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的棺材板壓不住了[綜漫]_分節(jié)閱讀_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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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譬如這次,初鹿野來夏上街不是閑逛,他很惜命的。出門只是為了補充重要的生活物資——他總不能讓兩個小他一個代溝的小孩子冒著危險吧? 其實從很早的時候……在還在幫太宰治搞竊聽工作的時候,他就隱隱約約察覺到有什么違和感。 感覺好像有人在窺探他,但當(dāng)他仔仔細細去探查的時候,卻又什么痕跡都沒有留下。所以初鹿野來夏只能告訴自己是太過敏感,在抗?fàn)幹卸⒅鴦e人的人不少,可能他感覺到的就是這樣的視線吧。 初鹿野來夏才剛走過一個十字路口,腦中突然閃過被針扎了一般的敏感。在那一個瞬間他猛地回頭,準(zhǔn)確地找到了目光的來源——那是個看起來很蒼白的青年。 應(yīng)當(dāng)不能說是蒼白,而是從臉色到瘦弱的身材都透露出一種病氣。青年的發(fā)色是很深的紫,虹膜的顏色是比血的顏色還要更深一點的紅色。 比較少見的是,在這種溫和的天氣,這個青年的頭上還戴著一頂毛茸茸的白色帽子。但在他身上卻一點可愛的感覺都沒有,只會讓人覺得他更加病弱。 初鹿野來夏猝不及防和青年對視了,撞進了那雙深紅的眼底深處。他內(nèi)心悚然一驚,隨后立刻避開。 “一直在看我的人是你么?”初鹿野來夏的語氣很冷。 原來那不是他的錯覺,而是真的在被人窺探——一想到這種事,他渾身的不試都涌了上來。 他不知道這個人看出來了多少事情,但初鹿野來夏從太宰治那里知道,橫濱的異能力者其實很不少,至少大幾百人是有的。那么他明面上作為一個異能力者,自然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除非眼前這個窺探他的人跟太宰治一樣有無效化的能力,但是這種情況的概率就好比鈴木家的樓不會塌一樣低。 “你的能力是和竊聽、潛入有關(guān)的吧?”費奧多爾準(zhǔn)確地說出自己的猜測,“你每次在一個地方待過,緊接著附近那個組織都會在之后的計劃中出現(xiàn)錯漏?!?/br> “是因為你吧?” 費奧多爾說出來了疑問句,但初鹿野來夏內(nèi)心無比篤定這個人心里早有答案。 “唔,可是不管是監(jiān)控還是內(nèi)部成員,好像都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不是竊聽器、也不是靠動物。”他一邊推測一邊說出合理的答案來,“是隱形的吧?不可能沒有媒介,所以你的異能的優(yōu)勢就在于‘無人看見’?!?/br> 初鹿野來夏知道自己估計又碰上了一個和太宰治撞人設(shè)的人了。 這個人的猜測合情合理、邏輯自洽,除了猜錯他不是異能力者之外,其他的其實都沒有什么出入。 他懷疑眼前這個青年也是個異能力者,在這個時候出來和他對峙不知道是想做些什么——反正準(zhǔn)不是什么好事。 “你就是一直在暗中作亂的老鼠吧?” 聲音比腳步聲更先一步傳來,是初鹿野來夏極其熟悉的聲音,卻更加冷漠。 太宰治一步一步地走下外部的樓梯,鞋跟和金屬面相擊、發(fā)出了清脆的碰撞聲。 少年露出來的鳶色眼瞳的深處浮動著明滅的暗光,最終他的嘴邊掀起了一個不只是嘲弄還是有趣的微笑的弧度。 對初鹿野來夏說話的青年好像也有些沒想到太宰治的突然出現(xiàn),但他的眼神中沒有露出一點錯愕,同樣也微笑了起來。 “反應(yīng)可真快啊。”費奧多爾饒有興味地看向初鹿野來夏,最后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太宰治的身上去,“是靠他的定位吧?” 定位?初鹿野來夏愣了一下,立刻轉(zhuǎn)頭看向太宰治。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有定位?這必然是某個人偷偷放在他身上的——初鹿野來夏氣急敗壞地想,看來太宰治那雙手不但擅長開鎖,還很適合裝小玩意兒,想必順手牽羊?qū)λ麃碚f也不是難事吧。 太宰治絲毫不慌,臉上的表情都不帶心虛的。 他甚至大大方方地承認(rèn)了,語氣里沒有一點被人當(dāng)場揭穿的難堪:“我不是擔(dān)心重要的伙伴出點事嘛,所以給你做了一點定位?!?/br> 還重要的伙伴呢,誰信???初鹿野來夏對太宰治的說法嗤之以鼻。 這種事居然能說的這么理直氣壯,這讓初鹿野來夏再一次認(rèn)識到了太宰治的厚臉皮。 “總之,”太宰治語氣冷淡下來,他不再看初鹿野來夏,“你還是趕快離開這里吧?!?/br> “哦?!?/br> 初鹿野來夏半點都不帶猶豫地,掉頭就走。 第32章 真要說起來,這其實只是初鹿野來夏第二次被盯上——第一次就是太宰治。說到底,他還是因為太宰治才會被人注意到吧。 仔細想想,那都是有跡可循的事——就算有人在算計這方面達到了絕頂?shù)某潭?,也不可能連好幾個組織詳細的每一步計劃都猜出來,所以只能是有內(nèi)鬼……或者他有某種手段,能夠知道內(nèi)部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