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的棺材板壓不住了[綜漫]_分節(jié)閱讀_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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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那邊已經(jīng)習慣了班級里的這么一個幽靈學員,跡部景吾也放棄了掙扎——沒有什么好比的,而且跡部景吾也早就開始接觸財團的業(yè)務,分在學習上的精力減少了一部分。 本來初鹿野來夏準備安心考完試就回到橫濱,但偶然的一則新聞阻擋了他離開的腳步。 是關于爆炸案的報道,據(jù)說犯人是個連環(huán)炸弓單客,已經(jīng)犯下了好幾起案件——其中一起是一年前,這個炸弓單客在橫濱炸掉了鈴木財團下的公寓樓,而犯人至今沒有被抓獲。 最近這個炸弓單客的活動軌跡又出現(xiàn)在了東京,這個犯人的癖好特殊,特點也十分明顯,幾乎沒人可以模仿。 他使用的是特制的檸檬炸弓單。 第34章 有一說一,在橫濱買房很貴。 硬要對比一下房價的話,那么橫濱好一點地段的價格相當于中國北京四環(huán)內(nèi)。 還好初鹿野來夏買的公寓并不是那種面積很大的,畢竟他一個人住,沒必要買太大的房子。 初鹿野來夏這些年出版書得到了非??捎^的稿酬,拿的那些文學獎也有不菲的獎金。 不僅如此,初鹿野來夏也是有遺產(chǎn)繼承的——父母雙亡,作為唯一的孩子,名下的房子和財產(chǎn)都被他繼承了,雖然需要交一筆遺產(chǎn)稅,但剩下的數(shù)目也很多。 雖然母親沒有什么存款留給他,甚至還需要靠他來賺錢,但是父親賬戶里的錢財相當之多,拖著不離婚也只是不想分割財產(chǎn)。 除了父母,還有那個讓初鹿野來夏作嘔的老神父——那個老混蛋無妻無子,只有初鹿野來夏這么一個養(yǎng)子。等老神父去世,這一份遺產(chǎn)自然也被初鹿野來夏繼承了。 而事實上,初鹿野來夏那時還是只有十歲的未成年人。從法律上來說,他需要一位監(jiān)護人——但這很簡單,當時的審查并不嚴格,況且初鹿野來夏已經(jīng)用錢委托了人,在監(jiān)護人那一欄做了一點手腳,所以他現(xiàn)在是沒有監(jiān)護人的狀態(tài)。 這對初鹿野來夏來說問題不大,他自認為自己并不需要監(jiān)護人,再過一年他就十八歲了,再要監(jiān)護人也沒有用處了。 以上是前提,所以零零總總算起來,初鹿野來夏為了買下橫濱的那套房子是真的斥下巨資,用了大部分的存款,房子的全款大概有八千萬日円。 雖然初鹿野來夏對錢沒有那么的看重,對生活品質(zhì)也并不奢求,但八千萬對他來說也是一筆足夠心痛的錢了。 那個害他損失了八千萬的混蛋連環(huán)炸弓單客,初鹿野來夏勢必會找到他——再狠狠地揍那個混蛋一頓,讓那個混蛋把錢還給他再去死! 初鹿野來夏光是想到那天爆炸所帶來的巨大的轟鳴聲、眼前綻放的明亮的光火、崩塌散開的石塊,就覺得一陣慪心。在他眼里,每一束光、每一點火花、每一個微不足道的沙礫,那都是由錢組成的。 為了這八千萬,初鹿野來夏幾乎立刻就做下了決定——再抓到那個炸弓單客之前,他會留在東京,直到親手抓住那個混蛋為止。 ****** 炸弓單客的特征很明顯,是檸檬形狀的特制炸弓單。 初鹿野來夏一連搜了好幾篇關于這個炸弓單狂魔的新聞報道,忽略媒體為了夸大事實而略為浮夸的形容,他精確地提煉出了自己需要的信息。 看起來那個炸弓單狂魔是個有些高調(diào)的人……最起碼并不低調(diào)。這個炸弓單狂魔前段時間才炸掉了一輛電車,傷亡的人數(shù)很多,并且還對警視廳發(fā)出了挑釁——意思就是他還會在東京作案第二次。 炸弓單狂魔倒沒有留下裝模作樣、意義不明的預告信之類的東西,一點都不心虛地指明了下一個要炸的目標。 這次中獎的跡部財團名下的產(chǎn)業(yè),那里是有名的大商場,場地很大,要全都炸掉應該不太可能……大概會是其中一部分區(qū)域。 那個炸弓單狂魔應該不會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更多的大概是潛伏在附近的某個地方,遠程cao控爆炸的時機。但這一切都還是初鹿野來夏的猜測而已,他需要內(nèi)部的資料來佐證,也需要更多的線索,最好能早點把那家伙揪出來。 但內(nèi)部資料都保存在警視廳內(nèi)部,先不說初鹿野來夏沒有警視廳的人脈,就算是有,對方大概也不會輕易給他。 初鹿野來夏思考了一分鐘,隨后根據(jù)就近原則,選擇了關系稍微好一點的伏見學弟來幫這個忙。 初鹿野來夏反正是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伏見猿比古這個法律意識也很淡薄的人就更不會有負罪感了。大概是跟伏見猿比古在性格和本質(zhì)上有些許微妙的共通之處,伏見猿比古這個沒什么朋友的人意外和初鹿野來夏關系良好。 他沒發(fā)LINE,直接打了個電話過去。 “初鹿野前輩?”從電流另一邊傳來的聲音有些失真,周圍還夾雜著微微嘈雜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大街上,“有事嗎?” 伏見猿比古問地直接了當,他知道初鹿野來夏不是那種會找他聯(lián)絡感情的人,有事了才會來找他。不過他也不需要初鹿野來夏虛情假意的人情聯(lián)系,他們都很清楚彼此到底是個什么德行,流于表面的那一套完全沒有必要。 “有些事想拜托你?!背趼挂皝硐囊彩痔故帯?/br> 伏見猿比古一時沒有出聲,他先瞥了一眼身邊有些矮的橙發(fā)少年——少年一無所覺,手里拿著棒球棍,踩著滑板有一下沒一下地往前挪動。 那是他的友人,八田美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