被人用質(zhì)詢的目光看著,戴黎沒有太大反應(yīng),只是語氣淡淡:“怕他說贏之后打不贏。” 雌蟲明顯噎了一下。 學者們觀點對立、產(chǎn)生沖突的時候,容易出現(xiàn)過激反應(yīng)。 這一點在蟲族尤甚。 本就是好戰(zhàn)種族,在維護自己的主張時,情緒一激動,就經(jīng)常會發(fā)生互扔書典、桌椅對砸、拳腳相見這類惡性事件。 嚴重的時候,一個小隊的安保機器人都拉不住,開會開進醫(yī)療室的例子屢見不鮮。 雌蟲有些訕訕道:“我們怎么會去襲擊一位雄子大人呢……” 肖歌在邊上聽著,哭笑不得。 傷人一千,損他八百,真的是他親夫人了。 在戴黎成功地把天聊死之后,氣氛陷入詭異的安靜。 好在他們?nèi)雸鰰r距離開始時間已經(jīng)很近了,沒過多久,游走在會場四處的人便各自歸位,嘈雜的聲音一點一點低下去。 肖歌在會場的另一邊看到了格蘭教授,他看起來有些清瘦,但精神尚好。 距離有些遠,他們只是遙遙點頭,相互致意。 會場正前方投影出一塊巨大的光屏,播放出一段視頻。 大致內(nèi)容是目前愿所機制的運行情況,光屏上出現(xiàn)軍隊、城市以及雄保會和愿所接待處的畫面。最后一晃,切到了幾個地區(qū)暴動的場景。 機械合成的沉穩(wěn)男音不帶感情地將情況稱述完畢。 視頻播放完畢,佩戴著葉形胸針的會議主持走上主講臺,寥寥數(shù)語便開啟話題。 有演講者依次上臺,發(fā)表自己的觀點。 蟲族的會議模式很松散,沒有刻意的提前安排,愿意了就發(fā)表見解,不贊同了就發(fā)聲駁斥。 混亂,但有也有碰撞與交鋒的樂趣。研討會的參與者們準備都很充足,拿到議題之后經(jīng)歷這么多天,早已站定各自的立場。 年輕學者們的稿子早被自家導師審過一遍又一遍,也就嚴輝教授喜歡放養(yǎng)模式,直到會議開始,都沒問清學生的想法。 “不上去試試嗎?”嚴輝問肖歌。 肖歌的目光從主講臺上收回,那里正有一位年輕的學者發(fā)表著演講。 看向自己的導師嚴輝:“我還是想先聽聽眾家之言,有些理論,不知道能否在兩族通用?!?/br> 嚴輝點點頭,也沒有繼續(xù)管他,倒是旁邊有位教授湊過來與他搭話。肖歌微微偏頭看了眼,代表最高榮譽頭銜的葉形胸針撞入視野。 好像是那位會議主持似乎和導師認識。 沒有過多糾結(jié),肖歌重新看向主講臺,卻見演講人正指著他。 “……比如說,這位大人?!?/br> 眨兩下眼睛,左右看看。 指他? 年輕的演講者笑了:“不用看別人,這里只有您一位雄子?!?/br> 周圍響起一片善意的哄笑。 好吧,確實是他。 肖歌無奈地隨大流笑了兩聲,站起來。 演講者:“請問您有聽到我剛才的發(fā)言嗎?” 一只微型擴音機器人飛到肖歌嘴邊。 “抱歉,”肖歌彎彎唇角,目光溫和:“我剛才……正好聽漏了這段,可以麻煩您重復一遍嗎?” 年輕的演講者挑挑眉毛:“嗯可能是邊上兩位教授的談話過于精彩,把您的注意力奪走了。既然您要求,我很榮幸能為您重復一遍。 “不是所有的雄子都愿意隔離社會,十六歲的年紀或許還不足以讓他們明確人生方向,我也確信雄蟲大人們的智慧也能為推動社會發(fā)展做出貢獻,比如說您?!?/br> 肖歌帶著淺笑,走到近前,主講臺比地面高出一些,演講者是一名雌蟲,身形也不低,于是肖歌不得不微微仰著頭看他。 “所以您主張……” 演講者:“我們或許可以推動建立一個嶄新的秩序?!?/br> “理由呢?”肖歌問:“在人工智能遍布的星際時代,社會勞動力早已綽綽有余,我不認為幾千萬的雄蟲能對推動社會生產(chǎn)作出質(zhì)的改變。” 演講者看起來很意外:“我以為您會贊同我?!?/br> 肖歌笑:“我的導師似乎也這么想,我對你們得出這種推測的理由感到疑惑?!?/br> 演講者偏頭想了想:“嗯……大概是覺得您身為雄子,會想為同性爭取些利益吧?!?/br> 肖歌笑得很靜,溫和、文雅,禮貌疏離,處處透著冷靜自矜:“真的是利益嗎?假如雄蟲離開愿所,蟲星政府有沒有足夠的能力來保護他們呢?您是否忘了新制度建立前的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