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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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事情,都已經(jīng)交代了下去,國內(nèi)暫時沒什么需要擔(dān)心的事情,然而在大洋彼岸的另一端,迎接著的她的,卻可能是棘手的難題。 一行三人,連同阿大,一同踏上了飛往美國洛杉磯的飛機。 路途遙遠(yuǎn),裴承彥與阿大都靠著椅背閉目養(yǎng)神,阮黎確實滿面愁容,心中想著接下來將要應(yīng)對的挑戰(zhàn)。 抵達(dá)之后,三人臉上皆帶著長途跋涉的疲憊,即使是一向光彩照人的裴承彥,眼瞼也帶著難以掩飾的倦容。 洛杉磯的夏日,不似國內(nèi)的驕陽如火,反而有些微涼,阮黎撫上自己裸露著的手臂,不經(jīng)意間打了個寒顫。 裴承彥將身上的深黑色外套脫了下來,將阮黎的身子攬近了些,將外套披在了阮黎那弱不禁風(fēng)的身上,整個動作行云流水,阮黎呆呆的站在原地,微微仰頭看著眼前的人,愣了神。 長睫毛如羽翼般輕盈,挺立的鼻梁恰到好處,全然精雕于輪廓分明的臉上…… 似乎是十分美好和諧的畫面。 裴承彥的嘴角,勾勒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怕嗎?” 阮黎的目光依舊停留在裴承彥的臉上,緩緩搖了搖頭,聲音細(xì)小如蚊蠅,“不怕?!?/br> “有我在,不要怕?!睖喓駞s又好聽的聲音自裴承彥的口中傳出,阮黎定了定心神。 還沒走出機場,便看到了裴家遣來迎接的車輛。 一輛加長的黑色林肯,車身烏黑發(fā)亮,微微透著森嚴(yán),晃了阮黎的眼睛。 來的大概是一位裴家的司機,在裴承彥面前恭恭敬敬的九十度鞠躬,“少爺,您回來了?!?/br> 裴承彥緊抿著唇,眸色無半點痕跡,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便上了車。 車子直達(dá)裴家老宅,行駛到雕花大門前時,門便自動打開。 阮黎下車之后,定睛打量著眼前的建筑。 這是一棟比較歐式的宅子,大理石的建材,堆積出了莊嚴(yán)氣派,猶如巍峨的大山,總會讓人望而生畏。 還沒見到裴家的人,阮黎便已經(jīng)被眼前莊嚴(yán)的建筑所震懾。 裴承彥也在原地駐足,揉了揉犯痛的太陽xue。 這是他必定要面臨的事情,躲不過。 大門前站著兩隊穿著制服的女仆,臉上掛著甜甜的笑意,在裴承彥三人下車之后,異口同聲的問候,“少爺好?!?/br> 在一個小女仆的引薦之下,三人共同來到了裴家老宅的客廳。 依舊是極簡的歐式風(fēng)格,米色、杏色與金色混合出了舒適的感覺,明明是一個溫馨的家,阮黎卻總覺的無所適從。 沙發(fā)上,赫然坐著一個年邁的老者,稀疏的發(fā)已經(jīng)花白,穿著一身真絲居家服,臉上雖是帶著刀刻般的深深皺紋,整個人卻是一副精神抖擻的模樣。 想必這就就是裴老爺子無疑。 “太爺,少爺回來了?!毙∨妥叩搅伺崂蠣斪由磉叄椭^輕聲說道。 似乎是意識到了阮黎的拘束,裴承彥極其自然的牽住了阮黎的手,走到了裴老爺子跟前,微微頷首,富有磁性的聲音極為禮貌,“爺爺,我們回來了?!?/br> 裴老爺子目光觸及到了兩人交握的手上,眸子瞬間變?yōu)榱死邪慵怃J,盯著裴承彥,“當(dāng)初回國前,你是怎么答應(yīng)我的,莫不是忘了?” 裴承彥面色僅有細(xì)微的變化,瞳孔縮了縮,聲音依舊,無半分退卻之意,“爺爺,我記在心里,只是爺爺說要承彥將阿黎帶回參加家庭例會,我以為是接受了她?!?/br> 裴老爺子面色凝重,將手中的拐杖奮力在地板上跺了幾下,咳嗽了幾聲,纖瘦而衰老的身體被氣的微微顫抖,渾厚的聲音響起,“不要在這里給我打馬虎眼!我的決定從不會改變?!?/br> 裴承彥絲毫不為裴老爺子的話所動,眸色微沉,“那我不知道爺爺您將阮黎喊來的用意。” 裴老爺子不再搭理裴承彥,將目光轉(zhuǎn)向了阮黎,嚴(yán)肅的臉被和藹的笑意取而代之。 顯然這裴老爺子與那裴承彥的姨母同樣都是笑面虎。 “阿黎啊,過來這邊坐?!迸憷蠣斪友凵袷疽庖罾枳谒磉?。 意料之中的場面,阮黎壓制住心間的不悅與厭惡,嘴角顯現(xiàn)出了淡淡的笑意,眉眼卻是輕微一勾,既和藹卻也不軟弱,聲音極甜,“爺爺,阿黎站著就好,有什么事情您不妨直說。” 裴老爺子看眼前的阮黎也不是什么愚笨之人,原本臉上和藹的笑意也退卻,語氣凝重,“孩子,你就不要再和承彥交往啦,算是爺爺在這里求你,爺爺愿意給你盡可能的補償。” 阮黎剛要開口說話,裴承彥一道犀利的目光射來阻止,凌厲的氣息凸顯了他此時的決心,“爺爺,我想您一定是累了,這件事情以后我們再商量,明日還有例會,您還是盡早歇息吧。” 說罷,還不待裴老爺子做出反應(yīng),就牽著阮黎上了二樓。 那是裴承彥在老宅的房間,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細(xì)致入微的打掃,房間內(nèi)干凈整潔且一塵不染。 裴承彥一言不發(fā),坐在了椅子上,眉宇間的褶皺,顯示著他此時內(nèi)心的煩躁。 阮黎不敢正視,只是偷偷瞄了裴承彥幾眼,聲音淡而糯,“承彥,我知道這次來面對的定不是什么善意,爺爺?shù)脑捨覜]放在心上,你不必為此擔(dān)憂?!?/br> 心中早就已經(jīng)做到了與面對裴家這些口是心非人的準(zhǔn)備,所以方才在聽到裴老爺子的一席話,雖然心中有一絲不悅,卻也沒覺的十分刺耳。 裴承彥看著眼前的阮黎,眸子總算是和煦了些。 出門前雖只是涂了一層粉底,經(jīng)過了一天的旅程,已經(jīng)微微暈染,卸過妝之后的阮黎,覺的神清氣爽,疲憊之態(tài)也消除了些。 剛剛要去整理帶來的行李之時,房間的門被敲響。 是方才引路的小女仆,低垂著眼瞼,柔聲道,“阮小姐,老爺子吩咐為您準(zhǔn)備了房間?!?/br> 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 眼見著裴承彥的臉色越發(fā)的陰沉。 為避免第一天就因為這點小事與老爺子鬧的不愉快,阮黎莞爾,“好,這就帶我去吧?!?/br> 剛要拿起地上的行李,被裴承彥的手臂攔下,墨色的瞳孔,像極了深不見底的潭,語氣霸道且?guī)е粣?,“留下?!?/br> 阮黎覆上了裴承彥握在她胳膊的手,淺淺的梨渦十分醉人,緩緩道,“承彥,不要讓我在爺爺眼中留下一個不好的形象,這件事情,你就暫且順著我,好嗎?” 握在她胳膊的手,怔怔,漸漸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