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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義軍,身受倭奴侵擾之苦,不少人都與倭奴有血海深仇,今日大仇得報還能不高興? 李馨梅走到被生擒的幾個倭奴跟前,問其中一個服飾最華麗,顯然是個頭領(lǐng)的道:“說,張奇峰大統(tǒng)領(lǐng)呢?你們怎么躲開水師追擊的?” 那個倭奴唧唧歪歪的說起了倭奴語,李馨梅一腳踢翻喝道:“別廢話!姑奶奶聽得懂倭奴話,可也知道你們會帝國語,說!” 那華服之人忙磕頭說道:“請……請饒命,小的……小的不是倭奴,小的是麗句國人,經(jīng)商路過倭奴占據(jù)的海島,被他們劫持了,今日若非大人,還沒有出頭之日呢,嗚嗚……” 說著竟然痛哭起來。李馨梅嘆了口氣,正要安慰,忽然想到了什么,冷冷的說道:“你是被劫持的?” 那人嗚咽道:“正是,小的正是被劫持的……” “劫持了卻沒有殺你,剛才打斗時還讓人保護你的安全,” 李馨梅挖苦道:“德川對你這個商人可真是不錯呀!” 那人還要說話,另一個雖然服飾沒有他華麗,但也是明顯高過其他倭奴的頭領(lǐng)說道:“住口!金英澤,你個無恥的麗句狗!你逃到荒島上,要不是大將軍收留你,你早就沒命了,今天竟然敢說是大將軍劫持的你,你也算是武士嗎?” “你……胡說,大人,別信這條瘋狗……” 正要解釋,李馨梅卻是有些激動,她一把抓住華服之人肩膀說道:“你真的是麗句國主金英澤?” 看她的神色雖然激動,卻沒有什么惡意,金英澤半天不敢說話。思前想后一陣,說道:“大人,小的確實是麗句人,但不是國主。他們見小的說了實話,想拉小的墊背才這么說的?!?/br> “派人保護你這個被劫持的?真是容你不得!” 看李馨梅揮劍要砍向自己,金英澤嚇得忙求饒道:“饒命,饒命,大人饒了小的性命,小的將麗句國寶藏還有德川百兵衛(wèi)的財寶藏匿的地方都告訴大人!” 李馨梅臉色數(shù)變,她沉聲道:“說!敢有半句謊言,將你千刀萬剮!” “是是是……” 金英澤命在旦夕,說道:“麗句國的寶藏乃是藏在麗句國初祖陵墓東南二百里的……” “胡說!” 沒等他說完,李馨梅一腳飛起,將他踢得倒飛出去,罵道:“麗句國初祖靈臨海而建,東南二百里是大海,你以為本姑娘不知道嗎?” “千真萬確呀,那里是……” 金英澤還要說,李馨梅打斷道:“別說廢話了,告訴我,德川將搶來的財富都藏到哪里了?” 金英澤不及細想,說道:“就在從蕩魂江口出海,東行三百里,折而向南四百里的海島上?!?/br> “那是黃龍島?那里有帝國百姓,怎么會藏在那里?” 李馨梅對海島的了解實在是太詳細了,金英澤解釋道:“那里地勢險要,又有水源,所以德川將總巢xue選在了那里。” “金英澤,你真是無恥之極!” 一個倭奴首領(lǐng)叫囂道:“那是你建議大將軍把大本營設在那里的,還讓大將軍殺光島上百姓滅口,今天你又出賣了大將軍,真是,真是,麗句狗都該死!” 看他叫得聲嘶力竭的,身后一個兵士一腳踢在了他后心上,他當時就趴下來,叫不出聲了。 “大人,小的從小受父親教誨,絕不敢冒犯帝國上邦呀!” 金英澤已經(jīng)慌了神,李馨梅卻說道:“不敢冒犯?卻敢偷襲帝國?” 金英澤一時語塞?!澳闳羰悄托栽俸命c,等你那些外援一同起事,也許能多活幾天,可你怕他們跟你搶好處,等不了,所以,既然你沒聽你爹的話,冒犯帝國,那就該記著那句話---犯天威者不可活!” 說完她一腳踢在金英澤下巴上,金英澤又是一串跟頭滾了出去,他還沒有起身,就被在旁邊看了半天也被怒氣煎熬了半天的義軍們砍死了。 “這些人更是該死,把人頭帶回去就可以了!” 隨著李馨梅一聲令下,倭奴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砍殺了個精光。是役,李馨梅手刃德川百兵衛(wèi),身上沾滿了倭奴的污血,如同煞神一樣讓人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但此時的她,卻如同一只小貓一樣,溫順的依偎在張奇峰懷里。晨曦的光輝從窗欞上照進來,打在她那不碩大但很圓潤的雪臀上十分耀眼,張奇峰情不自禁抱起來親了一下,輕輕的將她放在了床榻上。對于自己的女人,張奇峰是很憐惜的,昨日中午夏州士紳為他擺慶功宴,他喝了不少酒,雖然沒有喝醉但回到府里卻是yin性大發(fā),對自己的女人們橫征撻伐。柳蟬修煉的是采補媚術(shù),雖然很容易被自己cao得高潮迭起,但恢復的也很快。露娜等女衛(wèi)則是身體天生強橫,也還可以勉強應付,最苦的就是李馨梅了。她本是良家婦女,雖然為人婦多年,但跟丈夫行房基本上也都是依禮而行,梓放偶爾暴虐卻也不會太甚,畢竟其天生本錢就不足,也沒什么大礙??蓮埰娣宀煌坏骿iba大的駭人,還持久耐戰(zhàn)。他說要獎勵李馨梅殺敵立功,特意的對她恩寵一番,結(jié)果李馨梅固然是樂得不知身在何處,卻也被cao得半死了。 在露娜等都被張奇峰先行解決的情況下,倒是那幾個倭女鬼忍幫了大忙!鬼忍小葉和玲奈由于有傷一直在調(diào)養(yǎng),看到張奇峰威風凜凜將李馨梅殺得毫無招架之功便主動請纓,她們也請張奇峰為她們破身。張奇峰也不想對李馨梅殺伐過甚,便饒了她,轉(zhuǎn)而對幾個鬼忍下手。說到底,最苦的卻是剩下的幾個在外面巡視的女衛(wèi)。自從被張奇峰臨幸過以后,她們那封印不知多久的春心也被毫無保留的激發(fā)了。每次張奇峰對她們身體的開發(fā),都讓她 們覺得再世為人了一般,所以,耳聽得里面熱火朝天的大戰(zhàn)自己卻只能在外面巡邏,只有干著急的份,真是難熬極了! 看著自己的豐功偉績,張奇峰心里暗想:回到京師后還要再單獨建個住處,不然這么多女人可沒地方安排。雖然不會每天都臨幸一遍,但女人恐怕也還會增加,真是不好辦呀!想著想著他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絲yin笑。 安排了一下夏州的人事,由于李馨梅要幫助梓放家安排日后的生活,且她到底還是安國君夫人,有誥命在身,所以,就沒有隨張奇峰回京。她熟悉夏州的人事,張奇峰便臨時任命她為夏州代刺史,領(lǐng)夏州軍民事務。鄭安邦則被正式任命為隨軍別駕,跟隨張奇峰回京,當然嚴媚兒也是要跟他去的,他們已經(jīng)在張奇峰主婚下成了親。鄭安邦不放心夏州的事情,便對李馨梅說道:“李……姑娘?!?/br> 他實在不知道該叫李馨梅什么合適了,只有隨著她自己的說法稱呼:“夏州乃是日后主公安身之地,你務必好生經(jīng)營。如今倭患雖然除了,但州內(nèi)還有一些林榮朋黨安插的楔子在,必須要除去。而倭患初平,也可以適當增加兵力,以防不測。其他事情你自己斟酌著辦,主公的為人你知道的,凡事但教有利于主公大事者你盡可以辦。” 他話中的含義無論李馨梅還是張奇峰都明白,張奇峰朝李馨梅深情的點點頭,說道:“保重,我們不久就會再見面的?!?/br> 送行的人眾不少,李馨梅不敢太過暴露,雖然帝國yin靡之風盛行,但她畢竟是剛剛喪夫,也要避諱點。便向張奇峰行禮說道:“爵爺放心,婢子會處理好的!” 她說“婢子”二字的時候聲音格外的小,但張奇峰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內(nèi)心激動之下,若不是還有幾分定力非撲上去做有失禮儀的事情來不可。 總算是踏上了回京的道路,張奇峰不無感慨的說道:“安邦,你知道此番南行,我最高興的事情是哪幾件?” 鄭安邦嘿嘿一笑說道:“這有何不好猜的?只是怕慢了主公?!?/br> 張奇峰笑罵道:“成了,裝什么裝?快說,說錯了也不罰你!” 鄭安邦笑道:“那屬下就說了?” 他思索了一下說道:“這第一嘛,自然是平定了倭患,主公順利的拿下了夏州作為根本?!?/br> 張奇峰點點頭,示意他再說?!暗诙铮褪亲陨砻笃?,可謂是家喻戶曉了?!?/br> 他想了想又補充道:“此番平倭主公收獲不少,軍資足夠供養(yǎng)三十萬兵馬兩年所需,這也算是一件吧?” “還有呢?你能猜到嗎?” 張奇峰壞笑著看著他。鄭安邦卻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說道:“這個……屬下無能,猜不到了。” 張奇峰搖了搖頭說道:“第一,自然是平定倭奴,繳獲頗豐,足夠支持我將夏州建成一個根本之地,這些你沒有說錯?!?/br> “自身名望高了,雖然是件好事,但還算不上我最高興的事情,我最高興的是得到了安邦你的相助,還有她們……” 說著張奇峰指了指身后騎在馬上,沒有說話,只是默默跟隨著的七個女忍。鄭安邦雖然知道張奇峰器重自己,但卻沒有想到連那幾個倭女也受到張奇峰重視,而這一點張奇峰也看出來了,說道:“安邦的名字沒有起錯,卻有安邦治國之才。而馨梅的能力也是很高,我很是高興。至于她們幾個,雖然比不上安邦,但人各有長,有些事情她們可以做,安邦卻是做不了的?!?/br> 鄭安邦被張奇峰說得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確實有些輕視女人,即便是看到李馨梅經(jīng)管的府庫軍資的賬目安排及對恢復夏州百姓活計民生的計劃后,知道其心思細密絕非常人能比,卻也改不掉自己這個毛病。好在張奇峰并沒有讓他難堪的意思,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轉(zhuǎn)移話題說別的了。 張奇峰啟程南下時還是新年剛過,天氣還很寒冷,如今卻已經(jīng)是陽春三月了。 “報……” 張奇峰正在和鄭安邦說話,一個探馬飛馳過來報道:“稟報大統(tǒng)領(lǐng),皇上下旨,欽封大統(tǒng)領(lǐng)為蕩寇偏將軍,并賜下將軍鎧一副,使者就在前面洛城驛等候,請大統(tǒng)領(lǐng)火速前往接旨?!?/br> 探馬下去以后,張奇峰笑道:“看來本將軍真是立了大功呀!不過,你說這圣旨我怎么總是覺得有問題呢?” 鄭安邦沒有笑,他神情嚴肅的說道:“按照主公此次立下的功勞來說,封個偏將軍也不為過。可常理上說,應該是在得到主公捷報后,皇上下旨命令班師之前,或者同時來冊封。而如果當時沒有冊封,那么應該是回京后,會讓主公這個親王爵的繼承人先掛個公侯之類的爵位,再加個兵部侍郎的職務。雖然沒有明文規(guī)定,但至少這幾十年來都是如此行事的?!?/br> 鄭安邦又說道:“前幾日接到的線報說,除了主公外,王妃那里也是順利奏凱。定南王妃將來犯的交蠻趕回了老巢不算也追殺出百里,北疆的局勢也是于帝國有利,只有東北,布林格爾那里戰(zhàn)事吃緊。他被胡蠻人纏住,賈無凜將軍讓他頂住二十日,自己就可以率軍繞道取下胡蠻主力后路,這樣可以徹底解除胡蠻的威脅,沒想到他只跟胡蠻打了十天,就貪功冒進,被胡蠻引入了包圍圈。若非賈將軍,他命都保不住了。看來問題就是出在這里!” “你是說,皇帝在得知東部戰(zhàn)事吃緊后,臨時想讓我去?” 張奇峰也猜到了?!安诲e,” 鄭安邦說道:“無論是王妃還是定南王妃,包括北地的小鳳帥,她們都不能輕動。雖然海將軍也可以再次東征,但為了防止海將軍在東部關(guān)外徹底立威,也要盡量避免讓 她去那里。而主公雖然是永安王世子,但畢竟年輕,就算是立下功勞名望的提高也有限。在皇帝看來,怕是比其她人選都好控制了。” 張奇峰點點頭,說道:“而且就算感到我不好控制了,也可以想辦法除掉,畢竟布林格爾的一萬青狼衛(wèi)不是好惹的,如果不是貪功冒進也不會那么輕易被圍困。而且,布林格爾知道這一萬人馬是自己的最大資本,肯定不會輕易讓其受損,所以,他損失的應該是以那四萬御林軍為主的,只是暫時歸他統(tǒng)帥的兵卒?!?/br> “所以,” 鄭安邦接口道:“皇帝才會臨時改變主意,在臨近京師處給主公晉封,恐怕一會兒冊封后就要讓主公直奔關(guān)東了!” 張奇峰點點頭,忽然又搖頭道:“未必,總覺得讓我去關(guān)外的事情……不是很確定,京師中還有不少善戰(zhàn)之將,無論是派誰出戰(zhàn)都比我去的好。而且,關(guān)東的胡蠻并不強大,乾盛公賈無凜兩大主力軍團再加上布林格爾的數(shù)萬御林軍,只要不出大的意外,就是干耗也能把他們拖垮。” 這時鄭安邦笑了:“主公,我們都不是皇帝肚里的蛔蟲,只能憑著一些跡象瞎猜,咱們?nèi)ソ又既缓蟛痪椭獣粤??哈哈哈……?/br> 張奇峰也是笑道:“不錯不錯,瞎猜什么,去看看才知道呀,哈哈哈哈哈……” 催動胯下龍馬獸,龍馬獸嘶鳴一下疾蹄狂奔起來,鄭安邦也是笑著催動坐騎緊追上來,后面露娜柳蟬等眾女及大隊兵馬也是飛奔著追來。 春光明媚乍暖還寒的通衢大路上,如長龍一樣飛舞奔馳的大軍奔向洛城驛! 洛城雖然只是個縣城,卻有近五萬人口,是個繁榮之地,洛城驛是京師以南,第一個大的驛站,按照帝國禮制,可以接待公爵一下所有官員。張奇峰現(xiàn)在最高的爵位是親王世子,等同于一等公爵,所以,洛城驛也足可以接待了。 距離洛城還有些距離,張奇峰等久看見洛城南門外,已經(jīng)占了不少人,看最前面幾個華服之人的裝束和后面所立的旗幟,竟然是皇帝派來的使者,他們帶領(lǐng)洛城文武官員和百姓出來迎接張奇峰了!雖然因為平定倭奴匪患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