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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紅的雙頰,纖秀的眼皮,紅潤的雙脣上都沾了白乎乎的一大片。 她有些不知所措,呆了一剎那才反應(yīng)過來,不由發(fā)出輕微的驚叫聲,玉手下意識的往下一壓…… 于是剩下一半的濃精,就自然而然的連續(xù)噴灑向聳挺的酥胸,在薄啊的輕紗上留下了一整塊的污跡。而這時沙漏剛好裝滿。 敲門聲仍在繼續(xù),而且一下比一下響:“人渣杰,你搞什么鬼?快給我開門啊。” 任東杰回過神來,趕快應(yīng)了一聲,慌忙把陽具從美人的纖掌中掙脫了出來。 玉玲瓏嫣然一笑,掩不住的滿臉得意之色,低聲道:“你輸了!” 任東杰打斷了她,心急火燎道:“是,是……我輸了……拜托,你快躲起來別讓她看到?!?/br> 玉玲瓏眼波一轉(zhuǎn),狡黠的道:“為什么要躲起來,你怕什么呀?” 任東杰急得額頭冒汗,咬牙道:“少廢話!” 一把揪住這美女,不理她的嬌嗔抗議,把她整個人塞到了被子里,遮蓋的嚴嚴實實。 然后他匆匆整理好衣著,走過去拉開了艙門。 鐵木蘭像一團火似的沖了進來,俏臉上滿是激動異樣之色,二話不說的飛腳踢上艙門,同時刷的抽出了明晃晃的弧形刀。 任東杰嚇的連退數(shù)步,雙手亂搖,一迭連聲的道:“別動粗,別動粗,你聽我解釋,有話好好說?!?/br> 鐵木蘭詫異的睜大眼睛道:“解釋什么?” 不等他回答又靠了過來,一臉興奮的道:“告訴你個好消息,案情有了重大的進展。” 任東杰這才放下心來,不由在心里苦笑了一聲。事實上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一聽到鐵木蘭來到,就會那樣的緊張,以至于失去了方寸。 是啊,玉玲瓏問的不錯,為什么要她躲起來?自己風(fēng)流好色之名早已盡人皆知,從來也沒有想過要刻意隱瞞,為什么卻獨獨想要對這個女捕頭掩飾? 他暗地里嘀咕著,口中則問道:“有什么進展?嗯,咱們到艙外再說好嗎?” “你這笨蛋,艙外說被人偷聽了怎么辦?當(dāng)然是在這里保險呀!” 鐵木蘭白了他一眼,舉臂把弧形刀伸了過來,壓低嗓音道:“你看這把刀!” 任東杰定睛一看,只見雪亮的弧形刀彎的像一輪殘月,刀尖上赫然染著一絲血跡! 他有些不解,鐵木蘭卻自顧自的道:“當(dāng)時形勢一團混亂,甲板上又太黑,我收刀的時候火把還沒點燃,竟沒有注意到這絲血跡,直到剛剛才發(fā)現(xiàn)。” 任東杰心念電轉(zhuǎn),“啊”的一聲,明白了她在說什么。 在甲板上,鐵木蘭追趕不上那黑色人影,激憤之下奮力擲出弧形刀,牢牢的釘在了主艙入口處的艙壁上! 她以為這一擲徒勞無功,哪知弧形刀的刀身彎度極大,刀尖還是擦到了那黑色人影,所以才會留下了這一絲血跡。 任東杰不禁動容,道:“你沒搞錯吧?不會是以前砍人后忘記擦掉的血跡吧?” “去你的,本姑娘會是那么粗心的人嗎?” 鐵木蘭板起臉,假裝生氣的佯踢了他一腳,隨即喜孜孜的道,“這次兇手可露出馬腳了,只要查出誰身上有這道新添的傷痕,我們馬上就能拆穿他的身份?!?/br> 任東杰沉聲道:“你還沒去調(diào)查過嗎?” 鐵木蘭道:“沒呢。我想先跟你商量一下。我敢肯定那黑色人影是男的,因此我們只要在船上的男子中調(diào)查就行了。我是女兒家不便檢看傷勢,這就只有交給你了?!?/br> 任東杰一邊點頭,一邊拉起她的手誠懇的道:“來,咱們出去再商量吧,應(yīng)該認真的想好行動計劃才是?!?/br> 鐵木蘭忽然有些犯疑,道:“你這是怎么了?老想叫我去艙外……咦,這里怎么有股怪味?” 任東杰心頭叫苦,知道空氣中尚未散去的jingye味已被她聞出,頓時頭皮發(fā)麻。 忽然一個悅耳柔膩的聲音響起,先打了個哈欠,接著嬌滴滴的道:“任公子,你在跟誰說話呀?人家都被你吵醒了……” 任東杰全身的血液都差點凍結(jié),轉(zhuǎn)頭看去,只見床上的被褥掀開了,玉玲瓏鬢發(fā)蓬松的半坐了起來,雙眸水矇矇的,一副嬌慵懶散的動人神態(tài)。 她露出了半邊光裸的香肩,以及兩條粉光細致的雪白大腿,埋在被子里的身體顯然是一絲不掛的,因為所有的衣服都滑落在了床下,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悄悄脫光的。 鐵木蘭嬌軀一顫,眼睛都瞪圓了,滿臉都是不能置信的表情。 任東杰簡直不敢去看她的臉,只感到自己的腦袋已經(jīng)變的有三個那么大。 玉玲瓏撥開臉龐邊散亂的秀發(fā),清純的美眸飄了過來,嫣然笑道:“原來是鐵大捕頭來訪呀!請恕小女子身無寸縷,不能起來見禮了……呀,你們的臉色為何都這般難看呢?” 隨即又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惶惶然道:“鐵捕頭你別誤會呀,其實……其實我和任公子之間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鐵木蘭陡然尖叫一聲:“別說了!” 眼眶一紅,跺了跺腳,轉(zhuǎn)身就沖了出去。 任東杰急忙拉住她,苦著臉道:“你聽我解釋……” 鐵木蘭甩手冷笑道:“有什么好解釋的?你們之間什么都沒發(fā)生嘛,看來是被我這不識趣的人打擾了。好啊,我這就走,你滾回去把事情做完吧!” 結(jié)實有力的長腿猛地踢出一腳,這次是來真的了,端端正正的踢個正著,接著怒氣沖沖的跑了。 任東杰被踢的飛了起來,只能順勢向后倒翻,“騰”的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玉玲瓏咯咯嬌笑,擁著被子靠到他身上,笑個不停。 任東杰猛地將她推開, 惱怒的道:“你陷害我成功,這下你滿意了?” 玉玲瓏笑的喘不過氣來,撒嬌似的道:“沒想到這小妮子火氣這么大,一下就給氣跑了……嗯嗯,任公子你發(fā)怒的樣子真好看,人家喜歡的緊呢?!?/br> 再次靠了過來,有點耍賴似的硬抱住他的雄軀,在他臉頰上“波”的親了一口。 被這美女貼身挨在背上,隔著一層被單也可感受到她酥胸的柔軟彈跳,任東杰什么脾氣也發(fā)不出來了,只能苦笑道:“好,你這一手玩的真漂亮。這下子既成事實,我不幫你也不行了?!?/br> 玉玲瓏笑盈盈的道:“當(dāng)然,誰叫你打賭輸了呢?咱倆同居一室的消息很快就會傳開,你就乖乖認命的接受任務(wù)吧?!?/br> 任東杰長長的嘆息一聲,在床上呆坐了半晌,突然長身而起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看看事情到底怎樣發(fā)展?!?/br> 說完不管玉玲瓏的嗔怪不依,擺脫她的糾纏走出了臥艙。 ──見鬼了,這一定是見鬼了! 鐵木蘭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腦子里翻來覆去的就是這句話。 她離開任東杰的臥艙后,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會那樣的傷心難過,真想躲到被窩里去大哭一場。 但是想到眼前最要緊的正事,她還是咬牙忍住了眼淚,把自己的情緒強行控制了下來,雷厲風(fēng)行的展開了調(diào)查。 可是結(jié)果卻令她錯愕異常。 這條船上所有會武功的男人,包括謝將軍,玄靈子,崔護花,彭泰,林逸秋,金鷹先生,趙黑虎身上全都沒有任何新添的傷痕!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沒有人受傷,那刀上的血跡會是哪里來的? 林逸秋面色沉穩(wěn),從容的道:“鐵捕頭,有一點在下不明白,你怎能如此肯定那條黑色人影是男子呢?也許是你看錯了吧?” 鐵木蘭心煩意亂的頓足道:“不,我絕不會看錯。那人影奔跑的姿勢﹑動作,絕對和女兒家完全不同。我看的出來的……” 崔護花冷冷道:“可是船上的男子你全都查過了,事實證明兇手不在我們當(dāng)中。剩下的結(jié)論就只有一個了──兇手根本是個女的!” 謝宗廷忽然道:“不,嚴格說來,船上的男子并未全部檢查過?!?/br> 玄靈子撫須笑道:“自然,還有這些水手仆役呢……” 謝宗廷打斷了他,道:“老夫相信這些水手仆役并無問題,但另外有一個人嫌疑極大!” 林逸秋目光閃動,道:“是誰?” 謝宗廷一字字道:“金葉子!”->下栽 賊吧Zei。電子書<- 眾人全都一怔,彭泰乾咳一聲道:“金葉子一天到晚都躲在艙里,從來也不曾出過她那頂轎子,而且她也是女子呀,鐵捕頭卻肯定的說兇手是男的?!?/br> 謝宗廷沉聲道:“正因為金葉子從未出過轎,才讓人覺得可疑。老夫敢問一句,從昨天清晨離開將軍府至今,諸位當(dāng)中有誰跟她說過話嗎?” 眾人面面相覷,一齊搖頭。任東杰一直在默默聽著,恍然道:“大人是說……” 謝宗廷緩緩道:“不錯。金葉子是女子,這只是我們大家先入為主的印象。 但轎子里的人是可以掉包的,神不知鬼不覺的換成了一個男人,這并非是不可能的事!“鐵木蘭雙眼發(fā)光,跳起來道:“大人說的對,我這就找金葉子去!” 她一馬當(dāng)先奔在最前頭,眾人紛紛跟在身后,來到了臥艙的第一層。 由于金葉子脾氣古怪,無論到哪里都非要連人帶轎子一起,所以住在最大的一間臥艙里。她的隨從把轎子抬上來后就下了船,并未跟在身邊服侍。這兩天都是由仆役把飯食放到臥艙的門口,再由她自己想辦法取走的。 鐵木蘭推開艙門,一眼就看見了那頂巨大的花轎,靜靜的擺放在臥艙的正中間。 她提高嗓音道:“金葉子姑娘,有件事可否打個商量?” 轎子里寂靜無聲,轎簾低垂不動,似乎完全沒有生命的氣息。 鐵木蘭又道:“我知道這會令金姑娘為難,但眼下船上出的是多條人命的血案,若不親自檢查一下,始終不能讓人釋疑?!?/br> 她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向轎子走去,步伐雖然緩慢,但是眾人還是捏了一把冷汗,都在暗暗替她擔(dān)心。->下栽 賊吧Zei。電子書<- 誰都知道,金葉子自出道以來,想闖進轎子一睹她真面目的高手不下數(shù)十位,但卻無一例外的喪命在打造成“金葉子”的暗器之下。 只有兩個人闖進過她的轎子,但也立刻死的慘不堪言,進去的是活人,拋出來的卻是尸身! 鐵木蘭如履薄謗,全身的神經(jīng)都已繃緊了,兩眼眨也不眨的盯著轎子,一步一步的向它靠近。 令人意外的是,自始至終都沒發(fā)生任何事。轎內(nèi)既無人出聲喝止,也沒有快若閃電的暗器飛出來取命! 眼看鐵木蘭就可伸手觸及轎簾了,任東杰猛然醒悟,一股寒意直沖上來,失聲道:“不好!” 這完全是一種本能,與生俱來的﹑能夠察覺出危險的本能! “大家快后退!” 任東杰大吼一聲,自己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前撲去! 鐵木蘭一怔,右手剛好把轎簾撥開了少許,只感到手上一緊,似乎拉動了什么東西。 還沒等她看清轎內(nèi)的景象,任東杰已經(jīng)掠了過來,猛地抱住了她的腰肢,摟著她向后倒飛了出去! 砰! 兩個人身在半空,突然傳來了一聲震耳欲聾的暴響,那頂巨大的轎子冒出滾滾黑煙,至少塌掉了一半! 強大的氣流轟然迸發(fā),把兩人像拋皮球似的擲出。站在艙門口的 眾人齊聲驚呼,全都立足不定摔倒在地。 鐵木蘭腦中一團混亂,還沒完全反應(yīng)過來,又是“砰砰”兩聲炸雷響起,比剛才更加驚心動魄! 這次不但轎子四分五裂,整條航船似乎都被震得晃了兩晃,臥艙的四面壁板同時崩塌,無數(shù)碎木殘片雨點般射了出來! 任東杰倒地后搶著一個翻身,把鐵木蘭按在了自己體下,手足四肢張開,將她全身都牢牢的覆蓋住,就像一張大傘似的把她保護了起來。 所有的碎塊都勁急的打在背上,任東杰發(fā)出悶哼聲,好在他早已氣凝后背,雖然被砸的一陣疼痛,但是卻沒有受傷。 眾人各自趴在地上,雙手抱住腦袋,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過了好一會兒,臥艙里再沒有其他動靜了,大家這才驚魂甫定的站了起來,拍打著身上的塵土,個個臉色煞白,知道剛才是集體到鬼門關(guān)前轉(zhuǎn)了一圈。 鐵木蘭一骨碌跳起,驚呼道:“呀,你受傷了!”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任東杰背部的衣衫整個不翼而飛,裸露的皮膚上橫七豎八的滿是血痕,有些地方還有燒焦的淤黑。 鐵木蘭滿臉緊張之色,一把扶住他的身體,焦急的道:“怎樣了?你覺得怎樣?不會有事吧?” 任東杰鎮(zhèn)定的道:“放心,只是皮rou之傷而已!” 鐵木蘭這才稍稍松了口氣,回想起剛才情勢的兇險,要不是他奮不顧身的沖上來相救,自己此刻恐怕已尸骨無存,不禁十分感激。 彭泰心有余悸的道:“想不到轎內(nèi)竟藏有如此烈性的炸藥,還好任公子發(fā)現(xiàn)的早,不然大伙兒都一命嗚呼了!” 眾人紛紛附和,趙黑虎更是破口大罵:“cao她奶奶的賤婢,竟敢用炸藥來暗算老子,真是最毒婦人心!” 任東杰微微一笑,道:“趙老兄此言差異,你怎知在這轎子里的就是女人? 謝大人已經(jīng)說了,說不定是個男人在假冒真正的金葉子呢?!八€想再說話,鐵木蘭卻打斷了他道:“其他事等等再說,我先幫你敷上傷藥!” 不由分說的攙著他就走。 任東杰只好跟上她的腳步,半身的重量都幾乎