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姐妹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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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黎離開公司,她失意的走在街上,心里非常的痛苦。 自己努力了這么久,為什么最后還是這樣的結(jié)局? 明明前段時間一切看起來都在變好,公司已經(jīng)開始正常運(yùn)營,而父親也被接回家中。 可是為什么,最后的結(jié)果還是這樣功虧一簣? 公司沒有啦,父親也去世了,還是那種死法。 自她來到這個世界上,這還是第一次覺得這么的難過和失望。 她覺得自己好沒用,一種深深的無力感縈繞心頭。 走著走著,在一家酒吧的門口停下腳步。酒吧的名字叫迷醉。 “好名字。”阮黎不禁輕輕的說。她大步走進(jìn)酒吧坐下,點(diǎn)了兩杯,藍(lán)色妖姬。 她拿起一杯酒,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伴著她的眼淚一飲而盡。 “看你喝酒的這份豪氣,是想要醉死在這里嗎?” 一個好聽的男聲傳來,明明在這樣吵鬧的酒吧,卻讓人聽的這樣真切。 阮黎睜開迷蒙的雙眼循聲望去。 藍(lán)色妖姬本不是烈酒,只因她喝得太猛太快,所以才有些上頭。 男人好看的眉眼落入她的眼中,完美的就像一副畫。 “裴承彥?你來這里做什么?也是來看我的笑話嗎?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我敗了嘛!我失去了阮氏,失去了父親,也失去了你的投資?!?/br> 阮黎打了一個酒咯繼續(xù)說:“我現(xiàn)在欠你的債就是兩輩子也還不清了。呶,你就盡管的嘲笑吧。” 阮黎說完還大方的拍拍自己的胸膛,頗有一種舍身成仁的豪邁。 裴承彥微微一笑,嘴角揚(yáng)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怎么?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這樣一個膚淺的人嗎?安城第一名媛的阮大小姐,看來也不是慧眼獨(dú)具嘛!” 阮黎似乎真的有些醉了:“我當(dāng)然不會眼獨(dú)劇!你喜歡看演戲的,我那個meimei頗合適你呢!” 真是會胡攪蠻纏,男人望向女人的眼神更加幽深: “不過我以為你是一個不服輸?shù)钠疵?,怎么能因?yàn)檫@么一點(diǎn)小小的挫折,就放棄整個大好的人生。” “大好的人生?什么大好人生?”阮黎不解的問。 裴承彥湊到阮黎耳朵邊上,曖昧的說:“當(dāng)然是大好人生!有我陪伴著的人生當(dāng)然是大好人生。女人,你真是好命!” 阮黎給了他一個白眼,有些微醉的撐著頭。 她精致的五官在曖昧的燈光下充滿了魅惑。 裴承彥不禁也看得有些發(fā)怔。 “再來一杯藍(lán)色妖姬!”阮黎對著酒保打了一個響指。 裴承彥皺了下眉,做了一個制止的手勢。 “怎么你還要喝下去嗎?”男人的聲音有些冷。 “用你管!”女人不客氣的說。 “你要是再喝下去的話,我可就不管你了?!蹦腥藥е稽c(diǎn)威脅的說。 “我現(xiàn)在沒喝你也沒管我???”阮黎并不服輸,她從來就是一個嘴上不饒人的人。 裴承彥突然站起身,拉著她就向外走。 “哎,你干什么呀?我還沒結(jié)賬呢。長得帥了、了不起???” 裴承彥大步流星的走著,頭也不回,阮黎自然被迫連拉帶拽的跟著。 隔了半天男人才說:“用不著你管,自然會有人去結(jié)帳!” 阮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帶到江邊大橋的。 微涼的晚風(fēng)拂過阮黎的秀發(fā),臉上的潮紅正在慢慢的褪去。 她似乎清醒了一點(diǎn):“怎么?想給我個痛快死法?” 男人不禁笑出聲來:“怎么樣?清醒了嗎?” 阮黎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還是不住的用手去戳太陽xue。 裴承彥神色復(fù)雜的望著阮黎說:“既然這樣,那就該去看看你的好meimei了。” “我才不要去!”阮黎雖然嘴上說著,但是男人自然有自己的主意。夜晚的新聞大樓燈火璀璨。 楚言言坐在嘉賓席上,言笑晏晏。底下滿滿的都是記者和不停息的閃光燈。 阮黎費(fèi)力的往前擠了一點(diǎn),才發(fā)現(xiàn)這是楚妍妍第一部戲的殺青儀式。 她不解的趴在裴承彥耳邊低聲問:“帶我來這里做什么?我才不要關(guān)心她做什么!你該不會是刺激我的吧!” 裴承彥無語的搖搖頭:“你就不想知道佟瑾墨是怎么得到阮氏的嗎?” 阮黎低下頭不說話了。 其實(shí)她心里面也想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但她就是不敢,怕得到的是心目中已經(jīng)想到的那個答案。 對于這個meimei,她多多少少還是有所期望的。 不管任何時候,她還是愿意相信她的meimei是美好的。 但今天這個人,他想要把楚妍妍的偽裝扒開,血淋淋的給她看。 兩個人在那兒等了很久,才看見楚妍妍已經(jīng)離開了。 裴承彥帶著阮黎去休息室。 阮黎推門進(jìn)去,楚妍妍正坐在那里卸妝。 楚妍妍助理看見有人進(jìn)來,就上前想要攔住他。 楚妍妍聽見聲響,轉(zhuǎn)頭看見是阮黎。 便擺手示意助手下去,還讓他關(guān)上門。 裴承彥沒有跟進(jìn)來他只是想阮黎,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但并不想?yún)⑴c她們姐妹的恩怨。 阮黎不客氣地問道:“真是好本事!不過幾天不見,你已經(jīng)成了大明星了。阮氏易主的事情,你知道嗎?” “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樣?我不過是個小小的私生女。你們這些豪門貴族之間的事情,我可管不了?!背皇亲灶欁缘男秺y,并不看阮黎。 “是,你管不了豪門貴族的事情。你卻可以把父親的心血出賣給別人!”阮黎的聲音帶著慍怒。 “你知道了?”楚妍妍漫不經(jīng)心的問。 “我只問你為什么這么做?” 楚妍妍這才轉(zhuǎn)過頭望著阮黎:“阮氏已經(jīng)成了空殼子。你要我怎么辦?我既沒有你的高學(xué)歷,也沒有你的高智商。唯一能依靠的只有瑾墨哥哥。那點(diǎn)小小的股份又能做什么?” 楚妍妍把頭轉(zhuǎn)回去接著說:“瑾墨哥哥說了,只要我把股份給他。他會把我捧紅。人為財(cái)死,鳥為食亡。你也不要在我這里假清高?!?/br> 阮黎咬著牙問:“你難道就對阮氏連一點(diǎn)感情都沒有嗎?” “有啊,可惜有的只有恨?!?/br> “好,既然你這樣做,也就不要再怪我了。從此之后,橋歸橋,路歸路。你我恩斷義絕!”阮黎說完就轉(zhuǎn)身離去,眼淚禁不住流下來。 而她身后的楚妍妍卻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