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重拾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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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開始,阮黎便開始了在裴府如火如荼的全職保姆生活。 說起來裴承彥對她也真是心狠,為了多拿回些本錢簡直要榨干她所有的剩余價值。 整個裴府除了衛(wèi)生有專門的清潔工來做以外,阮黎幾乎包辦了一切。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以前阮黎一直以為不過是順道做的一日三餐,現(xiàn)在竟變成了她的主要工作。 為此裴承彥甚至又雇傭了一個助理,來幫她分擔除了做飯以外的其他事情。 也就是說,阮黎現(xiàn)在就是一個全職私人廚娘。 這個身份比私人助理還要低上一等,但阮黎也樂得清閑。 畢竟誰喜歡沒事找事? 目前這些工作已經(jīng)夠她忙的了,裴府那么大,有的是需要她cao心的事。 所以阮黎安排完其他的事情后就只每天看著某人準備的食譜,精心地研究著。 這一晃便是月余過去。 因為那次的不愉快聊天,阮黎很小心的不再觸碰那個關(guān)于“故人”的話題。 裴承彥也仿佛正在回避著這個事情,再也沒有透露過關(guān)于那個人的任何一點信息。 兩人的關(guān)系既曖昧又疏離。 雖然也經(jīng)常搞些床上運動,但也是因為阮黎不小心被美色迷惑。 清醒的時候,那個“故人”就像一根刺,橫在她的心頭。 每每想起這件事,心里就堵得慌。今天阿大說裴承彥會早些回來。 阮黎早早地便開始準備晚餐。 打開冰箱,卻望著那個孤零零的紫甘藍一陣長吁短嘆。 然后無奈地套上外套,走出門去。從成為廚娘的那一刻開始,廚房的采購工作也全部由她來進行。幸虧在裴府吃飯的只有她和裴承彥兩個人。 哪怕再多個阿大,阮黎都能愁死。 作為一個選擇困難癥患者,以往自己的事情都是吩咐其他人去做的。 這些日子下來,她感覺自己都快發(fā)病了。 一想到這些就特別感謝阿大在單位吃工作餐的選擇。 晃晃蕩蕩來到超市,隨意拿了些新鮮蔬菜,推著購物車便要離開。 突然阮黎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阮黎轉(zhuǎn)過頭去,只見一個身材高挑穿著考究的時尚女郎,正笑嘻嘻地望著她,顯然出手的就是這個人。 阮黎正要出聲詢問,女人卻一馬當先。 “阿黎果然是你,剛剛就注意到你了。看你那冷漠的表情,一開始我還以為自己認錯了。都不敢上前跟你搭話呢?!?/br> 聽到女人熟悉的喊著自己的名字,阮黎不禁重視起來,只是想了半天也想不起女人的任何信息,臉上尷尬的笑著。 心里卻郁悶的不行:我去,誰能告訴我這是怎么一回事?這個女人看起來跟自己很熟??蔀槭裁醋约阂稽c印象都沒有? 看女人一臉期待的神色,阮黎只好接過了話題:“這樣啊,呵呵,你也來買菜???” 女人問言卻揚了揚手中的煙盒。 “正好路過,進來買包煙。你知道我的,我對做料理沒興趣。怎么,你現(xiàn)在自己做飯嗎?” 剛一問完,女人便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前段時間她就聽朋友說,阮氏出事了。 想來現(xiàn)在阮黎的處境并不好,竟然連做飯這種事情都要親力親為了。堂堂安城第一名媛,如今淪落到這個地步,也真是夠慘的。 那剛剛自己說的話可不是在人家傷口上撒鹽嗎? 然而阮黎卻就毫不介意地說:“隨便做點東西吃?!?/br> 女人笑了笑,趕緊打圓場:“上大學的時候就知道你手巧,卻沒有想到你還是個烹飪高手呢。你男朋友真是有福氣呢?!?/br> “男朋友……”阮黎更加摸不著頭腦。 女人卻輕拍一下阮黎的肩膀說:“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再保密呢?當初你們倆愛的那么轟轟烈烈。雖然我們并不知道他是誰,可能讓你這安上第一名媛看上眼的一定也并非凡人。還以為大學畢業(yè)就能喝上你們的喜酒呢,可我等了這么久也沒見你發(fā)請?zhí)2粫菃螁螞]有叫我吧?” 看女人臉色略略露出不滿的神色,阮黎趕忙回答說:“還沒有結(jié)呢?!?/br> 對她的事知道得這么清楚,必定是自己的同學無疑,可阮黎卻什么都想不起來。 還有什么所謂的可以談婚論嫁的男朋友? 她更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心里如同打開了疑問匣子,趕緊又敷衍著說:“不過快了,到時候一定發(fā)請?zhí)o你。那個我今天還有點事情,咱們改日再談吧?!?/br> 說完便急匆匆的撇下女人結(jié)賬去了。 留下一臉驚愕的女人愣在原地。 回家的路上阮黎女幾乎把大腦的每個角落都搜索了好幾遍。 卻始終是對女人和女人說的話沒有任何印象。 這個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回家,連帶著做的晚飯都沒有發(fā)揮出平時的水平。 裴承彥吃的一臉嫌棄,阮黎卻一臉心事重重。 裴承彥抬手附在阮黎的額頭上,關(guān)心地問:“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看你心不在焉的樣子,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阮黎搖搖頭,臉色卻越發(fā)的難看。 “我讓家庭醫(yī)生過來,你回房等著?!?/br> 阮黎按住裴承彥的大手,搖搖頭說:“不用了,只是有些累,休息一下就好了?!?/br> 說完便獨自回房間去了。 因為今天一直想的入神,此刻回到房間,阮黎只覺得頭一陣一陣的發(fā)暈發(fā)疼。 合衣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睡夢中她赤著腳在大街上,好像在追趕著什么人。 她看不清男人的臉,可是望著那個背影她的心好疼好疼。 她不住地去追趕去呼喊,可那個背影卻越來越遠。 然后她精疲力盡的癱倒在地上,鋪天蓋地的鮮血便灑下來。 那些血漫過她的身體,眼看就要被血淹死的時候。 阮黎驚呼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 好可怕的夢。 第一次做這個夢的時候,已經(jīng)是四年前的事了。 如今隔了這么多年卻又做了這個夢。 阮黎輕輕拍著砰砰跳的心臟,忍受著劇烈地頭痛,一種難以言說的不祥預感籠罩在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