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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倩抱到床上,寬衣解帶,干起好事來。 正干得爽呢,只聽小姐的聲音在外邊響起,同時在敲門:“小驢,你睡了嗎?我有事找你。” 小驢一驚,連忙拔出roubang,迅速地穿衣服。小倩也以更快的速度穿衣。小驢說道:“小姐,你等一下,我穿上衣服的。對,你有什么事呀?” 小姐回答道:“你看到小倩了嗎?” 小驢瞅著小倩一笑,指指床下。小倩沒法子,只好鉆入床下。小驢向門外說道:“小姐,我沒有看到她呀,不是鬧肚子上茅房了吧。” 說著話,小驢穿好了這才開門。 小姐進了屋一臉的慌張和害怕。小驢忙讓她坐下,問道:“怎么了小姐?” 小姐指指那間房子說:“那房子里有耗子,差點嚇死我了?!?/br> 說著肩膀都抖起來。 小驢一拍胸脯,說道:“小姐,你別怕,一切有我呢。不如這樣,我先去抓耗子,抓完后你再回那屋休息。 小姐聽了連連擺手,說道:“小驢,不不,我不住那屋了,我好害怕。剛才那耗子的小眼睛盯著我,差點把我給嚇死了?!?/br> 小驢想了想,說道:“小姐呀,那這樣吧。我去那屋里睡,你在這屋里睡。你看這樣行了吧?” 小姐搖頭道:“不行,不行,我一個人會怕的。” 小驢安慰道:“你不用怕,一會兒小倩就會回來的?!?/br> 說著話目光瞅瞅床下,心說,小倩寶貝兒,讓你受委屈了。 小姐紅著臉說:“小驢,你可不可以在我身邊守著我,你在身邊,我就什么都不怕了?!?/br> 小驢聽了是又喜又悲。喜的是小姐心里有他這么一個人了,悲的是你睡得安穩(wěn),我可怎么辦呢?難道讓我坐在床邊或者桌旁熬一夜嗎?那可有得受了。 小驢尋思一會兒,說道:“小姐,那我在哪里睡好呢?” 小姐忸怩地說:“你說呢?” 說著低下了頭。小驢瞅著她的羞態(tài),心里癢癢的,心說,總不會說要跟我同床吧?那樣的話俺小驢的機會可是到了。 小姐低聲道:“你可以睡在我旁邊,不過你得當(dāng)正人君子,別碰我一根頭發(fā),我以后還得嫁人呢?!?/br> 小驢聽得狂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道:“一切聽從小姐的安排。那小倩只好讓她睡那屋里了?!?/br> 小姐點了點頭。 二人又說會兒了話,小驢服侍小姐上床休息。小姐讓小驢把蠟燭吹了,屋里黑了之后,她才脫衣上床。 小驢對小姐說:“我去那屋里搬一套被子,立刻就回來?!?/br> 小姐答應(yīng)一聲,叮囑道:“那你快點回來,讓小倩不要害怕。” 小驢連聲答應(yīng)著,伸手將床下的小倩拉出來。小倩在前,小驢在后,慢慢出了屋子。 來到小姐那個房間,小倩忽然扯起小驢的耳朵,怒道:“小驢,你是不是對小姐用了什么手段?” 小驢大叫冤枉,說道:“我哪里有呀?我可是老老實實的,本本分分的,對小姐敬若神明,對你愛如心肝?!?/br> 小倩聽了一笑,說道:“我才不是你的心肝呢,你的心肝恐怕變成她了。” 小驢拉著小倩的手,說道:“你永遠是我的小心肝,我一輩子都疼你?!?/br> 小倩聽得高興,嘴上卻說:“你要是騙我,讓你以后不得好死。” 小驢抱起被子,說道:“寶貝兒,那我先去了,你早點休息?!?/br> 小倩從后邊摟住小驢的腰,柔聲說:“好小驢,我不想讓你走,我想跟你在一塊兒?!?/br> 小驢回頭一笑,說道:“我的小寶貝兒,你先委屈一夜,等我把她擺平之后,咱們以后天天晚上在一起,你說好不好?” 小倩擔(dān)心地說:“只怕小姐她不愿意呀?!?/br> 小驢微笑道:“她一定會愿意的,如果她不愿意的話,又怎么會讓我睡她旁邊?我一定會征服她的,讓她服服貼貼地陪我睡覺?!?/br> 小倩提醒道:“她可是有未婚夫的,你要是干了她,那知府大人還不宰了你呀?!?/br> 小驢哼道:“那知府要是敢動我一根頭發(fā),我一定cao遍他所有的女人,讓他被一堆綠帽子給壓死。” 小倩用rufang磨擦著小驢的后背,笑罵道:“死小驢,你也真夠損的,當(dāng)心報應(yīng)?!?/br> 小驢掛著小姐,對小倩一笑,說道:“你休息吧,我先去了?!?/br> 小倩白他一眼,說道:“親我一口。” 說著遞上紅唇來。小驢沒法子,跟小倩親了會兒嘴兒后,這才得到自由。 小驢回到那屋里,關(guān)好門,鋪好被子,躺在小姐身邊,輕聲叫道:“小姐,你睡了嗎?” 連叫了幾聲,都沒得到回應(yīng),只聽見小姐均勻的呼吸聲。 小驢見她睡了,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忍不住心里癢起來。他想,我要不要撲上去將她給拿下呢?還是當(dāng)君子,等著緣分的到來,再光明正大地占有她呢? 他幾次張開胳膊,都忍住了。他還是不能那么狠下心對小姐用暴力手段,還是讓她心甘情愿投懷送抱的好。這么想著,他的心里慢慢平靜下來,yuhuo也熄滅了。 他睡不著了,翻天覆去的就是沒有睡意。現(xiàn)在看來,睡在身邊的還不如是小倩呢,至少可以跟自己玩樂。小姐是只能看不能摸的,這真是一種難言的悲哀。 次日天明,雨已經(jīng)停了。三人繼續(xù)趕路,小驢精神頭很差。晚上沒睡好,自然不如平時那么有精神。小倩注意到了,背著小姐埋怨他:“你昨晚是不是貪大了,干那事也不用那么賣命吧?你在我身上就沒有那么出力過?!?/br> 小驢臉一暗,連聲嘆道:“你別損我了,我昨晚當(dāng)了一晚上的正人君子?!?/br> 說著直打 哈欠。小倩聽了直笑,說道:“你還吹自己有本事呢,鬧了半天你是色心沒色膽,那你當(dāng)初對我怎么那么膽大呢? 小驢道:“我也說不清楚呀,只是對她就心軟了?!?/br> 小倩哼了哼道:“你當(dāng)心她嫁給別的男人,活活地氣死你。你不干她,以后她就得讓別的男人干了?!?/br> 小驢瞪她一眼,說道:“不要胡說八道,她是我的,誰敢碰她,我跟她沒完。” 小倩故意氣他說:“什么你的,止不定是誰的呢?!?/br> 小驢不服氣地說:“我非讓你看看,我怎么扒她衣服的,怎么在你面前干她。讓你比比,你們倆誰的叫床聲更大些,更好聽些。” 小倩掄起粉拳,連連擊打小驢的后背,罵道:“死小驢,你真是色狼,連這種話你都說得出來,我打死你。” 小驢笑著承受,一點都不生氣。 以后的路上一切順利,再沒有出現(xiàn)什么麻煩,小驢暗暗寬心。不過他再沒有了與小姐同床的機會,自有小倩陪她。小驢不禁有點后悔,那晚還不如干了她呢。那樣形勢就變了,這一路上多快活呀,趕上新婚夫妻了。 這一天到了長清。這里是一個富庶的小城,人家很多。按照小姐的指點,小驢很快將馬車趕到她叔叔家門前。守門的認識小姐,連忙進去稟告。不一會兒,里邊就出來人接了。 小姐三人站在門前一看,出來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堂嫂,一個管家。小驢一打量這少婦,還不到三十歲,粉色羅衫,玉面紅唇,兩只眼睛亮又深,那幽幽的光芒惹人憐愛。小驢見她的胸脯鼓鼓的,忍不住想,里邊的風(fēng)景更美吧。 堂嫂拉著青鳳的手,說道:“青鳳,你來之前,怎么不給個信,我們好派人接你去。” 青鳳微笑道:“堂嫂,咱們都是自己人,用不著那么麻煩的?!?/br> 接著青鳳給小驢做了介紹,小驢才知道這少婦名叫陶云花,管家叫姓吳。 青鳳又問:“堂嫂,我叔叔呢?我堂兄呢?” 陶云花秀眉一皺,嘆了口氣,臉上是無限的憂傷。她頓了頓,說道:“青鳳,咱們有話進門再說吧?!?/br> 說著話將三人讓進院子里。 進門之后,陶云花讓管家領(lǐng)著小驢跟小倩下去休息,而自己則領(lǐng)著青鳳向另一個房間走去。小驢知道人家有秘密話要說,當(dāng)下也不說什么,跟著管家進入一個寬綽的屋子。 管家叫上茶之后,說句有什么事請吩咐下人之后,就去做事了。小驢跟小倩到屋里坐下,四處打量著。小倩低聲說:“小驢,有沒有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兒呀?” 小驢瞅瞅擺設(shè)一新布局合理的屋子,說道:“有什么不對勁的?這里很好呀,比我住的破廟可強得多了。” 說著話還在柔軟的床上打個滾。 小倩哼了一聲,笑罵道:“你真是叫花子本色,真沒有見過什么世面。我說不對勁兒,是說沒見到小姐叔叔家的其他人?!?/br> 小驢坐起來,漫不經(jīng)心地答道:“有什么好奇怪的,碰巧不在家唄?!?/br> 小倩歪頭沉思,說道:“哪有那么巧的,怎么也不會兩個男人同時不在家?!?/br> 小驢嘻嘻一笑,說道:“說一定爺倆心情好,一起到妓院找姑娘了?!?/br> 小倩罵道:“死小驢,你就會埋汰人,讓小姐聽見,非扯你耳朵不可?!?/br> 正說著話呢,小姐慢慢進來,臉上一片憂色,象籠著一層薄霧。小驢見了奇怪,難道真的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正文 (23) 官司 小姐坐到一把椅子上,嘆息道:“我叔叔家真的出事了。” 小驢跟小倩忙圍上來問:“出了什么事?” 小倩說道:“小姐,你別急,慢慢說吧?!?/br> 小姐支著下巴,肘拄桌子,緩緩地說:“堂兄吃了官司,被關(guān)在獄里。叔叔不服,到京城告狀?!?/br> 小倩啊了一聲,問道:“小姐,那告贏沒有?” 小驢則問:“吃了官司?那是什么官司?是關(guān)于錢的,還是關(guān)于色的?!?/br> 小姐連連搖頭,說道:“是關(guān)系到人命的,自然沒贏呢,不然的話他們早就回來了?!?/br> 接著又說:“我堂嫂跟我說時,難過得都要哭了。她跟我堂兄的感情很好的,讓我?guī)椭瘸鎏眯謥怼K龍孕盼姨眯质窃┩鞯?。我是想幫,可我一個弱女子,我又怎么幫她呢?!?/br> 小驢問道:“小姐,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堂兄到底是怎么惹上官司的?他到底干了什么?” 小姐頓了一頓,說道:“好吧,我就把這事說給你們聽,也讓你們給出個主意什么的。三個人的智慧,總勝過一個人的?!?/br> 原來小姐的堂兄今年三十出頭,慷慨俠義,喜歡武功。新近結(jié)交一個朋友,姓張,也有同樣的興趣。二人交往數(shù)日,跟兄弟一般。有一天晚上,那人派一個家丁請?zhí)眯秩ズ染?。這一去就出事了。堂兄到那兒之后,在客廳等著。忽然聽到內(nèi)屋里有慘叫聲,堂兄知道那是朋友之妻住的地方,但覺得緊急,就顧不上那么多了。推開門一看,只見朋友之妻李氏躺在地上,胸口插著一把刀,流了好多血。 堂兄大驚,忙上前扶起,叫道:“弟妹,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李氏只說了兩個“他”就斷氣了。堂兄正要大聲喊人,忽見那把匕首非常眼熟兒,匕首把上有自己的名字,象是自己的東西。他感到很奇怪,這把匕首失蹤已久,怎么會在這里發(fā)現(xiàn)?還插在友妻的胸膛上呢?他為了看清是否是自己的匕首,就將匕首從李氏身上拔出。經(jīng)過仔細檢查,他可以確定那匕首就是自己的東西。 正當(dāng)他出神時,姓張的朋友和一個家人走了進來。他們見此 情景,都叫了起來。朋友撫尸大哭,見堂兄拿著帶血的匕首,就一口咬定堂兄就是兇手。堂兄自然不服,二人連夜找知縣老爺評理。第二天一審,堂兄就被定為兇手,被判斬刑,秋后開刀。我叔叔不服,就去上邊告狀,幾處碰釘子后,終于去京城告御狀了。 小驢大體明白小姐說的意思了,就問道:“你表哥真的沒有殺人嗎?” 小姐點頭道:“自然是沒有了,他這個人象個大俠客,最好不過了。對朋友簡直可以把心掏出來,怎么會無緣無故地殺朋友的妻子呢?如果是他殺的,他早就跑了,還怎么會站那兒不動,等人家來抓呢?” 小驢思索著說道:“這倒也是呀,如果是他干的,沒有理由不逃的。” 小倩問道:“小姐,那你堂兄現(xiàn)在關(guān)在哪里呢?咱們要不要去看他?” 小姐說:“他現(xiàn)在關(guān)在濟南監(jiān)獄里,如果打不贏官司,我堂兄的命就沒了。他太可憐了,太冤枉了,我一定要幫他申冤。” 小驢輕拍著桌子,說道:“人家如果是故意誣陷你堂兄,要想翻案確實很難?!?/br> 小姐也說:“我也在想,一定是他那個朋友設(shè)下陷阱,有意要坑我堂兄的。他們倆以前肯定有仇的?!?/br> 小驢微笑道:“就算有仇也不用拿自己老婆的命開玩笑吧?這個代價也太高了吧?!?/br> 三人說了半天話,都沒有什么高明的主意。 晚上休息時,小姐說:“我要陪陪我堂嫂,小倩,你自己睡吧。” 小倩點點頭,說道:“小姐,沒有我服侍你,你能習(xí)慣嗎?” 心里卻高興得很,因為她房間跟小驢在一個院子。 小姐說道:“不要緊的,他們這府里還有別的丫環(huán)。我要跟堂嫂商量一下,該怎么樣把堂兄救出來,不能讓他當(dāng)冤死鬼?!?/br> 小倩偷偷瞅了一眼小驢,見他正向自己伸舌頭,心里感到好笑,男人真色,一定想那好事了,自己何嘗不是那樣呢?她跟小姐說:“小姐,用得著我時,只管來叫我?!?/br> 小姐笑了笑,說道:“小倩,一路上你也累了,好好睡吧?!?/br> 說著向前院走去。 二人對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