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雙雙面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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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作為一件應(yīng)試教育的犧牲品,這些不入流的伎倆對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李易來說,簡直是再容易不過了。只是,出了考場的他卻臉色發(fā)白,步履蹣跚,遠沒有方才交卷時那般輕松寫意。 “這么多東西一下子涌上來,腦子是真不夠用啊……”揉了揉兩側(cè)的太陽xue,李易心頭仍不免泛起一陣陣惡心想吐的感覺,走到一個拐角處,終于控制不住,一手扶著欄桿作干嘔狀。 “別硬撐了,今天你肯定要回去好好休息才行。”不知何時,一向神出鬼沒的布考卜大師突然出現(xiàn)在李易身后,一邊輕輕幫他拍背,一邊面容慈祥地說道。 “老和尚,這不是你搞的鬼吧?”李易扭曲著一張臉道。 “什么話!我要是有這么大的能耐,早滿世界瀟灑去了,還會跟你這兒瞎費工夫么?”布考卜大師不忿道:“需知,索求越多,付出的代價就會越大,這就是天平的兩端,沒有相同分量的東西,便會失去平衡,你地明白?” “怪不得,我那天收拾完‘黃毛賊黨’,第二天就腰酸背疼,腳底下直發(fā)虛。”李易顯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道:“既然有這種后遺癥,你干嘛不早點兒告訴我?” “說早了不是怕影響士氣嘛!”布考卜大師一臉悻悻道。 “屁啊,你是怕我臨陣退縮,不跟你繼續(xù)玩兒命了吧?”李易氣憤地揮手道:“告訴你,我‘大力哥’壓根就不是這樣的人!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從小到大,我哪一次調(diào)皮搗蛋不是沖鋒陷陣在最前面?” 聽了這話,布考卜大師不由面露慚愧之色,只是,沒等他來得及進行自我譴責,李易又話鋒忽轉(zhuǎn)道:“不過這次嘛……還是麻煩您老人家盡快讓我泯于眾人,拜托了!” 得,看來該怯場的時候,李易同志還是毫不馬虎的。畢竟,調(diào)皮搗蛋那點破事兒,又怎么能跟眼前這種關(guān)乎性命的事情相提并論? “上了我這條船,還想臨時調(diào)頭往回跑?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不料,布考卜大師卻殘忍地拒絕了這“小小”的要求,讓李易氣血翻涌下,一時間又狂吐不止,難以遏制。 …… …… 身體既然撐不住了,李易自然就沒有繼續(xù)參加面試。后來,他通過于曉波得知,自己竟然是滿分通過筆試的兩人之一,欣喜之余,不禁也生出幾分得意。 “至于另外那個滿分通過的,當然就是于曉波啦!”是夜,許久未見的馬戈前來拜訪,這兄弟倆一上了酒桌,三五杯下肚,李易就忙不迭地把這件事匯報了一番。 “于曉波?就是你上次在公車里偶遇的美女么?那你們倆以后豈不是大有成為同事的機會?”知道李易幡然醒悟,已經(jīng)走在了正確的“陽關(guān)大道”上,馬戈的心情明顯輕松了許多。 “什么叫大有機會,這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聝豪?!”李易一臉自信道:“只要我明天面試一過,一顆地產(chǎn)新星便將冉冉升起,晃瞎爾等的狗眼啊!” “少得瑟了,八字還沒一撇呢。”馬戈撇嘴道:“不過,你能及時振作,我還是很欣慰的,萬事開頭難,以后上班了就要好好做人,別再這么吊兒郎當?shù)牧?。?/br> “小馬哥,聽你這意思,合著我之前一直在虛度光陰是吧?”李易不爽道。 “虛度光陰?那是好聽的講法,說白了應(yīng)該叫慢性自殺!”馬戈毫不客氣道。 “得、得,還是別教育我了,跟我說說你的事兒唄?”李易岔開話題道。 “我?我有什么好說的,人民教師嘛,一直在辛勤耕耘祖國的花花朵朵,力爭做一名合格的園丁,日子過得很單調(diào),卻很充實?!瘪R戈笑著說道。 從他的笑容里,李易可以看出他對自己現(xiàn)在的生活狀態(tài)非常滿意,或者說,馬戈很享受那種為人師表的感覺,哪怕這只是一份“臨時工”,他耕耘的對象也只是農(nóng)民工的子弟。 說實話,倒不是李易對這些農(nóng)民工學校有什么偏見,而是這些離鄉(xiāng)在外,靠打工為生的父母們確實文化水平有限,連帶著自己的孩子也一個賽一個的野,跟一般學校是大不相同。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教學,以馬戈“黃牛”般的性子,別被熊孩子欺負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李易可不奢望他能做出多大的成績來。 “我說你有空的話就去我們學校看看,多多跟小孩們接觸,可以凈化你那骯臟的心靈。”馬戈接著說道:“需知,這個世界已經(jīng)被污染的一塌糊涂,唯獨這些學校還能保留住一塊凈土,實在是難得?。 ?/br> “那也得看什么學校啊,你覺得咱們大學夠干凈么?”李易搖頭道:“另外,我的心靈哪兒臟了?你要是再侮辱我的人格,小心步上耗子的后塵!” “耗子怎么了?”馬戈面帶詫異道。 “哼,他已經(jīng)被我給……”李易做了個劃脖兒的動作,惡狠狠地答道。 “嘁,那我要感謝你為民除害了。”一聽這話,馬戈忍不住戲謔道:“還有,他欠我那兩百塊錢,是不是你替他還?。俊?/br> “……” 從馬戈的態(tài)度中,可以輕易看出,耗子在他們寢室里的地位著實不高,這也讓李易再次確定了與之割席斷交,絕對是明智之舉。 而就在兩人扯淡扯得自己都快要蛋疼的時候,齊飛和林小小趁著夜色“掩殺”而至,一路歡聲笑語地走進屋來,算是給了馬戈一個意外的驚喜。 “這位是……?” “哦,之前一直沒空跟大家正式見上一面,她就是……” “這是我家‘林meimei’,李易這廝的發(fā)小,當然,是僅限于發(fā)??!”沒等李易把話說完,一旁的齊飛就搶先介紹道。 “你就是林小小?哎媽呀,這也太漂亮了吧!”顯然,馬戈已經(jīng)從李易口中聽說過她,此時見著真人,自是眼前一亮,深感榮幸。 不得不說,在美女面前,無論是齊飛這等原裝的“紈绔子弟”,還是馬戈這種相貌堂堂的“正人君子”,都有些把持不住的征兆。 “咳,我說各位,你們是不是忘了誰才是這里的主人?”見這哥倆有點兒忒過分了,李易故作不悅道。 “小小,這位就是小馬哥了,他人特好,對我們幾個兄弟更是沒的說,你要是有事兒需要幫忙的話,找不著我可以直接找他,管用!好使!” “別、別,我哪兒有他說得這么好啊。不過,小小要是開口的話,我能辦到的事情,一定是義不容辭,保證完成任務(wù)!” 顯然,李易此刻已成閑雜人等,自動被他們兩位給過濾了。 “那我要先謝謝小馬哥啦!”見自己的“大力哥”面色不善,察言觀色功夫了得的林小小連忙開口道:“你們?nèi)齻€是不是挺長時間沒一塊兒聚聚了,要不要我炒兩個菜,大家一起再聊聊?” “不用了,都九點多了,他們明天還得上班干活,小小,送客!”不等馬戈和齊飛答應(yīng),李易就忙不迭地下了逐客令,氣得二人直翻白眼。 “好吧,小小,那我明天再來接你!” “嗯,有事兒給我打電話哦!” 見李易態(tài)度堅決,尤其是那雙懾人的眸子里流露出一股殺意,馬、齊兩人只得依依不舍地揮手告別,倉皇而遁。 “臭小子,想挖我的墻角?你們還嫩著呢!”目送二人遠去,李易心中暗道,下定決心要護住“自留地”,杜絕一切牛鬼蛇神的sao擾…… 第二天,跟于曉波約了個大早,兩人一起來到了博瑞杰房產(chǎn)銷售公司,準備見見老板,談?wù)勑劫Y,拐上幸福生活的快車道。 在十八層的財富廣場里轉(zhuǎn)悠了半天,他們終于在頂樓盡頭找到了地方,懷著一顆忐忑的心敲響了房門。 “請進!” “吱呀”一聲,推門而入,李易發(fā)現(xiàn)小小的房間里被擺下了七八張辦公桌,其中,還有大半都是空的。 確切地說,應(yīng)該是只有一張桌子旁邊坐著人,坐著一個三十出頭,風姿綽約的女人。 “我姓王,是博瑞杰的房產(chǎn)銷售總監(jiān),你們可以叫我王姐,請坐吧?!蓖踅阏f話的聲音很柔、很細,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瞇縫著雙眼,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毫無疑問,她的打扮、氣質(zhì),包括濃淡適宜的妝容,都是一種能夠迅速拉近人與人之間關(guān)系的“利器”。再加上姣好的面容,一頭蓬松卷發(fā),就連同為女人的于曉波都傾心不已,更別提像李易這樣的少壯男兒了。 “王、王姐,我們的面試已經(jīng)開始了嗎?”將之前清新口氣用的口香糖吞進肚里,李易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有,要面試你們的人不是我,而是里面的高總啊!”王姐笑著說道:“聽說昨天你是第一個答完所有題目,并取得滿分的,那你就第一個來吧!” “好,那我就先行一步了!”沒想到自己還能享受這待遇,李易跟于曉波打了個招呼,以一副英雄慷慨赴義般的模樣走進了里間的辦公室。 “他一直都是這么幽默的嗎?”既然兩人是一起進來的,王姐自是看出他們本來就認識,于是,就問向于曉波道。 “嗯……應(yīng)該是吧?!庇跁圆蜃煲恍Γ聪蚶钜椎难凵窭锿蝗桓‖F(xiàn)出一絲復(fù)雜的情緒。 從公車上的第一次相遇,到昨天考場上的重逢,于曉波跟李易的關(guān)系說深不深,說淺不淺,到了現(xiàn)在,其實很難用一兩句話來形容。 對于曉波而言,李易是個不折不扣的恩人,而且,命運似乎注定要她一直欠著不還,還得把這份恩情利滾利地往上翻。要不然,昨天又怎么會那么巧碰上他,自己又怎么能考個滿分的成績呢? 可惜,于曉波對李易的感情似乎也只能到這兒為止了。因為,她早已經(jīng)有了正牌男友,甚至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作為一名擁有中華五千年傳統(tǒng)美德的女青年,于曉波顯然知道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做不得,永遠不會越過那條道德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